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玲暗暗嘆息:“你說自已是正人君子,果然表裡如一。可是少卿哥哥,我怎麼希望你可以不用這麼正經。”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其實你可以調皮一些,即使做出破格的事也沒有關係的。”

錢玲已經穿好了衣服,卻沒有告訴周少卿。她想看看,這個木頭到底能站到什麼時候,一直不說,他是不是能背對著自已一夜。

錢玲的推測也許是對的,這個木頭真的會站一夜,我的成功只能證明我的失敗!在少卿哥哥的心裡,永遠只有一個女人,她就是李白。

錢玲忽然好羨慕對方,李白姐姐,也許你根本就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男人愛你愛的發狂,已經過去了十二年,他心裡的位置仍然給你留著,再裝不下別的女人。

“我好了。”

周少卿轉身來到火堆旁,不經意看了錢玲一眼,從此這雙眼睛再也沒從她身上離開過。

錢玲被看的好不自在,心裡嘀咕,傻子,我都把衣服穿好了,你又來看了。錯過了最佳時機,你還能看到什麼?

周少卿指著說道:“你…你的身上……”

錢玲點頭,我知道我的面板很白,這還用的著你來提醒。

忽見一雙大手掌朝著自已身上摸來,錢玲尖叫起來,“你想幹什麼?”

周少卿停了下來,“姑娘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忘了,我可是個正人君子,對姑娘絕對沒有非分之想。我想問一下,姑娘肩膀上的傷疤是怎麼來的?”

錢玲暗叫不妙,剛才穿衣服,竟忘了遮住這道疤。其實哪有什麼傷疤,這都是為了捉弄周少卿,她故意弄出來的。雨水那麼大,竟然沒有把它沖掉。

錢玲沒有說破,也是小孩心性,演戲就要演到底,“好多年前的事了,小時候頑皮,在身上落下這麼個玩意。”

周少卿繼續問道:“姑娘是什麼地方的人?叫什麼名字?”

錢玲眼珠亂轉,她自然知道少卿哥哥想問什麼,“我不是本地人,好像是從大城市來的。已經過去了好多年,許多事我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家裡很有錢,還有一個疼愛我的大哥哥陪我玩。”

周少卿眼中含淚,上來便抓住錢玲的手,“好妹妹,你姓什麼還記得嗎?”

錢玲的手被他抓著,也沒有掙脫,“來到洛城,我被一個拾破爛的叔叔收養,他姓錢,我便跟了他的姓。可我記得從前我不是這個姓的,好像是姓李還是什麼的。”

周少卿再無懷疑,眼前的錢風就是已經苦苦找了十二年的李白。這些年,周少卿一直鬱悶,情緒得不到宣洩,此刻如山洪決堤,抱著錢玲嚎啕大哭起來。

錢玲猶豫不決,自已是不是太過了,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少卿哥哥。

周少卿忽然抓住錢玲的肩膀,“李白妹妹,你仔細看看我,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錢玲也只好順勢而下,“從第一次見面,我就覺得公子親切。如今細看,竟和小時候的那位哥哥好像,難道……”

錢玲不管,要演就演下去吧,無論什麼後果,一律由我承受。

此時的周少卿好像一個小孩子,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又把錢玲緊緊抱在懷裡。

“沒錯,我就是你的少卿哥哥。白妹,這十二年來,你讓我找的好苦啊!快讓我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麼模樣。”

錢玲大叫一聲,絕對不能讓他掀開頭髮,不然就露餡了。當發現我不是他要尋找的人,他會恨我一輩子的,這個玩笑開的有點大了!

“我……不好看,我怕會嚇到你。”

周少卿才不在意,將她抱在懷裡,“就算是醜八怪,你也是我的人。我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這輩子你是甩不掉我的。”

外面下著傾盆大雨,小屋裡面柔情蜜意。久違的情人見面了,有說不完的情話,有述說不完

的相思。

錢玲被周少卿抱在懷裡,早已意亂情迷,“少卿哥哥,把火弄滅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光。”

她其實不怕火,而是怕被認出來。

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忽然火光消失,小屋陷入了黑暗。

一個聲音求饒道:“你……太重了,我承受不住,而且地上有好多的石頭,我的背好痛。”

另一個聲音壞壞的說道:“你不在下面,我就不能繼續進行,這種事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辛苦一下,再忍受一個小時吧,也許是四十分鐘。”

前一個聲音低聲說道:“要不咱們調換一下,我在上面好不好?”

這場大雨整整下了一夜,天還沒亮,錢玲便從草屋裡走了出來。

只見她腳步蹣跚,走的甚是艱難,昨夜的較量幾乎透支了她全部的體力。那可是連續戰鬥三次啊,面對兇猛的野獸,在強烈的衝擊下,她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根本停不下來。

錢玲來到一座土丘,把自已隱藏起來,內心無比的複雜,如今生米煮成熟飯,接下來該怎麼辦?

錢玲啊,你為什麼不剋制一下呢!你就是個冒牌貨,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始終還是要面對少卿哥哥的,到時該如何解釋。

錢忠帶小琴來到郊區,好不巧,竟下起了瓢潑大雨。

兩人一前一後站著,不論雨水怎麼打在身上,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錢忠不願再浪費時間,打算就地解決小琴。

瓢潑大雨加上緊張的氣氛,小琴都快傻了,恐懼在一步一步侵蝕著她,見錢忠朝自已走來,小琴再也無法忍受,大聲尖叫起來。

錢忠一怔,卻沒有停下腳步,大聲的叫出來吧,這是你最後的吶喊。

小琴指著錢忠身後大喊:“有鬼啊!”

錢忠回頭看去,只見大雨中站著一個人,正在朝這邊走來。

錢忠只覺那人好熟悉,卻被大雨阻礙了視線,看不真切。

那人繼續走來,此時兩人相距不過十多米,待看清那人的模樣,心往下一沉,汗毛都豎了起來。

沒錯,走來的人正是小胡。他是被淹死的,現在變成怪物找自已索命來了。

小胡在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他不太確定,“錢叔,是你們嗎?”

錢忠臉色陰沉,我想說不是可以嗎?

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小胡跳了起來,跑上來抱著錢忠歡呼,“錢叔,你跑去哪裡了,讓我好找。”

看了看小琴,“我覺得她就是公子要找的人,咱們一塊把她帶回去吧。如此一來,洛城之行也到了尾聲,我們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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