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直到有天葉豔秋拎著包憤怒的走進辦公室。

“混蛋,欺人太甚。”

時月急忙起身給她倒了杯水,“師傅怎麼了?”

葉豔秋平復下心情,抬頭看著眼神清正的時月,深吸口氣問道:

“丫頭,你老實和我說,你有沒有把陌生男人帶進小院?”

時月一愣,“沒啊,我一直都是一個人住。”

葉豔秋點點頭,自已也是有點氣過頭了。

嘴臉揚起諷刺笑容,看了眼容貌清麗的小丫頭。

“這是有人背後給你潑髒水呢,走,你跟我來。”

她要讓這些魑魅魍魎徹底現形。

剛走兩步又回頭看著時月。

“等下咱們去公安報警,你怕不怕?”

時月一臉堅定,“不怕,我又沒犯錯。”

只是搞不懂她為人挺低調的,這是得罪誰了?

“好,那咱們就走,給他來個釜底抽薪,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陰險,想要毀了一個女同志。”

公安局裡接待二人的公安認真的記錄著,表情並沒有不耐或倨傲。

待一切說完,時月好奇的問道:

“同志,如果查實真的有人誹謗造謠,毀人名譽的,不知會如何處置?”

年輕的公安同志戴上白色大簷帽,表情嚴肅。

“放心吧同志,如果經查證屬實的話,他不僅要向你公開道歉,還必須承擔相應的賠償和記過處分。”

時月放心的點點頭,“謝謝公安同志。”

很快葉豔秋和時月帶著公安同志到供銷社進行排查。

參與傳話的人,沒想到時月竟會如此做,個個面如土色,冷汗涔涔。

這事鬧到李主任耳朵裡,那個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行啊你們,看來是太閒了,都是讀過書的人,不知道三人成虎是多麼可怕事麼?”

底下被罵的眾人紛紛慚愧的低下頭。

“惡意的傳言從你們嘴巴里說出來時,有沒有想過,如果有一天你也被如此造謠,會怎麼樣?是不是還能笑眯眯的無所謂?”

看著憤怒失望的李主任,葉豔秋站出來,怒目掃視所有人。

“這位惡意毀人清譽的員工,供銷社可用不起,一經查實,立刻開除。”

這句話才是更有震懾力的,曾經傳過閒話的可是慌了神,相互攀扯,層層遞進。

很快所有人的源頭指向一個人:原劉梅組長的侄女劉婷婷。

只見她身邊的人立刻離她遠遠的,時月看著對方陌生的臉龐,奇怪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要傳那麼惡毒的話汙衊我?我和你認識嗎?”

劉婷婷看著時月漂亮的臉蛋,乾淨整齊的著裝,身邊還有那麼多對她好的朋友和長輩。

可自已呢?

自從姑姑被槍斃,她雖然沒有被牽連,可以前有多支稜,現在就有多狼狽。

沒了姑姑撐腰,她在供銷社的日子十分難熬。

再也沒人為她犯的錯兜底,再也沒人會不時提醒她工作注意事項。

她犯的錯越來越多,扣掉的工資也越來越多。

家裡人在看到她拿回家那麼少的工資後,也不問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只一味的批評辱罵她。

還說當初不應該讓她這麼笨的人去供銷社,應該讓聰明的妹妹來的。

說她一定會比自已乾的更好,賺更多的錢。

現在她才明白姑姑說的話,她們真的從來就不在乎任何人,他們在乎的永遠都是錢。

憑什麼一個沒有背景的知青,可以得到主任他們的青睞?

憑什麼自已喜歡的鄰家哥哥,在看到時月後就魂不守舍了?

竟然還讓自已悄悄跟蹤她,想知道她住在哪裡。

“我又沒胡說,我明明看到她下班後,和一個男人很親密的走回家。”

劉婷婷顫抖著身體,眼睛通紅而憤恨的瞪著時月。

時月聽後翻了翻白眼。

“你確定看到我和一個男同志進了房間?瞎說汙衊,可是要坐牢的。”

劉婷婷還是有些心虛害怕,但嫉妒與難堪令她堅定下眼神,要緊自已原來說的。

“我…我確實看到你和一個男人進了巷子。”

大家聽到這話,看向時月的眼神帶著點點異樣。

李剛和葉豔秋皺起眉頭,可見時月一臉淡定,眉心又舒展開來。

時月見她冥頑不靈,平靜的看著她,“說話說重點,不要含糊不清,拿出證據出來?”

眾人又齊刷刷地轉頭盯著劉婷婷。

“為什麼要我拿出證據?你就是在逃避。”

劉婷婷怒瞪著時月一臉你明明有鬼的樣子。

時月嘲諷的扯扯嘴角,“你既然誣陷我,請拿出證據坐實了,不然我就告你造謠誹謗罪。”

本來有些皺眉的年輕公安,突然一臉驚訝的看著時月。

“還可以這樣?”

其他人聽到這話不明所以,時月卻是秒懂,淡定的反問:

“為什麼不可以?我為什麼要為了莫須有的罪名自證,她既然說的言辭鑿鑿,那請拿出證據出來。”

公安同志轉頭看著臉色漲紅的劉婷婷,“同志,麻煩你快點給出證據。”

這要如何證明?不是應該她自已為了證明清白而找證據嗎?

劉婷婷腦中一片空白,那一片她一個人都不認識,到哪裡找證據?

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那天在巷子口有個大媽看到了,他們還說話了。”

時月冷笑的看著作死的劉婷婷,表情一點慌張都沒有,還好心的給出錢嬸家的地址。

錢嬸被喊來的時候一臉氣憤,在路上她就已經知道緣由。

“錢同志,請你如實回答下,正月十八那天,你是否看到時月同志,帶著一位男同志進了她租的小院?”年輕公安吐字清楚,一字一句的問道。

錢嬸深吸口氣,看了眼時月,又轉回頭看著年輕公安。

“公安同志,您一定要把造謠陷害人的壞胚子給抓起來,那天人家時月同志和她物件是在巷子口碰到我,可人家物件把時月同志送到家門口後就離開了,走的時候還和我說再見,是個非常懂規矩的好青年,我可以作證。”

“物件?月月你有物件了?我怎麼不知道?”宋朵突然嗷了一嗓子。

年輕公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這位同志請保持安靜。”

宋朵趕緊不好意思的說了句對不起又縮回了頭,可看向時月的眼神,恨不得將她戳兩個洞出來。

哼,生氣了,還是不是好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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