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莫名的火氣,從齊珊珊的心裡冒了出來:“哼!我想要做什麼,管你什麼事情,你不過是一個家庭婦女,懂的什麼,天天只會在家裡擺弄這些花草,你能幫到陸池什麼事情嗎?只是不斷的在給陸池拖後腿而已!我即使再懈怠工作,我爸爸仍然是師長,你爸爸又是什麼出身,不過是一個孤兒……”

“齊珊珊,誰允許這麼說話的?”

正在氣頭上的齊珊珊,聽到熟悉且聲如洪鐘的怒喝聲,習慣性的身體猛地繃直站立。

僵硬的轉頭,便看到她怎麼都不想看到的人:“爸……爸爸……我……”

餘光瞥到身邊走過去的高大的人,剩下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陸池,你回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早?哦,今天要去羅嫂子家吃飯?看我這個記性,居然忘記了?”夏歡驚訝的說道,視線一直看向齊珊珊。

見對方怒氣衝衝的看過來,她也直視了過去。

真是的,已經耽誤了自已這麼長時間,居然還好意思她先生氣了,更過分的是,惦記自已的男人。

哼,見到對方啐了毒一樣的眼神,夏歡把手套拿掉,挽上了陸池胳膊。

感覺到身邊的男人,身形一擲,夏歡另一隻手,直接繞道男人的後腰位置,摸索到一個地方,想要狠狠的掐了一把。

只不過,還沒有尋到合適的地方,就被一隻大手給握住。

固定在男人的身後。

夏歡偷瞄了陸池的臉色,小麥色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

正視著前方,好似自已不存在一樣。

齊珊珊離的最近,看見兩人的小動作,眼睛通紅:“你……你們……夏歡,你給我等著!”

說完,也不管,還有誰在,低著頭,直接跑走了。

齊天林看著突然走掉的女兒,臉色鐵青:“夏同志,我替我家女兒,跟你道歉,我保證她不會在出現在你面前。”說完,轉身跟旁邊的一直沒有急說話的劉政委,歉意的說道:“老劉,今天我就不去了,改天我請你們喝酒。”

“行,天林,孩子還小,回去好好說兩句就好了,不要動不動就發脾氣,女娃娃,還是等沙科長回來再說吧,別衝動啊!”劉政委見到老搭檔心情不好。

不過,這種事情擱誰頭上也難辦,尤其一個是自已女兒,另一個是得力的下屬。

事情明擺著,別說陸池了,就是他這個大老粗,也看出來了。

怪不得,總聽媳婦說,最近齊珊珊老實往陸團長家裡跑,原因在這裡呢。

“哼!小?我看是被她媽給慣壞了!”齊天林一甩衣袖,雷厲風行的轉身走了。

“陸池,齊同志和齊師長怎麼了?齊同志怎麼還哭了呢,我就是說她應該認真訓練,她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還讓我等著?我不是一直都在家嗎?有什麼好等著的?”無辜的眼睛盯著陸池堅毅深邃的臉。

心裡已經把這麼一張臉,氣的要死。

真的很會到處給自已惹桃花,而且每朵都挺讓人頭疼。

陸池見到小姑娘狡黠的眼神,怎麼會不明白對方所想,低沉磁性的嗓音,回道:“沒事,齊同志熱心,想要下次再過來找你聊天。”

“哦,這樣子的,城裡的人,就是禮貌,自已都哭了, 還不忘跟我告別!”

“噗!”劉政委感覺自已真的老了,現在年輕人的思維,都是這麼奇怪的自信。

看了看小夫妻兩人,真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再次搖了搖頭:“算了,陸池你趕緊進去拿酒,帶著夏同志趕緊過來吧,師長不在,我們吃自已的。”

走之前還不忘嘆息,子女都是父母的債。

夏至見到人已經走遠了,趕緊把陸池身後的手,抽了回來。

將男人的小臂,拉過來一看,竟然被自已掐紅了, 忍不住瞥了對方一眼:“疼死你,天天給我招回來,這麼爛桃花回來,你也不看看我們滿院子,都被我種滿了,哪裡還有位置,種那些爛桃花,也不怕招惹不好的東西!”

也沒有要等對方回答,便拉著顧錚的胳膊,進了屋子。

陸池,雖然不是很在意胳膊的掐痕,甚至,在小姑娘用力的時候,他感受到都是小姑娘對自已的重視,和獨佔的想法。

小姑娘這是吃醋了,陸池想到這裡便是莫名的喜悅。

僅僅是最後小姑娘的一眼,陸池便有想法想要把人揉碎到骨頭裡。

小臂上酥酥麻麻,白皙的小手,跟自已黝黑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陸池不由的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

“啊……”夏歡手裡的藥膏落地,突然視線和麵前的男人齊平,娟秀的眉頭下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像是在問:“做什麼?”

陸池見到小姑娘的樣子,壓抑著聲音命令道:“閉上眼睛。”

在接觸到和想象中,一樣甜美的柔軟之後,陸池呼吸都凝重了幾分。

雖然讓小姑娘閉上眼睛,但是他眼眸深深視線,一直聚焦在懷中的小女人的臉上。

直到看到小女人,因為自已的關係,呼吸急促,面上的紅暈,像是施了粉黛一樣。

此時的陸池,才意識到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索性閉上眼睛,只不過,此時感官像是無限的放大。

陸池:“……”很想跟劉政委說,不能去了。

“恩……陸……陸池……”已經不再是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小姑娘,夏至自已感覺理智也要崩塌了。

不過,羅嫂子和劉政委,平時真的很照顧自已和陸池。

雖然胳膊也是軟軟的沒有力氣,還是使出全力,把自已推的遠離陸池一些。

在看到對方眼底的翻湧的情緒,夏歡嘴角的笑容,不逐漸放大。

“劉政委和嫂子,還在等著我們……”夏歡雙手箍住對方的脖頸,輕輕吐出的氣息,嫣紅的唇在陸池的耳邊,又說了幾句話。

聽到身上小女人的話,陸池又狠狠的抱了一下。

才把人放下,去了一趟洗手間,等在出來的時候,又變成了不苟言笑,不近人情的冷麵陸池。

夏歡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輕笑了一下。

換來了陸池的怒目相對,夏歡並不放在心上。

把找出來的酒,遞到男人的手裡。

正是,夏歡昨天聽說,要去劉政委家吃飯,一大早到市區的供銷社買的。

足足花了夏歡,好幾張大團結和酒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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