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之前徐婉淑就找人把顧雲裳綁架了,然後在她的鼻子裡把這個膠囊炸彈給打了進去,這麼多年,顧雲裳都不知道是自已婆婆乾的。

徐婉淑能當上鬱家主母是有原因的,她已經讓人做成了顧雲裳自殺的現場,再加上她本來就被醫生說精神不正常,自殺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事。

鬱肆年聽完點了點頭,隨後站了起來。

“嗯,我知道了,我去趟醫院,三哥現在應該快崩潰了。”

徐婉淑閉上了眼,嗯了一聲。

……

鬱肆年走了出去,就碰到了洛七七。

“偷聽啊洛小七。”鬱肆年勾唇,湊了過去。

洛七七搖頭。“別汙衊我,離得太遠了,我沒聽到,好阿肆,告訴我唄,你和婆婆聊的什麼啊?”

鬱肆年攬住了洛七七的腰,彎下身,湊到了她耳邊。

“小奶娃,讓我艹,我就告訴你。”

洛七七一口咬住了鬱肆年的耳廓,鬱肆年聲音低沉。

“嗯,寶貝,希望你在床上的時候也這樣,我會更加忍不住的好好疼你。”

洛七七鬆了口,抬起小腳踹在了鬱肆年的小腿上,黑色的西裝褲印上了一個印子,鬱肆年直接把洛七七抱了起來,懲罰似的狠狠親了她一口。

“大流氓!放我下來!”

鬱肆年拍了一下洛七七的小屁股。

“別動,不然現在就辦了你。”

洛七七嘟起小嘴。“欺負人。”

鬱肆年捏住了洛七七的下巴。“小傻妞,牙擱疼了沒?”

鬱肆年的耳朵上戴著耳骨夾,洛七七還咬,真是小傻妞。

洛七七搖頭,“沒有,我又不是嬌氣包。”

……

醫院。

鬱臨風痛苦地坐在搶救室外,雙眼猩紅,鬱肆年和洛七七也在門口陪著他。

醫生也挺不明白,人都死了還送進手術室幹嘛?!

沒辦法鬱家三爺讓搶救就意思一下唄。

這一幕好像有點似曾相識啊。

沒過多久,醫生出來了,他低下頭。

“對不起三爺,我們盡力了。”

鬱臨風是醫生,他當然知道醫生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他踉蹌著起身。。

鬱肆年扶著他,“三哥,節哀。”

鬱臨風看著被推出來的顧雲裳,他掀開白布,扶著病床,崩潰大哭。

“裳裳,裳裳。。。”

洛七七在旁邊低著頭,如果鬱臨風知道真相,他還會哭的這麼崩潰嗎?

一天後,顧雲裳的屍體被抬回了鬱家,舉行了葬禮。

韓夢萱和沈夢華知道這件事後,臉色都不是很好,她們沒有幸災樂禍,有的只有恐懼。

因為他們兩個還以為是鬱家的對手家族乾的,她們也是鬱家的人,上次是倆小的,這次是老三家的媳婦,說不準下次就是她們其中之一。

葬禮這天,萬穗接到了一通電話,隨後稟報給了鬱肆年,正好被這倆貨給聽見了。

“肆爺,我們的好幾個賭場都被人砸了,一群人拿著槍進去傷了我們不少兄弟。”

這時,鬱晨曦也拿著手機走了進來。

“四叔,養老院也出事了,同樣的一批人闖進了養老院殺了好幾個鬱家的老人。”

鬱家有一個秘密的養老院,裡面都是鬱家以前的老人,有的是為了鬱家變成殘疾的有的是到了年齡無兒無女在裡面過些日子的,養老院很隱蔽,除了鬱家的人,別的家族是不可能知道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鬱家真的出現了叛徒。

韓夢萱和沈夢華一聽真出事了,連忙跑回屋開始收拾行李。

鬱肆年瞬間變得一臉嚴肅,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

他在車上給洛七七發了條資訊。

【洛小七幫派裡出了點問題,我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別出門,最近不安全。】

洛七七回了一個小貓點頭的表情包。

……

養老院。

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看見鬱肆年來了,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明明剛才自已中彈的胳膊還沒包紮好。

醫生追了過來,就要幫老太太處理傷口,老太太煩躁的拿著柺杖就要趕醫生。

“死不了,不用包。”

鬱肆年眉頭微蹙。“梅姨,趕緊包紮,有什麼事邊包邊說也不遲。”

梅姨撇了撇嘴,坐在了沙發上,醫生就開始給她包紮,而老太太則是拿了一根菸。“毛小子,給老太太點個火。”

鬱肆年把煙搶了過來。

“梅姨,都受傷了就別抽了。”

梅姨也沒再繼續和他掰扯,而是說道。

“這次襲擊養老院的是霍庭的那傻逼,霍庭手底下的人誰不認識,就他那個裝了屎的腦子,偷襲也不知道戴個面罩,恐怕咱們不知道是他。”

“鬱家出現了叛徒,毛小子,你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鬱肆年點頭,聲音低沉。

“梅姨放心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好好養著吧您,一會會有人接你們去新的養老院的。”

梅姨給自已點了根菸抽著,鬱肆年一看攔不住乾脆也不攔了。

“毛小子,給梅姨我找幾個男模,養老院裡全是老頭,沒意思。”

鬱肆年都被氣笑了,梅姨年輕的時候也是超短裙小吊帶的穿,風格和現在的江晚很像,但比江晚還野。

………………………

鬱肆年從養老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晚上了,他趕去了賭場。

戚顏額角流著血,靠在沙發上找了一個完好無損的玻璃杯,喝著酒,地下此時一片狼藉,那群兔崽子把價值一個億的水晶吊燈都給打下來了,戚顏氣的直接扔了個手雷,炸死了那群傻逼,還有一部分跑了,他也受了點傷。

原本明亮的燈光此刻卻變得一閃一閃起來,而戚顏耳朵上戴著的綠色水滴形狀的鑽石耳環,此刻也沾上了斑斑點點的血跡,使得它們在閃爍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和詭異。

地上還有幾具女人的屍體,他新交的女朋友,還沒玩到,就被那幾個兔崽子給打死了。

鬱肆年走進了賭場的大門,此時,他的左手手臂被劃出了一大道口子,鮮血不斷湧出,戚顏見狀立馬站了起來。

“肆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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