就在兩人快要接近大殿最深處時,一柄飛劍從角落飛出,刺向二人。鏡流舉起曇華將其從空中擊落。

“這是……”兩人見到此劍,皆是一驚,這把劍他們可再熟悉不過了,這柄劍的主人,便是他們出生入死的摯友,“支離!”

緩緩的,從角落裡走出一道人影,樣貌雖有些許變化,但二人都能立刻認出,這就是他們的摯友,應星。

只是此時此刻,摯友身上的氣息不再熟悉,反而是那令人作嘔的豐饒的氣息。

“他墮入魔陰身了?”景元看向鏡流,“可他不是短生種嗎?”

“前線傳來戰報,將軍擊殺了一名豐饒令使,但對方的殘軀卻失蹤了,現在想來應該是被飲月帶回來了。”鏡流道。

“擅自染指豐饒令使屍軀!這可是死罪,他們瘋了嗎!”景元驚道。

此時的鏡流卻無心回應景元,卻是死死的盯著應星。

“應星,”鏡流只感覺一股由心的無力感,“為何,為何要與飲月一起,造下這場惡孽。”

“為何?”應星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誰又能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只有孽物能一遍遍捲土重來,為什麼像她這樣的人卻要被埋葬,被燒成灰燼,被人遺忘,為什麼!”

應星的支離劍劃過地面,劈出一道狹長的紅色裂縫,裂縫中開滿了紅色的曼珠沙華。

“就讓這一輪月華,”鏡流提劍向對方刺去,“照徹萬川。”

應星憑藉肉身硬生生抗住這一擊,儘管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血紅的口子,傷口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癒合。他的身體融合了一貝豐饒令使的肉身,這使他自已獲得了肉身不朽的力量,現在的他,說是一名豐饒的令使也不為過。同時,也徹底從短生種,變成了一個不死不滅的怪物。

“此番美景,邀諸位共賞。”應星抵擋住鏡流攻勢的同時,全力一劍劈向景元。

“紫宵雷曜。”景元將自已的陣刀石火夢身橫在身前抵擋。

一陣塵煙四起。待煙塵散去,景元的嘴角也溢位了鮮血。景元真正厲害的是大腦,論智謀,可謂羅浮第一,但他的實力在雲上五驍之中算不上強,只能說比白衍強上些許,但與其他三人也是有些差距的。接應星全力一擊,他也受傷了。

“景元,你沒事吧?”鏡流擔心的詢問。

“無礙。”景元擦掉嘴角的鮮血,道:“鏡流,我托住他,你快去阻止飲月。”

“好。”鏡流應聲。

“給我停下!”應星起身想阻止鏡流繼續前進。

“兵戈無情。”景元攔在他的身前,向其施壓,看著鏡流遠去,他也鬆了口氣,現在只需要專心應對應星就好。

終於來到了建木深處,只見飲月站在建木根旁,似乎已經在此等候她多時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碩大無比的龍蛋。

“你來遲了,鏡流。”飲月轉過身面對著她,道:“化龍妙法最關鍵的步驟已經完成,現在只差最後一步了,待龍蛋孵化,她就會回來。”

“你只會把她變成豐饒的怪物!就算她的意識能保持清醒,也只會在痛苦中了卻一生,而你,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鏡流道:“我不允許你糟蹋白衍的身體。”

“就讓這一輪月華,照徹萬川。”鏡流使出全力想要破壞龍蛋。

“洞天隱月,蒼龍濯世!”飲月捲起一道水簾將鏡流阻擋。

劍拔弩張。

與此同時,鱗淵境外的高山之上,豐饒的令使與步離人的巢父並肩而立,欣賞著這場由他們導演的鬧劇。

“其他的我可不管,我只要建木的根系。”步離人巢父隱狼道。

“放心,按照約定,這些都是你的,而我,只是單純的想看一場摯友反目的好戲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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