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押上來的人,張溥等人傻眼了,範青松所做之事,他們多少知道一些,這次怎麼辦!沒等他們想出對策,範大中便將所有口供遞了上去,朱由檢看罷勃然大怒:“無恥!居然無恥到此種地步!你們真是枉為讀書人!”

口供被王承恩拿在手中,就在午門之上開始宣讀,隨著王承恩的話語,文武百官的臉上精彩紛呈,武官站在一邊看笑話,但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聽,一些武官已經忍不住小聲罵了起來,而文官則是全都傻了,尤其是那些東林黨人,一樁樁一件件事,讓這些東林黨人面紅耳赤!

這時被抓在一旁的宋子奇高聲喊到:“誣陷!這是誣陷!諸君勿要聽信,這是閹黨誣陷!天!閹黨猖狂!忠貞之士蒙冤!天理何在!”

終於文官之中又站出幾人,幾人跪倒:“臣等泣血上奏,請陛下勿要聽信小人構陷!寒了忠貞之士報國之心!”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承認,否則東林黨就完了!

朱由檢冷笑道:“構陷?那好!聽聽他怎麼說!”朱由檢一指,錦衣衛立刻將範青松帶了上來。“有人說你是被誣陷的,那朕便聽聽你如何自辯!”

範青松抬頭看了看朱由檢,也聽見了宋子奇的話,他不屑一顧道:“我等苦心經營十數載,卻不想東林書院百年大計皆毀於你等之手,我東林諸君與你今後不死不休!”這等於是變相承認了!文官們徹底無語了!

宋子奇高叫到:“你這個瘋子,胡說什麼!”範青松瞄了他一眼:“你不過是我計劃之中微不足道的一個,連棋子都算不上,在這裡吠吠不止什麼!”

呃…宋子奇愣在了那裡,打臉!赤果果的打臉!

皇宮內,張皇后帶著人急急忙忙趕了過來,自已的小叔子又惹事了,只能自已出面將事情壓下去了,她遠遠的站在那裡,卻發現好像自已想多了!張皇后遠遠的看著,也不上前,好半天見文官沒動靜,張皇后一笑:“沒事了,我們去皇后那裡!”

張皇后放心的走了,朱由檢可沒完,既然你們不跳出來,那也不行,我必須解決文官,否則今後還會有麻煩。

他向下看了看眾人,“溫體仁!”溫體仁這次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就是皇上挖的坑,而自已卻主動跳了進去。聞聽朱由檢喊他,他急忙振作精神出班跪到:“臣在!”

朱由檢冷聲道:“這便是愛卿為國舉賢的結果嗎?”溫體仁以頭杵地:“微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朱由檢看著他說到:“此次會試,東林書生全部不予錄用,其他人依名次錄取,你等會試官員全數革職,永不錄用!”

溫體仁愣了半天!叩頭道:“臣謝主隆恩!”不管怎麼說,官雖然沒了,但好歹命和家人保住了!

張溥一下子蒙了,這官身說沒就沒了,他叩頭道:“陛下,臣不服!”朱由檢一笑:“好!既然不服,那便好好議議,朕會讓爾等心服口服!”

張溥一拱手:“陛下!我等也是寒窗苦讀,即使有大錯,也不宜將東林其他書生牽連進來吧!”朱由檢一笑:“你想多了,其實對於我來說不管你是不是東林書院的,你們我一個都不想要!”

這句話一出口,王承恩曹化淳差點沒坐地上:“皇爺爺喲!你這又是發的什麼瘋喲!”亂了!底下徹底亂了!剛才還興奮異常的其他舉子們全都憤怒了!

張溥一擺手:“陛下何出此言,此話豈不寒了天下讀書人之心!”朱由檢問道:“好!朕來問你,你等讀書為何?先不要急於回答我,好好想想!”

坑!張溥眼前又出現一個大坑,大道理說出來自已都不信,實話實說可能嗎?放在以前能說,現在能說嗎?

見無人說話,朱由檢笑了:“既然你不說,那就由朕來說。你們會說為天下蒼生,為萬千黎民百姓。也會說我做官是為了升官發財是嗎?”

“爾等口稱聖人子弟,卻不尊聖人教誨!聖人況且要周遊列國增長見識,與百姓同甘共苦,可爾等呢?口口聲聲為國為民,卻坐在堂中誇誇其談,何曾為百姓想過一件事做過一件事!”

這時張溥硬爭著說道:“我等為民請命,請陛下不與民爭利,這難道不是為民嗎?”

朱由檢冷笑道:“不與民爭利,自我登基以來,聽的最多的便是這句話,那好!今天朕便好好和你們說說!”

“不與民爭利,爭誰的利,是那些辛勤勞作的農夫嗎?不!你們不讓朕爭的是那些商人的利,你們的民是那些商人,歷朝歷代以來農人商人繳稅便已有之,從未聽誰說過與民爭利,況且本朝稅賦乃太祖皇帝親訂,也是歷代以來最低!歷經百年也從未聽說過誰說與民爭利,怎麼到了朕這裡便成了惡政,成了與民爭利!這是何道理!”

“農人交農稅,商人交商稅,此乃國家運轉之基石,官員俸祿靠稅,修橋鋪路要靠稅,兵士守國要靠稅,而爾等什麼都不懂,卻偏偏要在這裡大言不慚!真是可笑之極!不靠稅朕靠什麼!戶部尚書!”

畢自言出班跪倒:“臣在!”朱由檢冷聲說道:“畢愛卿,給這些為國為民的正人君子好好算算賬!戶部的收入和支出儘管說來!”

畢自言叩頭說道:“啟稟陛下,戶部每月支出軍餉共計七十餘萬兩,尚拖欠各地軍餉共計二百七十餘萬兩,官員俸銀每月支出近百萬兩。戶部每月收銀一百三十餘萬兩,實際每月虧損四十餘萬兩!陛下所說修橋鋪路等之銀,戶部根本無銀可支付!”

朱由檢問道:“先帝在時,戶部可有虧損?”畢自言說道:“啟稟陛下,先帝朝戶部每月尚能結餘三十萬兩!”朱由檢冷笑道:“這就奇怪了,先帝朝未曾聽說過與民爭利,尚能結餘三十萬兩,如今朕與民爭利了,居然還虧損四十餘萬兩,請諸位君子給朕說說這是為什麼?”

張溥汗下來了,身後眾舉子也都沉默無語!他們哪知道為什麼呀!朱由檢看著眾人說到:“如今國庫空虛,諸位與我說說可有什麼辦法解決!”

沒有人說話,好半天才有一舉子說道:“陛下,能否適當增加些農稅!”朱由檢冷笑:“增加農稅?虧爾等說的出口!畢愛卿!你說說農稅如何!”

畢自言再次說道:“啟稟陛下,如今天下農田十之八九已經不在稅收之列,每月農稅攤下來不過百萬兩,每畝折銀近二兩,農戶早已入不敷出!”

朱由檢冷冷說道:“天下商戶如今每月納稅不過幾十萬兩,這是何道理,既然爾等說朕與民爭利,那好,朕今天便爭這個利,來人!傳旨!”

王承恩跪倒在地:“奴才在!”朱由檢冷冷的說道:“從今日起,江南各商會每月需繳納的稅銀佔利潤的七成,為期五年。江南各地官員罰俸五年!如果江南官員商稅收不上來,那便由他個人來掏!如果想鬧事,可以!朕只有一個字,殺!從今日起,大明各沿海地區取消海禁,官員不得陽奉陰違!違者殺!誅九族!今日朕在此把話說明白,今後誰敢再拿祖制壓朕,那朕便用刀子和他講道理!”

“陛下不可!”十幾個官員跪下了,“陛下,海禁乃祖制,不得違背啊!江南民生凋敝,陛下萬萬不可啊!”

朱由檢嘆了口氣:“朕也不想,但朕也沒辦法呀!軍事民生那一樣不要錢!朕也難啊!要不幾位給朕出個主意?”

其中一官員說道:“陛下,如今流民甚多田地荒廢也有許多,陛下可命其多開墾農田,農田之上多種植作物,這樣產量增加了,自然稅收也就多了!”

朱由檢大喜:“不錯,愛卿這辦法不錯,還有嗎?諸位還有嗎?”那十幾名官員跪下了,又有幾人跪下了:“臣等附議!”

畢自言一陣頭疼,真是一群豬啊!沒看見皇上這是在挖坑呢嗎!這時就聽朱由檢說道:“錦衣衛何在!”劉忠華急忙跪倒:“臣在!”

朱由檢開口道:“與諸位大人和舉子說說這些人的家產吧!”劉忠華起身從懷中取出一冊子:“兵部郎中韓起,其家族在泉州有船五艘。刑部郎中匡威其家族在廣州有船八艘。”說話間跪著的十幾人臉色變了。

朱由檢一擺手,劉忠華退了下去。朱由檢開口道:“諸位能給朕一個說法嗎?為何朕不能違背祖制,爾等便可以!”

看著這些面如死灰的官員,朱由檢冷冷的說道:“來人!將這些人全部就地斬首,其家人全部發配遼東,其族家產全部抄滅,全數發配遼東,今後其族不許參加科舉,其罪為叛國罪!其人全部改姓為狗!不得帶一絲一物!今後其族人終身從事賤業,不在赦免之列!將他們的屍首掛在城外示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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