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就是與我同班的龍井飛,連奪兩命後便銷聲匿跡,上頭的說法是他被秘密調遣,還嚴禁眾人議論。”

李窗臺看似面色沉靜,無波無瀾,實則內心波濤洶湧,壓力如泰山般壓在吳銘和毛得勝臉上。

吳銘斂起表情,神色凝重地分析道:“首先,我們必須瞭解他是怎樣的人,其背後靠山究竟有多大。即便面對的是龐然大物,我們也要嘗試將其扳倒,才有可能挽回局面。”

“沒錯,我們需要沉下心來,方能看清局勢。”

歷經生死的毛得勝冷靜地回應道。

“我私下託關係調查了龍井飛,結果顯示,他原名黃海龍,有犯罪前科,在此的兩件事之前,他已經殺了三個人。在殺了最後一個人時,事情鬧大了,他的家人才將他送入部隊避風頭。”

吳銘在新兵連時,就隱約察覺李窗臺這個人不簡單,當他說出這些話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於是他問道:“那龍井飛家裡有什麼背景?”

“他爸是司令員,他媽是國防部長,夠大嗎?”

“呼。”吳銘聽完,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回應道,“夠大。”

三人推演出上百種方法,最後只選取了三種假設。

假設一:藉助李窗臺背後的勢力放手一搏,有五成把握能扭轉乾坤。

假設二:讓大夏國的全體國民幫忙申冤,驚動陛下徹查此事。

假設三:妥協。

經過投票,二比一,毛得勝的反對票無效。

最終選擇了假設三。

……

第二天,案件突破。

嫌疑人吳銘,毛得勝兩人自首坦白。

兩人雙雙入獄,死緩五天。

……

李窗臺第一時間找到吳文。

“吳文,你弟說先別告訴他父母,別讓父母擔心,我這邊託了關係把這個訊息給封鎖了,你也別擔心。”

“我不信他會是兇手,我不信,我自已的弟弟我知道是什麼樣的。”

看吳文這麼激動和擰巴,無奈,李窗臺只好把計劃和吳文說一遍。

“你知道這件事情就好。”

“我明白了,不好意思剛剛行為激動了,你放心吧。”

……

刑偵隊隊長眉頭緊蹙,猶如“川”字橫亙眉間。他深知此案非同小可,更明白憑自已的渺小之力,難以撼動法外狂徒背後的強大勢力。愧疚如一座山沉甸甸地壓在他心頭,彷彿將他推入無盡的深淵。

咚咚咚……“隊長……咚咚咚……隊長?”徐崢回過神來,應道:“請進。”

一名隊員手持一封信走了進來。

“剛才有個奇怪的人,託我把這封信交給您。”

徐崢接過未開封的信封,仔細端詳了一番,心想:人剛入獄就有人送信來,此信想必至關重要。“好,知道了,謝謝,沒事的話你先去忙吧。”

“對了,別把這事告訴別人。”隊員臨走前,徐崢特意提醒道。

徐崢讀完信後,嘴角咧得極大,笑容燦爛。他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暗自叫道:“痛快!刑偵多年,還未曾見過如此大膽之人!”

……

“王明輝班長,吳銘讓我過來求您一件事。”李窗臺懇切地說道。

“你們原是王富貴的兵,現在吳銘和毛得勝又是我的兵,有什麼事,但說無妨,我定會全力以赴。”王明輝毫不遲疑地回答。

“您跟我出去一趟,假,已經給您批了。”

兩人換了身份證,登上一輛商務車,離開了訓練基地。

……

啪啪啪!

某地一處大院裡,龍井飛的臉頰被抽得脆響,彷彿被狂風鞭笞的樹葉。

“我讓你死性不改,今天非打死你不可!”中年男人怒髮衝冠,掄起胳膊,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準備再次揮出致命的一掌。

“罷了,又能如何呢?龍兒畢竟是我們的親生骨肉啊。”

氣質婦女制止道。

……

監獄裡。

吳銘和毛得勝被關押至重犯區,如待宰羔羊般,一言不發,靜候佳音。

獄警開啟牢門,面無表情地對二人說道:“吳銘,毛得勝,有人探監。”兩人如蒙大赦,緊跟著獄警來到了探監室。對面坐著一位氣質高雅的婦女,她的目光如刀,透過玻璃直直地刺向吳銘。

從踏入房間的那一刻起,吳銘的眼神便如毒蛇般,死死地盯著婦女,嘴角還掛著一抹陰冷邪魅的笑,令人不寒而慄。婦女如坐針氈,眉頭緊蹙,拿起電話單刀直入。

“我可以將你撈出牢籠,前提是你放了我兒子。”

聽聞此言,吳銘的笑容更加陰森,他聲音低沉,彷彿從地獄傳來。

“放了你那揹負四條人命的好兒子?他的命是命,那被他殘害的四條無辜生命就不是命了?難道他們就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您的想法真是既可笑又荒唐!”

面對吳銘的威脅,婦女面沉似水,反唇相譏。

“你覺得劫持我兒子,就能與我討價還價了?”

“哦?還不夠嗎?那假如陛下知曉半數國防資金盡在你手,你說,陛下會作何感想?”

吳銘的警告並未讓婦女亂了方寸,她冷笑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一介草民,也敢與我鬥?你家中尚有一弟一妹,我曾有幸目睹,當真是天真可愛。不過,在我眼中,捏死你們就如捏死螻蟻一般簡單。可惜,你們時運不濟,偏偏成了案發現場的第一人,想逃脫罪責是絕無可能了。如今,你們唯有聽從我的安排,方可在一年內重獲自由,盡享榮華富貴。若敢與我作對,等待你們的將是無盡的悔恨。”

“好啊,我妥協,但你至少要給我們換個條件好點的監倉,伙食也得改善一下吧。”

“希望你能信守承諾。”

……

某地深山裡。

王明輝如同丟棄垃圾一般,將一把水果刀扔給了龍井飛。

“來啊,朝我這裡捅!”王明輝毫不畏懼,指著自已的脖子,挑釁地喊道,“來啊,把我捅死!”

龍井飛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宛如惡狼一般,死死地握住手中的刀,帶著滿腔的憤恨刺向王明輝。

然而,只聽“砰”的一聲,龍井飛甚至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王明輝一記如炮彈般強勁的正蹬踹飛了十米之遠。

王明輝灑脫地脫下上衣,那健碩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散發著迷人的魅力。他緩緩走到龍井飛面前,帶著一絲不屑說道:“不是很喜歡殺人嗎?怎麼,不敢了?”

龍井飛萬念俱灰,絕望地閉上眼睛,捂著胸口發出痛苦的咆哮。

他深知王明輝的厲害,當他帶著十幾個保鏢準備乘船逃離國境時,卻被王明輝孤身一人攔截。那一刻,他便明白,自已已無路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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