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錢想瘋了吧?”

就好像被看穿了一樣,帽子男剛剛面對羅世安還一副視死如歸倔強的表情,這一刻又變得無法面對楊夏。

畢竟他真的不是一名職業殺手,否則早就在暗網裡面註冊了,也不至於守在黑市的周邊等待機會。也絕不可能拿著一把手槍去刺殺一個根本就不可能殺死的人。

就像對方說的一樣,這太蠢了。

醜陋的面紗被揭開,袒露出真實無能的一面,帽子男再次把頭別了過去。

見帽子男心虛,楊夏接著又說道:“我想你聘請你來殺我的也是一個蠢蛋僱主,他該不會只用了幾百萬就把你買通了吧?”

帽子男內心驚惶恐。

他很想看著楊夏問一句你怎麼知道。

可是對方的氣勢太強烈了,他甚至不敢直視,生怕自己膽小怯弱的一面在對方面前展現的一覽無餘。

雖然如此,可身體和胸口的起伏還是沒能逃過楊夏的眼睛。

“看吧,被我說中了吧,也只有你這樣的草包殺手才會為了幾百萬去殺我,你一定是想錢想瘋了,據我所知,全世界想殺我的人報價已經到了一億美金。”

“你當什麼不好,去當冤大頭?”

楊夏喊完,俯身,雙手抓住對方的胸口,讓對方正視自己的眼睛問道:“說吧,你需要這麼多的錢幹什麼?”

聲音不大卻充斥著巨大的能量,帽子男聽到後,生怕在下一秒,這股能量就會直接炸裂開來。

“我……我不能說。”

楊夏眉頭一皺,變成單手抓著對方的衣領,但想著在羅世安面前有辱斯文,於是鬆手,對方砰的一下重新躺回床上。

接著說。

“你刺殺失敗了,意味著你與這幾百萬失之交臂,你想依靠這筆錢做的事情也不可能做成。”

“看得出來你是因為著急才走上這條路,所以時間也很緊迫,你現在每耽誤一分鐘,對你來說都很難受和煎熬吧?”

帽子男這才震盪的看向楊夏。

就好像對方已經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和想法一樣。

“你怎麼知道?”

他終於開口問道。

楊夏笑了起來。

“這就是一個正常的邏輯,你自己捋捋也能分析出來。”

帽子男無語……

他選擇出手的時候沒有想這麼多。

他真的需要錢,所以是做好了同歸於盡的準備來刺殺楊夏的。

只是結果不盡人意。

楊夏不想再多說什麼,直接來了一句。

“所以你告訴我,誰僱傭你來殺我的,我可以給你這筆錢,解決你的後顧之憂。”

一旁的羅世安眉頭一抬,好奇的看向楊夏說道:“藥神先生,您其實不必如此,就算他不說,我相信香江的警方有能力查處幕後主使,到頭來,得不償失的還是他。”

“是的,我想也是。”楊夏笑著回應羅世安,扭頭看向帽子男說:“你自己好好考慮吧,天亮之前,我會選擇報警。你知道的,有羅世安長官在,香江這邊不可能不重視這起案件,到頭來會怎麼樣,你自己好好掂量。”

說完他對著羅世安喊了一句:“走吧羅長官,我們該好好休息了。”

羅世安點點頭跟著楊夏準備離開。

在病床上糾結了三秒鐘的帽子男喊了一句。

“藥神,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楊夏的腳步在門口停了下來,沒有回頭,直接回應。

“是真的,考慮好讓醫護人員叫我,天亮之前。”

剛說完。

帽子男便回應了出來:“我考慮好了,我現在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

楊夏和羅世安對視一眼笑了笑,重新回到帽子男的病床旁。

“你說。”

“我不確定僱主是誰,他是我在黑市附近遇到的。”

“當時他戴著口罩。後面我領著他進了一間小屋。”

“我們在屋子裡談的合作。因為害怕對方變卦,所以我在房間裡面安裝了攝像頭和錄音裝置,就是想著如果我把你殺了,他又爽約不給我錢,我就把錄影和錄音傳到網上發給警方。”

羅世安好奇問了一句:“如果你也死了呢?”

“如果我刺殺成功也死了。我的妻子會按照我提前說好的時間地點去拿那筆錢。如果對方違約,在規定的時間沒有領到錢,她也會把監控和錄音發給警方。”

羅世安:“這麼做的話,你的妻子豈不是也知道了你是一個殺人犯??”

帽子男咬著唇笑了一下。

“沒關係,那時候我已經死了。”

羅世安:“……”

楊夏讓工作人員找來了紙和筆。

他看向帽子男說:“把房間的地址說出來。”

都到了這個時候,帽子男別無選擇,將地址說了出來。

楊夏把地址交給了羅世安,羅世安又把紙條交給了手下。

“你現在去把房間內的監控影片和錄音調出來,第一時間儲存好,並且傳送到我這裡。”

“好的羅長官。”

“多帶幾個人過去。”

“是。”

手下離開。

楊夏重新看向帽子男。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需要這麼多的錢做什麼了吧?”

帽子男點點頭。

“我女兒得了重病——重度尿毒症,需要進行腎移植。”

“腎源已經找到了,但是醫療費還差了很遠,醫生說如果三天內,我沒有湊齊兩百萬的手術費,他們就會把腎臟移植到下一個病人體內。”

“我沒有辦法,只能選擇極端的方式。”

“我想救我女兒的命!”

“哪怕一命換一命?”羅世安問。

帽子男點頭:“哪怕一命換一命。”

羅世安有些震撼,回頭看了一眼楊夏。

楊夏的表情相對淡然。

聽完帽子的話,他從床邊站了起來,輕聲說了一句。

“這錢我不能給你!”

此話一出,對於帽子男來說如五雷轟頂。

牙齒瞬間咬破雙唇,雙眼瞬間通紅,狠狠的盯著楊夏,好似要吃了對方一般。

“這。”

羅世安也是驚愕與不解的看著楊夏。

畢竟對方已經說出了自己的難言之隱。

這忽然改變主意,確實有點不像藥神的作風。

然而下一秒。

楊夏看著咬牙切齒的帽子男,微微一笑,問:“難道你不希望我出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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