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累死了,差點就翻車了,還好走得快。”葉煋將受了重傷的鏡流放到自已床上,伸了個懶腰。“不得不承認,擁有巡獵賜福的景元實力確實不容小覷,有他在,羅浮至少不會走向滅亡。”

他趕到現場時,景元的那一刀即將劈下。葉煋也來不及多想,連忙上前替鏡流擋住這一刀,多虧這件正法袍被他擋住了大部分的傷害,他才能夠有時間帶著鏡流趕緊離開,可即便如此,他依舊被巨大的衝擊力震成些許內傷,好在問題不大。

同樣,儘管這一刀大部分威能已經被葉煋擋下,毫無防禦的鏡流依舊重傷昏迷。

“還好神君這一刀只是單純的法術攻擊,不伴有精神傷害,否則就算是我,也夠喝一壺了。”葉煋現在還在後怕,果然能成為令使的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不過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現在整個羅浮仙舟只有他和茯苓知道鏡流還活著。景元劈下那一刀時確實感受到劈中人了,而後沒有看到鏡流的屍體,估計會認為鏡流已經灰飛煙滅。

“羅浮已經不能待了,現在她的身份過於敏感,得趕緊離開才行。”葉煋看著床上的鏡流,雖然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發生了,可到最後他的心裡也還是有一股失落感。

“突然要離開一個自已生活了十年的地方,還真有點捨不得。”葉煋自已也不清楚,自已內心這股失落感是否來自即將到來的離別,又或是那些沒能阻止的意難平。

不過既然一切已經發生,現在再說後悔也沒用了,這是他自已的計劃,也是他自已的選擇。“茯苓,幫我準備一艘星槎。”

神策府中,景元扶著額,正苦惱於眼前的文山會海,他以前都沒有發現當將軍竟然這麼累。前不久,騰驍因傷勢過重,不治身亡。現在,他一面要完成羅浮的權力交接,另一面又要籌備前任將軍的葬禮,還要選出一些新的能人來繼任在這場災難中逝去的羅浮官員,景元只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老太卜以景元太忙為由,拒絕他參加對飲月,應星,以及一些藥王秘傳叛徒的審判。景元自然也明白老前輩的良苦用心,也就沒有堅持。現在也只有神策府的文山會海才能讓他暫時忘卻這份喪失摯友親人的哀傷。

“鏡流……”可在忙裡偷閒之餘,他依舊會想起自已的恩師,這是他這輩子唯一一個有所虧欠的人。

“將軍大人。”門口有云騎軍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進來,他的手中似乎還抱著一個……

“何事?”景元直接無視了這位下屬的無理行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全部被下屬手中的物品所吸引,“你哪兒來這麼大一個蛋?”

“不是,將軍大人。”來人緩了口氣,道:“將軍大人莫要誤會,這是屬下在鱗淵境的顯龍大雩殿中那條孽龍所誕生的蛋殼底下發現的。”

聽到這兒,景元臉上的驚訝神色不少,“原來如此,”他思索了一會兒,這的確是近些日子來唯一的好訊息了,“終究還是讓他成功了啊。”如果他沒有猜錯,這個孩子才會是白衍生命的延續。

“將軍大人,這個要怎麼處理呀?”

“置於我房中便好,對了,這件事情還有其他人知道嗎?”

“沒有,屬下發現後,就立刻帶到將軍這兒來了,一路上都用布遮著呢。”

“行啊,挺聰明。”景元欣慰的笑了笑,道:“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就不要再告訴其他人了,包括太卜大人和持明族的那些龍師們。”現在羅浮才剛剛安定下來,景元也擔心這件事情傳出去,會引起有心之人的惡意散播。

“是,屬下明白。”

星迥港,“我走之後,羅浮這邊的事宜就全權交給你處理了。”葉煋道。

“是。”茯苓目送葉煋帶著鏡流登上星槎,準備離去。

“凡事三思而後行,遇到實在處理不了的麻煩,記得給我發訊息。”

“我明白了,公子也要小心才是,我每個月會按時給公子的卡里打信用點的。”

葉煋微微一笑,雖然這句話聽起來怪怪的,他也不強求茯苓能做出改變了。

星槎緩緩離開地面,飛向宇宙。

葉煋看著漸漸遠去的羅浮仙舟,腦中突然想起了一段話。

“人有五名,代價有三,禍首飲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龍妙法起死回生。變化形骸,釀致大禍,有辱戰士哀榮。

從兇應星,狂悖驕慢,染指豐饒神使血肉,助飲月妄為,終至墮入不死孽物

而罪人鏡流,身犯魔陰,嗜殺同袍,背棄盟誼。”

“這是一個時代的落幕,也是新時代的開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憑高眺遠,見長空萬里,雲無留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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