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的發聲在某種程度上鼓勵了中國各界。

可這樣的發聲對於全世界各國來說,還是太少了。

對於中國發出禁令的國家越來越多,短短几天的時間,國內大批次的貨物被積壓在了港口,外交部這邊極力周旋,也無濟於事。

大部分的國家回應的態度都說看老大哥美國的意思。

中國逐漸被孤立。

這讓各部門焦頭爛額。

組長看到國際媒體每天發出關於抨擊中國漢城的言論後,終於是坐不住,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暴跳如雷。

“太過分了!”

“老美做這樣的事情就不怕遭報應嗎?”

“果然,如楊夏所說,就算我們封城了,也堵不住他們的嘴。”

組長走出二號樓,站在門口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抽了一口,陸志廉和國家衛健委主任也走了出來,隔著好幾米遠,陪了兩根,門口頓時煙霧繚繞。

抽完之後,大家也都沒出聲,重新戴上口罩。

所有人都清楚,現在的形勢,光有情緒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

漢城的各大隔離點,每天都有大批因為瘟冠死亡的病例,全國來漢的專家迄今為止束手無策。

現在國外的態度更是讓國內雪上加霜。

難上加難。

他們也只能依靠一根菸來緩解。

組長看向他們,小聲回應了一句:“繼續工作吧,不管怎麼樣,老百姓的生命至上。”

兩人點點頭。

組長又說了一句:“我去找下楊夏。”

三號樓就在二號樓的後面,沒走兩步就到。

“砰砰砰。”

楊夏聽到一陣敲門聲,問道。

“誰?”

“我。”

楊夏聽出了組長的聲音。

“組長,您有事,咱們隔著門說吧。”

“行。”

組長緩了一口氣說:“你還好吧?”

“還不錯。”

“那就好。”

“嗯……”

組長頓了一下。

“漢城死亡人數超過一千人了!”

楊夏回應。

“我知道組長,大部分是老人吧?”

組長:“對,專家們對此束手無策。”

“需要一個過程。”

組長猶疑了一下,又說:“還有,國外已經開始出臺限華令,我們與世界各國的貿易往來基本上已經中斷。”

楊夏回應。

“網上我都看到了,疫情的後遺症,誰也逃避不了,不過有一點,我覺得那些發達國家說的有些過分了,是不是疫情發源國,是需要證據的。”

“是啊,可是這頂帽子已經扣在我們頭上了,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哪裡是扣帽子,這明顯就是扣了好大一坨的糞便,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國家的聲譽!”

“是啊,可又有什麼辦法呢?”

楊夏此刻來了一句斬釘截鐵的話。

“放心吧,我們遲早會自證清白。”

“嗯,我相信我們會的,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住大家的命,只有把大家的命保住了,對於世界各國來說,都是強有力的回應。”

“是啊組長。。我這邊儘快把治療方法找出來。。”

“也要保重身體。”

“好的組長,您也是。”

結束通話電話,楊夏立馬又打了一個電話給易忠海。

要求易忠海加大籌碼,分別在紐約、華盛頓、洛杉磯、芝加哥等大城市調查取證更多關於瘟冠的病例,而且發現的時間越早越好。

另外,關於易忠海掌握的第一例有關於美國瘟冠,有關於那名已經死亡了的軍人的資訊,需要更多的證據。

所以他讓易忠海派人找到那名軍人的家屬。

讓家屬闡述有關於軍人從發病到死亡的全過程,並且透過錄影形式記錄下來。

很幸運的是,易忠海分派出去的人馬克,找到了軍人的妻子。

整個過程花了十萬美金,但對於楊夏來說,只要對方妻子開口,一切都是值得的。

但過程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馬克第一次找到軍人妻子的時候,直接吃了閉門羹。

“我不認識什麼傑克,你們找錯人了。”

第二次。

馬克和她說。

“我知道你很傷心,但如果你願意告訴我真相的話,我會給你二十萬的補償金。”

這是楊夏答應的籌碼。

這一招並不奏效,對方還是關閉了房門。

第三次。

馬克敲門的時候,女人直接用槍抵在了他的胸口。

“如果你再來騷擾我,我可以直接開槍。”

馬克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傑克的照片遞到女人面前。

“這是您丈夫給您留下來的防身手槍吧,M9貝爾塔,軍隊的,看得出來他很愛你。”

女人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馬克手上的照片。

不一會兒,她收回手槍,轉身朝著屋子走去。

“你走吧,這裡不歡迎你。”

這時,馬克才問了一句:“難道你不想知道丈夫是怎麼死的嗎??”

聽到這個問題,女人的腳步才停了下來。

轉身,帶著臉上的疑惑看向對方。

“醫院說他死於心臟衰竭。”

“一個軍人死於心臟衰竭,沒有其它原因,你信嗎?”

“我不信!”

女人大吼了一句。

馬克回應說:“沒準我能給你答案。”

於是,女人主動配合起來。

她說:“十月二日的時候,他告訴我說,他需要去中國參加軍人運動會,我當時很開心,我想這是他為國爭光的時候,希望他能帶一份榮譽回來。”

“準備前往中國的時候,他似乎病了,經常咳嗽,而且還發燒,我想讓他放棄這次比賽,可他說長官讓他必須參加,這是命令,沒辦法,他去了,去的前一天咳嗽不止。”

“在中國參加軍人運動會的時候,他的狀態很差,參加的專案直接墊底,最後暈倒在了體育館內,他是被現場的工作人員抬著上了救護車,但奇怪的是,他在中國只治療了一天,便被送回了美國。”

“回到美國的時候,整個人基本上已經沒有了知覺,醫院給他插管,安裝上人工肺,可情況還是不容樂觀,他自始至終沒有醒來,並且沒多久之後就去世了。”

“後面,軍方有人特意找到我,賠償了我十萬撫卹金,可我依然迷惑,他的身體一直以來都很健康,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

說著說著,女人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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