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拿著體溫測量儀在婉兒的額頭上照了一下。

“體溫三十七度,沒有問題。”

“你們這是準備把物資送到哪裡?”

婉兒本想開口說“國賓館”但是被司機師傅搶先說了出來。

“物資是送到神藥公司的方艙醫院。”

工作人員:“哦,那邊是挺缺蔬菜的。”

“是啊,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嘛。”

“那你們快去吧,不過還是得提醒你們一句,表格上面從哪寫到哪,中途是不能下車也不能停車的,只有到了目的地才能停,否則隨時都有可能被工作人員遣返。”

“明白明白。”

司機師傅笑容滿面的回應完,朝著婉兒示意了一下。

兩人重新上了車,師傅一邊系安全帶,一邊對著婉兒說:“你現在如果沒有關係是去不了國賓館的,況且國賓館現在戒備森嚴,是整個疫情防控指揮中心的總部,更不會讓你隨隨便便進去,只有等你到了方艙那邊,看看能不能和藥神再聯絡一下,讓他安排你進去,你才有可能進去。”

“明白,謝謝大哥。”

“不客氣,楊夏也是為了大家好才染上瘟冠的,一個人在酒店內是需要一個人照顧,你過去了,記得多加防範就是。”

“嗯,我會的。”

大車透過層層關卡進入了方艙醫院。

兩個人跳下車,司機對著婉兒笑道:“我只能送你到這裡,其他的只能靠你自己想辦法了。”

“謝謝。”

婉兒離開大車在方艙周圍瞎轉了幾十米,便被一個穿著防護服的保安大叔給攔了下來。

“這位姑娘,你是護士嗎?”

“不是。”

“那你是醫生嗎?”

“也不是!”

“那這裡不能有其他人,你快走吧!”

婉兒的杵在原地,看了保安大叔一眼,說:“我就是想看看神仙哥哥建造的方艙醫院。”

“什麼神仙哥哥?”保安十分好奇問道。

“就是楊夏!”

“啊?”

保安大叔擦拭了一下起霧的面罩,驚愕的看著婉兒。

“你認識楊董事長?”

婉兒一聽,遇到自己人了,便興奮的點點頭說:“我們一起住的,山嶺村,以前我是他請的丫頭保姆,負責給他做飯打掃衛生,他對我像親妹妹一樣。”

“原來是這樣,可你怎麼一個人跑這裡來了,太危險了。”

說到這,保安大叔想到了什麼。

“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進入方艙內,拿了一套防護服出來,遞給婉兒。

“那,這是格物生產的防護服,安全係數高,穿著不容易感染。”

“謝謝。”

婉兒把防護服穿了起來。

保安大叔問道:“你現在準備去哪,方艙這邊不讓陌生人進來,家屬什麼的也不讓,要不你和董事長聯絡聯絡,讓你去他那吧?”

婉兒整理了一下面罩說道:“他可能不會答應我過去找他,其實我來這裡,就是想去看看他。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有氣無力,我就知道他病得不輕,我有點害怕,所以就過來了。”

“董事長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他肯定沒事。”

“我也希望,可我就是想看看他,在他身邊照顧他。”

保安大叔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

“董事長的秘書也在漢城,我想她應該有辦法把你帶過去。”

婉兒一聽,也是瞬間反應過來,連忙拿出手機,把電話打了過去。

林幼微很快就過來了。

開的是國賓館的車。

婉兒朝著保安大叔揮了揮手後,上了車。

她本想坐前面。

林幼微淡淡的回應了一句:“坐後面,保持安全距離。”

“額,好。”

車子啟動,路上。

林幼微說道:“董事長現在誰也不見,你就算去了他也不會讓你進去的。”

“那我只想看看他。”

“看不到。”林幼微停頓了一下:“自打他感染上肺病後我就見過他一次。”

“那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不知道,但我也很想知道,不過我每次走到他房間門口的時候,都能聽到裡面的動靜,身體應該不會很差。”

婉兒點點頭,好奇的問了一句:“幼微姐,我能留下來照顧他嗎?”

“你不想活了?”

“不是,神仙哥哥需要人照顧。”

“這種病,不允許任何人照顧。”

“我不怕感染。”

“董事長怕。這對於他來說,可能是甜蜜負擔。”

“……”婉兒有些無力的問道:“那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你先進去再說吧,怎麼決定是董事長的事,另外我只送你到大門入口,你能不能進入國賓館的接待區域,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還有,不要說是我送你過來的,否則董事長又該批評我了。”

婉兒點點頭:“好。”

——

“叮鈴鈴。”

房間內,睡得迷迷糊糊的楊夏被電話聲吵醒。

他拿起來一看,是崗哨的座機電話。

從床上坐起來,接通電話。

對方十分恭敬的說:“楊夏先生,門口有一位女士想要見您,她說她提前和你打了電話。”

楊夏看了一眼手機,發現通訊錄有幾十個未接電話,微信更多。

無奈笑了一下,問道:“你幫我問一下她叫什麼名字。”

“好的,稍等。”

大概十幾秒鐘後。

“她說她叫曹荊棘。”

楊夏:“……”

沉默了好幾秒鐘,楊夏回應:“告訴她,讓她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我現在不見人。”

“是楊先生。”

結束通話電話。

崗哨的警衛員對著門口的曹荊棘回應道:“楊先生說他現在不見人,讓你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

“靠!”曹荊棘喊了一句。

“這位女同志,你怎麼罵人?”

“我罵人了嗎?”

曹荊棘帶著防護口罩,看不清太多的表情。

警衛員:“你剛剛爆粗口了。”

“我靠的是楊夏,又不是你。”

“楊夏說了不見你。”

“我聽見了,他這性格,就是一頭倔驢,都快要死了,還這麼倔!”

曹荊棘在原地踱步了好幾分鐘,隨後又走到警衛員面前說道:“要不你再給他打個電話,告訴他說,如果他不讓我進來,我就一直在門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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