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淵搖了搖頭,有點虛弱的說:“媽,大落和孩子……”

“一會不下雨了,你大叔就回去,會告訴她的,放心吧。”

楊回目光慈愛的看著他說道。

裴淵沒再說話,感激的衝黎大海眨了眨眼,算是打了招呼。

與此同時,被惦記的黎落把堂姐支走,便跳下炕鎖了門。

窗簾拉上,進了空間。

在手機上查了貫穿傷的治療方法,還有後遺症。

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她鞭長莫及。

所以只能乾著急。

沒事的時候無意間又看到了在藥田窩著的那一小團。

“小黑豆——你過來。”

小糰子聞聲,露出兩隻小黑眼,朝著黎落的方向望過來。

不明白這個空間主人為啥喊它小黑豆,自已分明是白的。

“唧唧——”

它反駁一聲,還是朝著黎落奔了過去。

“真聽話,你說說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聽懂我說話對吧。”

黎落想搞懂那個夢境,那突破點就在這個小東西身上。

“唧唧~”嗯嗯,對噠我能聽懂。

“你到底是哪裡來的?為什麼能從我的夢境中出來。”

小糰子的黑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唧唧唧唧~~”

夢境是我做的,因為我不想再葫蘆山上待了。

小東西實話實說,但黎落牙疼的看著小糰子,無語至極。

“咱倆溝通有障礙,你自已待著吧,看在你給了我那麼多東西的份上,我就允許你在這裡,但前提是不許碰我的東西,別嚯嚯水果,那些看到沒~”

黎落指著果園中碩果累累的各種水果,語氣嚴厲道。

“唧唧~~唧唧~~”

小黑豆兩根小爪子捧在一起像是做了個揖,算是點頭同意了。

黎落出了空間,就在炕上坐著,直勾勾看著外邊下的毛毛雨。

剛來時,院裡鋪著的磚縫中綠意盎然,全是冒頭的小綠草。

如今卻是光禿禿一片,什麼都沒,整個小院就像是被曬掉色的畫,沒了昔日的光彩。

她猜外面已經很冷了吧,一場秋雨一場寒,加之這麼靠北,室外溫度應該十度以下。

從坐月子開始黎落就沒出過屋,唯一的一回還是她生完從裴家走到黎家。

自那以後,再也沒出去過,家裡的四個女人都不讓她出去,沒辦法,手機影片裡也說,不能吹風,會頭疼。

所以她裝作很乖巧,一直沒出去。

但是她今天洗了澡,實在沒忍住。

就在她想東想西的時候,大門被人推開了。

黎落目光灼灼的盯著門口,隨後就看見她大爺和大叔還有進來了,還有姐夫。

很快,三人冒著雨就往這邊屋走來。

而馮香蘭母女也聞聲從老太太屋裡迎了出去。

都進屋後。

他們把裴淵的情況說了一遍,簡單明瞭,黎落頓時,心裡鬆了一大口氣。

只要沒事就行。

她也知道了捅裴淵的人是潘木槿的另一個狗腿子。

看來劇情想跟她鬥個你死我活,她倒是不懼,心裡冷笑,劇情肯定是會被她改寫的。

徐淵博,這個人也是文中女主的狗腿子之一,有名有姓的大概有四個。

俗稱商界‘四大護法’。

現在兩個已經倒臺,那剩下的兩個是後邊進縣裡發展時認識的。

女主都進去了,還能認識他們嗎?

一個叫宋清明,一個劉利濤。

**

時間總是在不經意間悄悄流逝,下了一場小雪後,徹底的進入了冬天。

黎落再有一週就出月子了。

幾個孩子也由原來的三斤多長到了六斤多。

看著整個小臉都像是被吹了氣,胖了一圈。

三個崽崽老三安安是最隨黎落的,圓圓的大眼睛,嘴角還有兩個小梨渦。

老大老二長得一模一樣,像極了縮小版的裴淵,眼睛看著是桃花眼,但裴淵的眼睛是介於桃花眼和狐狸眼之間,笑的時候像只狡猾的狐狸,不笑的時候,就是一雙多情的桃花眸。

現在兩個崽崽看著就是桃花眼。所以像裴淵,就連那嘴唇的唇形都一樣。

黎落不得不感嘆基因的強大。

裴淵是在住院後的第七天出的院,出院後不懼任何人的阻攔,直奔滇省。

算日子的話現在已經到了四五天。

裴老婆子基本上每天都來打卡從早上六點開始一直到晚上九點,才走。

天天來顧名思義幫著帶孩子,但卻每天都在指手畫腳。

搞得黎落都有些煩了,她來,孩子們就要墊尿戒子。

清洗不及時,小屁屁都紅彤彤的。

而且她想進空間偷吃點東西都不行。

“你這樣不行,不用總洗,那臉上好不容易有點油都讓你給擦掉了。快別擦了。”

趙二花見黎落又一次給孩子們擦臉,趕緊出言阻止。

一天除了早上擦,下午睡醒擦,晚上臨睡覺前還得擦,感覺這孩子們的頭要是個地瓜的話早都讓她擦禿嚕皮了。

黎落真心煩躁的不行,每天來打卡就算了,這天天指手畫腳的真受不了。

啪——

她把紗布大力扔進了小臉盆裡,水花四濺。

“你幹啥?你看看你看看,這水都灑外邊了,孩子的小被子都溼了,你咋乾點啥都毛手毛腳的?不願意帶就別帶了,我抱走,反正是吃奶粉,你又不給他們吃飽。”

她可是看見了,每次都會往外吸那麼多奶,最後放在那梳妝檯的碗裡,都倒了。

吸奶器是楊回搞來的,一個紅色的橡膠頭玻璃吸奶器,一捏球,就會吸出奶。

黎落是每天早上都會吸出一部分奶,因為她發現早上起來的奶偏黃,還濃,不知道為啥,就覺得應該是隔夜奶說不定都餿了,所以都會吸出來倒了。

“您能別管嗎?我吃飯您叨叨幾句,帶孩子您叨叨幾句,那孩子的屁股您說不用洗的那麼勤,結果怎麼著,是不是紅了?”

“我給孩子洗臉也不行,您誠心找我事是吧。”

黎落實在沒忍住,怒瞪著趙二花,乒乓就是一頓輸出。

想了想她又道:“要是你看不慣我,就別來了,還有你也別想了,還沒出月子的孩子要帶走?你覺得可能嗎?這麼大歲數,咋這麼天真?你回去吧明天別來了。”

黎落說罷覺得很解氣,心裡也順暢不少。

但趙二花那劇烈起伏的胸口,顯然不順暢了。

那雙不大的眼睛,瞪的像銅鈴,似乎是不可思議,好像沒想到黎落會這麼跟她說話。

自已都是為了孩子,咋的在她眼裡就那麼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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