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露出尷尬的笑容:“實在抱歉了小姑娘、小夥子,誤會都是誤會,你們可以出去了。”

“……”

鴉雀無聲。

楊不禕和周甲第根本不理他。

所長是真的急了。

局長出面也就算了,這個楊夏今天可是要親自去接待女王的重要人物,這會兒居然出現在所裡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眼前的這兩個人是他非常重要的人,否則絕對不會因為兩個無關緊要的人而放棄這麼重要的接待。。

“我的大少爺姑奶奶,我求你們了,你們出去吧,這事誤會大了,我給你們賠不是還不行嗎?”所長苦口婆心的喊道。

“那你說你錯了!”周甲第翻身從凳子坐了起來,目光尖銳的看向所長,絲毫看不出半點畏懼。

“我錯了。”

“不是對我說,對我說沒用,是對她說。”周甲第指著楊不禕說道。

所長又看向楊不禕。

“我錯了。”

楊不禕抬頭看了一眼所長又看了一眼周甲第然後點了點頭。

見楊不禕原諒了所長,周甲第也就沒有計較太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走吧妹妹。”

“嗯。。”

所長鬆了一口氣。

走到大廳,看到楊夏,周甲第有些自責的低了低頭,他沒能保護好楊不禕,有些沒臉見對方。

楊不禕反倒是興奮的撲在了楊夏的身上,差點把可樂撒了出來。

“哥。”

一句親切無比的哥,差點把所長和張馳祥喊趴下了。

楊夏摸了一下楊不禕的頭,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

楊不禕在看到楊夏那一刻放鬆的表情是周甲第陪著她時不曾有的,這讓周甲第有些觸動,說到底還是自己不夠成熟,沒能用最好的方式保護對方。

可就在他隱隱自責的時候,楊不禕卻說了一句:“好在有甲第哥哥保護我,不然你可能就看不到你妹妹了!”

“什麼情況?”

楊夏赫然看向周甲第。

周甲第竟然有些懼怕了這個三叔。

周甲第看向張馳祥道:“可樂裡面被下了迷藥。”

“什麼!!”

聽到周甲第的話,局長和所長几乎異口同聲,驚詫的喊了出來。

“具體什麼情況?”

楊不禕和周甲第把情況說了一遍。

張馳祥在一旁也是聽得清清楚楚,整個人瞬間有些發虛。

其實他知道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好色貪玩放蕩,但做的也僅僅只是在法律以內,道德以外的事情,就比如以感情的方式去騙女孩子的身體,這些事情對他來說無關痛癢,最多事情揭露之後賠錢了事。

但是他真的沒想過有一天,兒子會做出下藥的勾當。

“凡事都得講證據。”張馳祥說了一句。

局長立馬對著隨從喊道:“帶去檢驗科,結果出來的越快越好。”

“是。”

隨從一走。

張馳祥這邊電話響了起來。

局長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所長。

“我們可以走了嗎?”

所長無比頭疼的看向局長,他也不知道可不可以,畢竟這周甲第是真的把人打成了重傷,這當著人家父親的面把人帶走,於情於理都過不去。可有的時候,在絕對力量面前,談情理簡直就是一個笑話,所以整個人吞吞吐吐的說道:“局……局長您您說了算。”

局長凝思了幾秒鐘。

“那人我帶走了。”

在原告沒有上訴之前,局長有絕對的理由把人帶走。

而且,現在原告涉嫌被告,這個案子這不是單純打架鬥毆導致的傷害罪。

而且,局長現在過來的任務本就是幫楊夏撐腰撈人的。

就好像此時此刻,張馳祥看到楊夏一個屁也不敢放一樣,與剛才的傲然和囂張產生鮮明的差距。

“走吧!”

局長喊了一句。

所有人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不能走!”

張馳祥的膽量忽然變得大了起來,臉上寫滿了擔心與憤怒,他直接走到所有人身後。

楊夏和局長他們停了下來。

正準備送他們出門的所長帶著一絲祈求的看著張馳祥,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楊夏這個人,你惹不起。

可張馳祥絲毫不理會所長的眼神,對著他們再次喊道:“我妻子剛剛打來電話說,我兒子張天霸現在被推進了ICU,他現在有生命危險,我的妻子已經簽了病危通知書。”

“所以……你們不能走!!”

所長愣了一下。

沒想到情況變化的這麼快。

局長停在原地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楊夏平靜的目光看了張馳祥一眼,這一刻,張馳祥又莫名的生出了一股懼怕之意,但他只能強裝淡定。

“既然這樣,那我們先去醫院瞭解清楚情況再說吧!”

人群中最有份量的人說了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有意見。

一夥人來到醫院。

誰也沒有浪費時間,找到負責治療張天霸的主治醫生。

局長第一個問道:

“現在具體是什麼情況?”

主治醫生此時穿著白大褂,手裡面戴著白色手套,顯然是準備做手術,所以他沒有過多的和所有人廢話,只是在看向楊夏的時候,目光中多了一些熱忱。

“情況很不樂觀,外力導致傷者顱內大量出血,血量過多導致壓力過大壓迫神經和大腦,我現在正準備給傷者進行開顱放血減壓手術。生命或許能夠保住,但今後將有可能成為植物人。”

張馳祥整個人的臉往下一拉。

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旁邊的妻子聽到後哭哭鬧鬧了起來,對著張馳祥喊道:“天殺的,你還在這裡幹嘛,你兒子都要成植物人了,兇手還逍遙法外,你倒是託人去抓啊!”

妻子並不知道人群中的周甲第就是把他兒子打成重傷的兇者。

張馳祥也是一臉悲痛又似乎什麼也做不了。

平時欺負普通人的那種囂張氣焰放在楊夏身上一點效果都沒有,甚至適得其反憋出內傷。

“你找我??”

周甲第對著張馳祥的妻子喊了一句,表情異常平淡,目光中甚至閃過一絲冷芒。

妻子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看到丈夫點了點頭後,試圖衝到周甲第的面前去展露出自己潑婦的一面。

但很快被張馳祥攔了下來。

“冷靜點!他們不是我們能惹的。”

忽然就安靜了下來的妻子茫然的抬頭看向丈夫。

欺壓了別人半輩子的他們,第一次踢在了鐵板上。

“那就這樣算了?”

昔日高傲的女人此刻滿是失落。

張馳祥只能淡淡的說出一句:“只能走法律途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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