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乖乖回去領罪,興許我還能放過司馬完意這老東西!”

景炎剛說完話,面前的幾個人面色瞬間冷了下來。

“郭聰,這小子好像是在說義父親的?”

“什麼好像?”

郭聰一巴掌抽在哭叫的女孩臉上,罵道:“再嚷嚷,老子弄死你。”

他現在很煩,也很氣憤。

眼前這個小子竟然當著他們貶低義父,司馬完意在他們心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同當今聖上打過無數場仗,現如今不怎麼能讓別人當著面對義父說三道四。

郭聰冷笑道:“小子,我勸你還是跪下來磕幾個響頭,再自刎吧,可以少受一點皮肉之苦。

否則,就憑你說的話,我會先廢了你,然後再帶回軍中慢慢地折磨死你。”

說完郭聰看了景炎一眼。

發現景炎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氣,頓時心中一緊。

此刻,郭聰有種錯覺,彷彿不是被景炎盯著在,而是被一頭兇獸盯著,不到兩個呼吸的時間,額頭冒出冷汗,酒也醒了。

郭聰心中覺得很可笑。

他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來吃飯的食客,我怕他做什麼。

想到這裡,郭聰再次說道:“小子,大爺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景炎很是生氣,非常的生氣。

是他要求掌櫃的前去討要酒錢,這幫人打死了人,還要搶佔掌櫃的女兒。

完全沒有了做人的底線。

張敬一腳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睜開你們狗眼看看在你們眼前的是誰,你們應該感覺到害怕!”

“是誰?”

“一個腦袋兩個肩膀的人而已,還能是洪水猛獸,怕?我們為什麼要怕,在閔東我們想殺誰就殺誰,輪得到你們指手畫腳?”

郭聰越說越激動,“你,還有你”

郭聰指向張敬和吳老闆,“都按照我剛才說的做,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景炎笑了,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司馬完意手底下如果都是這麼一群為虎作倀的混蛋。

他也沒有必要再顧及太多,要加快進度扳倒司馬完意了。

“能讓我們王爺跪下的人,整個大夏就只有一個!他遠在京城,是高高在上的武帝。

實話告訴你們,我們王爺就是近幾日接替司馬完意掌管閔東的鎮東王,還不快快滾過來跪下”

張敬實在沒忍住,透露了景炎的身份。

因為他看見,郭聰身後的幾個人不知什麼時候跑到樓下拿來了武器。

如果是他一個人,他很有把握幹翻他們,但是王爺乃千金之軀,這些人喝了點酒,要是傷到王爺張敬他擔當不起。

吳老闆震驚不已,剛才同自已吃飯,談笑風生的是鎮東王?

怪不得有如此底氣管眼前的事情。

當即跪倒在地,將頭埋在地上,高呼:“鎮東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張敬嘴角勾出笑意,又看向郭聰。

“怎麼樣?還快不過來跪下來受死?”

郭聰噗哧一下沒憋住:“就他?鎮東王?”

“鎮東王會來這裡吃飯?又會在一樓不在雅座吃飯?

我說,跪在地上的,你們演戲能不能演的真一點,當我們讀書少?好哄騙?”

“還有,我剛才說的話,不會重複第三遍,再不跪下,嘿嘿!兄弟們,準備好傢伙,今天就教教這三人怎麼做人!”

“好……”眾人應道,躍躍欲試。

景炎攙扶起跪地的吳老闆後,直接從懷裡掏出一個物件,像丟垃圾一樣丟在郭聰腳下。

“好好看看,你們不是聲稱是司馬完意的義子嗎?那麼這個東西應該認識吧!”

剛才還囂張至極的郭聰,突然失聲。

定眼一看,此物黑乎乎的,只有巴掌大小,形如老虎。

虎符?

今天出來的時候就聽見義父手中的虎符已經被取走。

難道他真的是鎮東王?

那我剛才……

郭聰一拍大腿,還什麼剛才!

隨後郭聰身後的幾人雙腿猛的跪在地上。

整齊劃一,一個個噤若寒蟬。

不知過了多久。

“鎮東王,求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件事情我們不是有意的,我……賠錢,對賠錢,多少錢都行。”

郭聰雖然長得十分魁梧,臉上還有一條刀疤,看起來很彪悍的樣子,但是此刻已經被嚇得渾身顫抖。

“呵呵!不是有意的?那本王現在殺了你老爹,是不是也可以說是不是有意的?

不是喜歡賠錢嗎?把司馬完意綁過來,說個數,本王賠你給就是!”

郭聰一聽這話,頓時嚇傻了。

這事要是牽扯到義父,那可真的沒人保得住他了。

“王爺,只要您今天能我一馬,從今往後,我給您做牛做馬,不,我可以做您的狗,汪汪汪……”郭聰竟然真的學起狗叫。

此時他只想保命,也不管眾人鄙視的目光,汪汪汪個不停。

“想做本王的狗,你也配?”景炎掃視了一眼四周。

目光經過張敬的時候,張敬心裡一抽,您的意思是在說只有我這樣的才配?

“王爺,只要您饒我一命,真的,什麼都行,我怕疼……怕死啊……嗚嗚嗚……”

郭聰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司馬完意的幾個義子此時埋冤道。

“王爺,人是郭聰打死的不關我的事”

“王爺,我可以作證,都是郭聰乾的,我剛才還在勸說他把酒錢給掌櫃的,他不樂意還打人”

“對,還要人家閨女陪酒,都是他乾的!”

……

郭聰罵道:“你們出賣兄弟,不得好死,人最後是我打死的沒錯,但大家都上手了,至於酒錢,陪酒也是大家的主意,要我說在座的各位都又份!

我要是死了,你們做的那點破事,全都給說出來,看你們能活到幾時?”

呦!怎麼還自已吵起來了!

景炎摸著下巴,弄死他們還是要弄死的,但不是現在。

在他們死之前還需要榨乾最後一點價值。

“你們別吵吵了!剛才是你說的,只要饒你一命,做什麼都行?”

“啊對對對,只要能活命做什麼都行!”郭聰等人一個勁的磕頭。

“那好吧!先賠個萬兩白銀給掌櫃的閨女。”

“萬把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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