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忌接了一通電話後,就請假了。

走之前沒和任何人說,包括徐綺。

“綺姐,你同桌呢?”宋識看他快打鈴了都沒來上課,又坐在附近,就順帶著問了一句。

韓忌沒有體驗過這樣的學校生活,也不會與別人相處,上下學都是一個人,所以在外人眼中,他還挺高冷,除了對他同桌。

“回村了。”

“啊?”宋識疑惑:“他和你不在一個村嗎?”

徐綺編起胡話來,眼都不帶眨一下的:“他住村頭,我住村尾,隔兩天上山打柴才能碰見,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宋識:“…………”

說的也是啊。

…………

此時剛打上課鈴,校門外空無一人,韓忌看見熟悉的人站在一輛黑色豪車外,臉色稍沉,眼底沉黑隱晦。

那西裝筆挺的男人見到他後,微微一笑,恭敬的把後車門開啟。

直到車子行駛的遠了。

“思琪,你在看什麼呢?”

直到身邊的女同學叫了兩次,邵思琪才反應過來,低聲自語道:“那輛車應該很貴吧。”

她在電視上看到過,對她來講,說是天價都不為過。

“是很貴啦,估計是校股東的吧,我們學校好像除了陳懷那幾人挺富,其他的也沒有吧。”那女生沒看見剛上車的人,隨意道:“不過和我們也沒關係啦。”

邵思琪沒說話,眼中眸光微現,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隨後很快就恢復原樣,親暱的挽住女生的胳膊,甜甜一笑:“靜靜,中午我請你吃飯。”

那女生感激道:“大作家你也太好了吧。”

聽到這,邵思琪眼中笑意微涼,沒承認也沒否認。

反正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她是雲綺,機會都是自已準備的,她只是借用了一下。

“思琪,你為什麼會想用這個筆名啊?”那女生似乎很想和她交好,追著她問個不停。

“因為”邵思琪神情一怔,她怎麼知道叫這個破名字,心裡很慌便笑道:“我的名字嘛。”

“奧哦~”李靜打趣道:“我知道了,同音不同字,你也太有心了吧。”

就這麼一下午,文科一班邵思琪承認她是雲綺,還有她筆名的由來這件事情轟動整個校園。

七班教室

“我是真的沒想到誒,邵思琪居然這麼厲害。”宋識震驚道。

“不過也正常,畢竟她文科很好嘛。”

“確實挺驚訝的。”這次連陳懷都說話了。

同座的文姍手中動作一頓,眼簾掀起,很快又恢復了原樣,唇角的笑意一閃即逝。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冒名頂替這一出,讓她玩的挺有意思。

“砰”的一聲,盧向意氣的猛拍桌子,又疼得甩了甩手:“這小白蓮又玩這套是吧。”

黎悅經過上次那件事情,也挺討厭那女生,難得的附和著:

“這簡直就是胡編亂造,胡言亂語,胡攪蠻纏。”

原本對文姍喜歡的那個作家印象挺不錯,誰知道是她,無所謂了,反正她也不愛看小說,臉皮厚,也不怕被書粉罵。

“說的對”盧向意本來就知道邵思琪是假的:“我和她鬥了多麼多年,能不清楚她有幾斤幾兩重,還作家呢,我看作死差不多。”

兩人從初中就認識,剛開始關係好的不行,無話不談。也就是那時候邵思琪媽媽認識了盧父,後來就經常藉著孩子出去吃飯,一來二去的,感情也有了。

盧父就出軌了,毫無愧疚,還要求盧母放棄所有財產,盧母也是個事業家庭上好勝心極強的女人,官司打了,律師請了,一直鬧到現在還不罷休。

盧向意性格隨她母親,本來就傲氣,被人欺騙,家庭又因為她破碎,怎麼能不厭惡她。

平時就是一口一個小白蓮的叫著,見了面都恨不得上去撕爛她那張騙人的嘴。

所以她知道邵思琪根本就不是雲綺,冒充人家不過是為了自已那點可笑的虛榮心。

盧向意又掐著調嘲諷道:

“說什麼同音不同字的筆名,搞笑,徐綺還同音又同字呢,成績拉她一個操場,腰細腿長,膚白貌美,為人低調,我還說她是雲綺呢!”

黎悅給逗樂了,給她鼓掌:“說的好”

盧向意說出來的話往往比腦子快,等回應過來時,不自在的咳了兩聲,又平靜道:“當然,跟我比還是差了點意思。”

那邊聽到的徐綺:“…………”

這妹子挺逗兒。

到了晚上

黎悅去其他同學的宿舍串門了,其實就是八卦去了。

宿舍裡只剩下兩個人。

文姍正看著徐綺送她的那本《怪錄》,看到中間附送的玫瑰書籤上的簽名,嘴角彎起,聲音溫和感嘆道:“綺綺,你寫的真好。”

徐綺放下手機,朝她看去,沒有反駁,眼中閃過笑意:“什麼時候知道的?”

文姍合起書:“第一個好朋友,我會認不出你的字跡嗎?”

那就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徐綺出版的第一本書是在兩三年前,其中有一些是她的親筆簽名,還特意用了相反的字跡。

不過和她接觸時間長的,從字跡上也能看出來破綻。

“那你怎麼?”

文姍很少和她開口,有些時候即使徐綺送她,她也不會要。

“你是個很好的人,不應該為了任何人而打破自已獨有的規則。”她看向徐綺,緩緩笑道。

“好人?”徐綺笑了,又看向她:“那你可能看走眼了。”

徐綺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自已都不清楚。自記事起就在A國的惡流區,見識了周圍太多的善惡,後來十二歲回到自已的國家,選擇了落地在這座安靜的城市。

市郊區的那處鬼屋,原本很漂亮,旁邊的居民樓也沒有那麼高,光線很好。很少人知道,她其實才是那的第一任租客。

養父徐清鶴儒雅隨和,養母謝文茵溫婉嫻靜,他們這些年忙於工作,一直遺憾沒有孩子。當時他們開口想收養她的時候,她很意外。

那個時候,徐綺已經十二歲了。這個年齡算是比較早熟的階段。通常情況下,很少有人會考慮收養這麼大的孩子。

但徐清鶴和謝文茵知道她答應的時候,卻高興的不能自已。

從他們去世開始,這棟樓就變得越來越荒涼,還被人傳成了鬼樓。

身邊的很多朋友都勸她換座城市,換個住處,都被她拒絕了。

是她自已離不開那裡,離不開江城,離不開她的父親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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