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剛吃痛驚呼,剛解脫束縛就想逃跑,被程也一腳踹翻在地。

聲響將程家所有人都吸引出來,包括在屋裡養胎的李桂花。

她一頭霧水看著程也:

“這是做什麼?”

雖然已經分家,但畢竟是從自已身上掉下來的肉,李桂花對程剛這個兒子到底還是有幾分在意的。

程也冷冷看著地上的人:“你自已說還是我幫你說。”

程剛嘴硬:“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好心給媽熬碗紅糖水,難道你還能阻止我盡孝不成?”

李桂花臉上有驚喜閃過,她沒程志偉看得清,對於程剛的轉變自然是高興的,只是沒等她高興多久,見他冥頑不靈,程也沒了耐心,將一張燃燒了大半的紙遞給一旁的程志偉。

“二叔,程剛熬的紅糖水裡面加了這個,我親眼所見。”

程剛沒想到他能去灶火裡將紙掏出,像只被踩了腳的貓,炸起毛來。

“程也,你別血口噴人,我沒見過這個。”

說完便祈求地跪在程志偉面前,痛哭道:

“爸,媽,你們別聽程也胡說,我可是你們親生的,怎麼會給媽下藥。”

程志偉神色複雜看了眼程剛,又將視線轉到殘缺的紙片上。

手指在上面碾了碾,還有細碎的粉末殘留,本就寒透的心頓時又冷了幾分。

“那碗紅糖水呢?”

程老爺子冷聲問。

不愧是征戰過沙場的人,遇事果決冷靜。

程也淡淡朝程歡看了眼,小姑娘瞬間意會,小跑向廚房。

沒過多久,廚房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程歡的聲音尤其明顯。

“張婉寧,你鬼鬼祟祟幹什麼!”

“別碰那碗紅糖水!”

宋暖一驚,和程也對視一眼,默契地朝廚房跑去。

轉角便看到程歡和張婉寧拉扯在一起,裝有紅糖水的碗被張婉寧高舉,地上灑了大半。

見有幫手過來,張婉寧手腕翻轉,想把碗丟在地上。

瞬息之間,程歡下意識叫了聲哥。

下一秒,張婉寧痛呼,再一看,手裡的碗順利被程也奪回。

“我的手斷了,嗚嗚嗚,程也你是不是男人,居然還打女人。”

張婉寧捂著手腕坐在地上哀嚎。

地上被紅糖水弄溼了大片,這人也不嫌埋汰。

沒人理會她惺惺作態,程也端著手裡見底的紅糖水回到堂屋。

宋暖和程歡相繼而來。

看到張婉寧的那刻,宋暖才想起自已為什麼會覺得那張紙片熟悉,那根本就和上次李豔紅拿來的藥一模一樣。

思量至此,宋暖看向程老爺子:

“程爺爺,我以前看見過張婉寧鬼鬼祟祟從獸醫的院子裡出來,手上拿著的,就是這樣的紙包,村裡能開藥的除了赤腳大夫,就只剩獸醫,程剛到底有沒有下藥,找來一問便是。”

她這話一出,程剛和張婉寧看她的目光宛若淬了毒般陰狠。

宋暖絲毫不怕,大喇喇迎上兩人的視線,反倒是程也,微微側身將宋暖擋在身後,警告的目光直逼二人。

程剛還想掙扎一番,跪爬向冷臉的程志偉,沒有哪刻像這樣哭得悲切:

“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你難道寧願相信外人也不願相信自已的親兒子嗎?”

程志偉看了看自家媳婦,發現人早已被嚇白了臉,一腳踢開趴在他腳下的程剛,冷哼一聲,朝隔壁院子走去。

他得去找人通知獸醫過來。

見他這麼決絕,程剛已知事情遲早會敗露,絕望地癱坐在地上。

張婉寧捂手在他身後,仇恨的目光緊盯宋暖。

她簡直氣得牙癢,為什麼宋暖到哪裡都要插上一腳,想到李豔紅給她下藥,一切都說得通了,定是這兩個賤人聯手對付她。

張婉寧此刻恨不得扒了宋暖的皮,她好好的人生,全都被宋暖給毀了,不僅沒了回城的機會,還讓她失了清白,被迫嫁給程剛這個扶不起的阿斗。

“宋暖,你這下滿意了吧,看著我和程剛這般落魄,你滿意了吧!”

幾乎是從牙縫憋出這一句,張婉寧的聲音沙啞嗜血。

宋暖被程也擋在身後,只有張婉寧能看到她的側臉。

她微微側身,將整張臉暴露在張婉寧視線中,微微勾唇,嘴角露出一抹挑釁的笑。

她將勝利者的表情拿捏到位,直接將張婉寧這個炮仗點燃。

┗|`O′|┛ 嗷~~了一嗓子,張婉寧尖叫著朝宋暖撲來:

“宋暖,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

宋暖害怕似的朝程也身後躲了躲,輕輕扯住了男人的衣角。

程也反手將她攬進懷裡,一個側身,張婉寧撲了個空,直接摔倒在地。

“婉寧!”

程剛驚叫上前,扶著張婉寧起身,手顫巍巍護著女人的肚子。

張婉寧可懷著他的孩子。

“婉寧她還懷著孕,你們就不能讓著她一點嗎。”

程剛憤怒大吼。

張婉寧手被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冷笑看著緊貼在一起的兩人。

“宋暖,你不就是看不得我和程剛好嘛,現在又和程也做出這副樣子給誰看,程也為什麼和你訂婚,難道你自已心裡沒點數?”

她的話一出,宋暖只覺攬在肩膀上的手緊了緊,身旁的男人似乎很緊張,低頭便想開口和她解釋。

宋暖抬手拍了拍男人的手背,目光諷刺看向張婉寧:

“我和程也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管,和程剛結婚不是你處心積慮搶來的結果嘛,怎麼,現在後悔了?”

沒給她反駁的機會,宋暖目光直逼程剛,表情也變得譏諷:

“程剛,你早該擦亮眼看看,你和張婉寧在一起後,變成了什麼破落戶的樣子。你不會還沒發現你不過是張婉寧的踏腳石吧。”

她的話像是狠狠踩在程剛心間,他抬頭,看著滿屋子家人失望厭惡的表情,一直混沌的腦子像是突然開了竅般。

是啊,自從和張婉寧在一起後,他和父母的關係越來越僵硬,好幾次連一向最寵愛他的母親都開始對他動手。

想到自已從二房獨苗苗變成這樣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人,程剛心裡又悔恨又憤怒。

張婉寧好像從未給他帶來過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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