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愁我做什麼,我就是好心,實話實說,讓你認清楚現實,老陸,我明擺的告訴你,你的那對父母絕對不是親生的,”“你是他們撿回來的吧,”這句還沒有說出來,他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老陸,你說什麼?他們真的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怎麼知道的?是他們自已說的嗎?還是你回來之前,你的親生父母找過去了?”程澤遠像一個大號的好奇寶寶一般。

貼著陸池的身邊,胳膊肘子一直不斷地戳向對方。

“沒有,什麼都沒有,我聽到的。他們的兒子還活著,不知道在哪。”這是陸池不斷反覆的思考,推敲得出來的結論。

只是現在,不在家,也不能從陸家夫妻那裡,得到更多的答案。

目前,也只能這樣,等到自已休息在陸家村,才能知道的更多,再說,現在自已已經成家立業了,對於親生父母,也沒有特別大的執念了。

從知道苗翠花和陸老六不是自已的親生父母,那麼他們兩個做的事情,便能想得通。

自已心裡也舒服了,很多。

“什麼?他們知道自已的兒子,還活著,也是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虐待你,不去找自已的親生孩子,那就是說,他們的孩子很安全,可能日子過的很好,所以他們才不擔心,是不是,這個道理?”程澤遠化身公安同志,分析道。

“恩。”

“那就是說,他們可能把你和和他們的孩子掉包了,然後把自已的孩子送進你原來的家庭享福了,然後在陸家村,死命的虐待你?他們陸家和你們家有仇?你有查查,陸家和那家有仇,讓他們這樣處心積慮的害你和你的家庭,

如果你原來的家庭就你一個孩子,是不是你養父母的孩子,去繼承了你親爸媽家裡的所有的財產,再折磨死你,陸池?這可是了不得,這是明晃晃的謀奪你家裡的財產,害命啊!”

程澤遠簡直被自已的聰明才智給驚呆了,同時又被陸池養父母的險惡用心給嚇住了。

最後勸道:“陸池,等這次比賽結束,我跟你一起去找政委和組織反映吧,你一個人這樣滿滿的查,要什麼時候才能查出來啊,我們要相信黨和戰友的力量,他麼普普通通的一個農民,居然這麼險惡的用心,這樣的禍害不除,等待何時。”

程澤遠說的這些,陸池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當時的想法是,他已經不在乎了。

如今就程澤遠說到,親生父母也是這麼被陸老六給算計。

陸池還是有些動容。

看到陸池點頭,程澤遠的怒氣仍然沒有消去。

陸池也是,所以,直到下午兩人參加比賽的時候,兩人都是帶著戾氣的。

只是兩人的表現,落到了主席臺上的首長的眼裡,又是另一番的解讀了。

“這兩個兵,障礙跑和打靶的成績,都很好,就是那一股子衝勁,尤其前面的那一個,體能看起來更好一點,天生的當兵的料,這是誰的兵?”

“報告司令,是我的兵,前面的叫陸池,靠後一點的叫程澤遠。”

“程澤遠,這是?”

“報告司令,是程司令家的孫子。”

“哦,老程的孫子,不在南方好好待著,到我們這裡做什麼!哼,這樣的表現,也勉強可以吧。”老首長一擺手,渾厚嚴肅神態直把旁邊的小戰士嚇了一跳。

再次看向訓練場上,不耐煩的說道:“把另外一個兵的資料,拿過來,給我看看!”

“是!”身為程澤遠和陸池兩個兵的老上級,齊師長,很是無奈的將兩人的資料都給遞了過去。

老首長翻看了幾頁,抬頭對上齊師長的討好的表情,冷哼了一聲,繼續認真翻看。

此時的齊師長也在默默在心裡腹誹著什麼,只是不敢出聲。

時不時,抬頭看向賽場上自家,優秀的尖子生,偶爾,輕嘆一口氣。

只是,老首長看到資料的臉,越來越不好,最後直接把兩人的資料,拍在桌子上:“齊天林,你就是這樣做事的!從兩前開始,這個兵立了這麼大的戰功,為什麼戰區不知道?你這是準備把這麼優秀的苗子,都私藏了,是嗎?你要知道,這可是黨和政府培養的,不是你齊天林一個人的私產,拿去好大喜功用的。”

在資料放下的瞬間,就被身邊同樣一位精神矍鑠的老人抽走了,認真的翻閱起來了。

齊天林被老首長吼的莫名其妙,聽到後面他才開始給自已,給陸池叫冤。

“不是的,老首長,每次陸池的資料,我都是放在最上面的,尤其是申報戰功這方面,因為陸池同志確實在每次執行任務中,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而且兩年前的那次事情,陸池同志在資料有誤的情況下,還平安帶回了他們整支小隊,還無一傷亡,但是,我都把資料遞到戰區了,所有同志的獎勵都下來了,只有陸池同志沒有下來,自那以後,陸池同志的每一次的申報,都會被無視,或者輕描淡寫的揭過,能升上副團,還是我和劉政委,多次找到軍部,才審批下來的,我……我以為是您的意思……故意針對陸副團長……”

眼看著老首長的臉色,越來越臭,齊天林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了。

“放屁,都是放屁,齊天林你知道有問題,怎麼不及時往上反應,都是放屁!藉口,我看你這個師長也是做到頭了,你這樣做事不是寒了我們戰士的心嗎!”老首長花白的頭髮,根根豎起。

整個首席臺上,都充斥老首長的暴起的怒火,鴉雀無聲!

“我……”

“不要吞吞吐吐,再這樣扭扭捏捏的,趕緊給我回家抱你孫子去,娘們唧唧的,做什麼呢!好好的兵,給你帶的亂七八糟!”

“是,沈司令,我和劉政委問過,曹軍長,曹軍長說是上級的指示。”齊天林聽到沈司令的話,也不再隱瞞了。

多少次,看到自已的兵,齊天林都是難以啟齒,原來不是沒有想過,要直接找到沈司令,問個明明白白。

但是總被這樣或者那樣的理由,給攔住了腳步。

想著只要人還在自已的部隊裡,他總是能護得住一天。

只是,沒有想到原來不是傳的沈司令的命令,呵!這到底把自已和政委當成猴子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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