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歡越說感覺自已越可憐,竟然掉了幾滴淚下來。

被喊來,給青年男女主持公道的列車長:“……”似乎已經看到了他被登報批評的畫面了。

冷汗正在嗖嗖的,沿著脊背流了下來。

兩位公安同志本來已經打算回去了,此時見到一個年紀小的軍嫂被掌權者的子女欺負,而且還是四個人欺負一個小姑娘。

士可殺孰不可忍,他們也都是從軍隊轉業回到地方上。

自然知道隨軍需要的條件,以及因為工作脫不開身回老家接新婚妻子。

立馬嚴肅了起來,年長一點的公安首先發問道:“這位軍嫂說的事情,是不是事實?”餘光看見有人準備反駁,再次嚴肅警告道:“整個車廂不止有你們四人,你們周邊的人,我們也會查問的,如果發現你們說謊,就以偽造口供罪,刑拘你們三日,你們可是想好了,想好了的話,可以一個個的說。”

老公安的話音,結束四人便開始沉默起來。

只不過,終究有熱心的人,早就看不過去了。

站出來說道:“同志,他們不說,俺們說,這位軍嫂同志說的都是真的,他們四個一上車,俺們整個車廂,就不得安寧,吵死了,一會給錢,一會要挾,一會又是市長的,對了,這位個子最高的男同志,還打算把列車長找來,給他們撐腰,說是他們家裡有錢有勢的,列車長肯定會聽他們的。”

“不不不……我沒有……”列車長緊張的雙手晃動,往後退了幾步,細密的汗珠已經從臉頰滾落了。

“對對,你是剛來,還沒有說話呢。”熱心嫂子繼續補刀道。

“是的,我們也聽到了,剛才我從這裡經過,看到那個女孩子的眼神可嚇人了,看樣子像把這位軍嫂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對,俺也聽到了,什麼年代了,還想用沒有解放前的那一套,要挾人家軍嫂同志。再說,你們好意思嗎,一群紈絝子弟,到處旅遊去玩,人家軍嫂的男人,可是在戰場上拿木倉的。”

在話音一落,整個車廂裡,突然“噗”的一聲,熒白的閃光一亮。

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男性戴著眼鏡走了過來。

手裡還拿著剛才就的作案的兇器—一臺老式的相機。

“兩位公安同志,我是新社的記者林陽,這是我的工作證,我的鋪位,在25號,剛才的事情,我也看到了,我以我的職業生涯做擔保,這幾位同志,確實用語言和行動侮辱了這位軍嫂,還試圖用十元錢,去買斷這位軍嫂的原則,同志們,這是萬萬不能忍的,還好這位軍嫂同志,雖然年齡小,但是心性堅定,並沒有因此動搖,試想,我們的國家的軍嫂,如果能用十元錢,動搖,那我們黨和我們軍,豈不是危險了,所以,兩位同志,我建議針對這四位同志,好好教育一番,我也會在報紙上,斥責這四位同志,以及家庭教育的缺失。”

記者同志的話,把整個車廂說的啞口無言,片刻之後,雷鳴般的掌聲。

“好的,記者同志的建議,我們接納了。”年長的公安同志,跟身後的小同志示意,再跟四人說道:“四位同志,請出示您的證件。”

“我……我不……”曹蕾蕾很是不滿的想說,她是軍嫂,誰知道啊,更何況她爸爸還是軍長呢。

但是在觸及到季文書的眼神的時候,還是乖乖的拿了出來。

冷子皓倒是一臉的無所謂,反正丟的又不是他的人,再說等知道了他的身份。

他不相信,那個記者還敢登報。

同樣的想法,還有季文書和易聽然兩人,只需要下車之後,回家打個招呼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現在那麼多人看著,他們沒有必要浪費口舌。

夏歡仍然可以感受到,四人濃濃的惡意,在眾人不解的眼神下,夏歡開始收拾東西。

“同志,同志,你怎麼了?為什麼收拾東西?”

“啊……這?我……我就是想,實在不行,就把位置讓出來,好了,我……我還想平平安安的下車去見我的丈夫呢。”此時,夏歡嫩白的臉上,還掛著淚珠,說完話,抿著嘴唇,一副的我可以,我堅強的樣子。

加上本來年紀就小,這下週圍的熱心人看不下去了。

“公安同志,你看他們幾個眼神,該不是等你們教育完了,再想回來對這個小姑娘下黑手吧?”

“公安同志,他們太囂張了,應該直接抓起來,太無法無天了。公安同志,我也是軍嫂,我就睡在這個小同志旁邊,這四個人太不像話了,見到小同志就一個人,上來欺負人。”鄰座的中年軍嫂義憤填膺的說道。

“是的啊,公安同志,這四個人就是不安定份子,你看他們說不定,現在還憋著什麼壞呢,還好你們來了,要不然,這位小同志可是要吃大虧了。”

“你……你們渾說什麼?再汙衊我們,我告訴你們,都把你們送去吃槍子,我爸爸……”

“曹蕾蕾!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們就不再管你了。”季文書及時制止了曹蕾蕾,只不過,該聽到了,眾人也聽到了。

“公安同志,看我的說的,對吧,你看他們哪裡像是認錯的樣子。”

年長的公安,看到四個人的姓氏,也是愣了一下,正在想該怎麼辦的時候,便看到四人臉上竟然毫無悔意。

正如其他的旁觀者,說的一樣,見無法無天。

洪志源轉業,做公安也有十幾二十年了,他什麼樣的犯人沒有見到過。

不過,像這麼囂張的,還是第一次,不過,也難怪,只是這次他卻不想就這麼輕輕揭過了。

今日敢欺辱軍嫂,如果不給予教訓,明日就會做出無法無天的事情來,再說他熟知的冷家的人,可不是這樣的品性。

“季文書,冷子皓,易聽然,曹蕾蕾!你們四個出列,帶著你們的行李,現在就跟我們到其他車廂去,小李,將人先帶到餐車去,等下我過去在做筆錄。”

“是!”

“你……我不去。”曹蕾蕾滿臉都是寫著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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