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林長空回到京兆府。

焦宗華畢恭畢敬的迎了上來,見林長空活著回來他很興奮,金吾衛大人還是有點實力,在外面打更一晚上都沒死。

據調查以往的更夫可是連一個時辰都撐不住。

“大人可是有什麼發現?”焦宗華開口問道。

“有些許發現,昨晚又一家商戶被滅滿門。”林長空點了點頭,遞給焦宗華一本賬本,“你帶幾個人去查一查這戶商家家裡缺了什麼東西,還有這戶人家桌子飯菜裡下了什麼毒。”

“另外,給我一份打更人打更的路線圖。”

聞言,焦宗華一愣,“大人,這是要?”

林長空看了他一眼,“昨晚我沒見到所謂的妖祟。”

焦宗華點了點頭,“大人這是懷疑妖祟出現跟打更人路線有關?”

“沒錯。”林長空雙手揹負,望著遠邊。

焦宗華開口說道:“大人您先坐,打更人路線圖京兆府就有,您吩咐查的馬上就給您辦好。”

林長空坐在案桌上,接過遞來的路線圖,上面不僅標記了路線,還標記了更夫死亡的地點。

一旁的侍從遞過一杯熱茶,林長空飲了一口,思索著。

路線僅在居民區來回轉悠,大多數更夫都是死在居民區通往皇宮的一條路上。

有趣。

三天後祭典。

林長空將熱茶一飲而盡,或許這案件與更夫沒有太大關係,而是在宵禁時期有人想通往這條路運送什麼東西到皇宮,恰巧碰到了正值打更的更夫,為了隱瞞訊息便殺人滅口。

而運送的東西恰恰存在於商戶的家裡。

線索串聯起來了。

更夫死狀悽慘,衣物不翼而飛……林長空猛的站起身,向侍從詢問道:“最近一天更夫屍體在哪?”

侍從突然一驚,隨後小心翼翼的回應道:“回大人,想這些不乾淨的死於邪祟的屍體都直接扔在西邊亂墳崗了。”

林長空說道:“帶我去亂墳崗。”

“大大大人,去亂墳崗這種地方會招惹上不乾淨的東西啊,小的怕死不敢去啊。”侍從一下子跪下,哭訴道。

林長空拔出配刀,猙獰道:“起來帶路,敢不去我現在就讓你去死。”

侍從一下子站了起來,“別大人,去去去。”

……

侍從戰戰兢兢地走在前面帶著路。

“大人,前面就是亂墳崗了。”侍從指著前方一片墓地。

墓地上味道很難聞,到處都是隆起的土丘,附近幾乎沒有幾個人。

埋在這裡的人也不全是侍從口中說的死於邪祟的人,還有一些沒錢辦喪的可憐人。

林長空掃視一圈亂墳崗環境,眉頭不禁皺起,“前一天更夫屍體埋在那?”

“在哪。”侍衛指著一個隆起的土丘,“前天,前天我帶人來埋的。”

說這話時侍衛有些後怕,“屍體死狀太悽慘了,埋掉的時候還是死不瞑目,大人我們難道真的要把他挖出來嗎?”

林長空點了點頭,看著他說道:“不是我們,是你挖。”

“大人,還是別了吧,挖死人屍體他他他……”侍衛滿臉愁容,沒再說下去。

就在這時,一名布衣男子走上前,跪在地上,“大人,我可以為你們效勞。”

林長空抬頭看去,那名布衣男子身穿一身白色喪服,身後一張草蓆,草蓆上躺著一具屍體,屍體上蓋著一張白布,從輪廓來看像是一位年輕女子。

林長空目光瞄向草蓆上的屍體,開口詢問布衣男子,“怎麼回事。”

“請大人為我申冤啊。”布衣男子跪在地上,把頭重重的磕在地上,哭訴著,“請大人為我申冤。”

“起來,說什麼事,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林長空不耐道。

布衣男子連忙起身,說道:“小的名叫張蛋,一名地地道道的老實人,就在幾天前小的帶著俺家哪位在街坊遊玩,結果縣裡的惡霸李泉看上了俺家哪位,於是仗著著家裡當官的直接當街強搶民女。”

張蛋抹了一把淚,“這才過了幾天俺家哪位被李泉這個畜生活活折磨死了。”

怎麼進個副本都有這種事……林長空思索著,或許這是什麼隱藏任務也說不定。

“你去把屍體挖出來,送回京兆府。”林長空對著侍衛說了一句,然後轉頭對張蛋道:“給我帶路。”

張蛋聽了大喜過望,說話都不利索了,“大大大人,去哪?”

“李泉家。”林長空冷聲道。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張蛋急忙上前帶路。

一路上張蛋喋喋不休,哭訴道:“大人您真是好人啊,您是不知道,小的去衙門告狀,衙門那群欺軟怕硬的狗東西非但沒管,還把小的打了一頓。”

“閉嘴。”

“好勒。”

張蛋指著前面的府邸,小聲說道:“大人到了。”

府邸上面掛著牌子,牌子上寫了金碧輝煌的兩個大字,李府。

在門口,兩個侍從守在那裡,正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

林長空走上前,一名侍從開口說道:“那來的土官,識相的抓緊滾遠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李府不是是你能得罪的。”

林長空:“……”

我這火是特麼蹭蹭往上上啊,我特麼金吾衛都還沒說什麼,你就給我罵了?……林長空大怒直接抽出佩刀,一刀封喉,教這名侍衛做人。

這名侍衛氣息逐漸消失,不敢置信的看著林長空。

而另一名侍衛看到這一幕直接推開李府的大門,瘋了似的逃回去叫人。

“殺人了,救命啊,有人鬧事!”

林長空沒攔他,給他通風報信的機會。

張蛋這時候慌了,嚥了口口水,緊張的說道:“大人,我們這樣太亂來點吧,要不跑吧。”

“你在說什麼屁話?”林長空面容囂張,“叫我跑?你在教我做事嗎?”

“不敢,不敢。”張蛋被林長空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到了。

“是誰敢來來李府鬧事,不想活了嗎?”李府中傳來一聲咆哮,隨後一名中年男子帶著幾十名打手上前。

當中年男子看到林長空手中的佩刀,原本暴怒扭曲的臉上突然變得和藹友善,“原來是金吾衛大人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在下李權,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看著這一幕,不僅是張蛋懵了,李權身後的幾十個打手也懵了,這什麼情況。

一群混賬東西連金吾衛的佩刀都認不出來怎麼活到現在的……李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人不知您來所為何事。”

李權實際上看到張蛋,一下子就洞悉到了所有事,但他仍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哼真是個老狐狸……林長空把刀提起,冷笑一聲,“不知?我希望你想清楚再說。”

“大人!”李權臉色劇變,一下子跪倒在地,“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逆子。”

直接沒有血緣關係了嗎……張蛋嘴張的老大,偷瞄了林長空一眼,這位究竟有多大的力量。

李權見林長空不說話,心中咯噔一跳,反手抽在身旁的護衛身旁,怒喝道:“去,馬上給我去把哪個不肖逆子給林大人帶上來。”

護衛愣了一下,旋即馬上動身,只用了十幾秒的功夫就把李泉帶了回來。

李泉此時衣衫不整隻穿著內甲,剛纏綿完,還是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剛要說什麼,李權直接拔起護衛的刀,一刀下去直接將李泉閹了。

一腳踹飛痛哭嚎叫的李泉,李權走上前一臉諂媚的走到林長空面前,“大人您還滿意?”

林長空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李泉,滿意的點了點頭。

李權見狀喜笑顏開,“滿意就行,大人,您要不要裡面坐坐,歇息一段時間?”

“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攪了。”林長空冷笑一聲,老登挺會演,心裡實際恨不得砍死我吧?

出了李府,張蛋帶著笑容,“終於揚眉吐氣了一次,懲治了惡人。”

林長空冷冷一笑,“這算什麼,才剛開始呢,血債當然只有血償才行。”

……

李府。

李權心痛的抱著自家兒子,安慰道:“不這樣你這可能活不過今天,他可是金吾衛啊。”

一旁的護衛也開口安慰道:“對啊,能活著就行,至少…至少能進宮中某個太監噹噹。”

李泉一臉死灰,悲憤的怒吼道:“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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