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帽子男也不知道楊夏坐的是哪輛車,因為眼前的全部都是統一黑色的豪華轎車,並且每輛車窗都是黑色的,根本就看不清楚裡面坐著的是誰。

帽子男現如今只能以俄羅斯大轉盤的方式進行博弈,隨便預估一輛車,作為打擊目標。

他屏住呼吸,當一輛黑色賓士車駛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他瞬間從腰間將沙漠之鷹手槍拔了出來,不由分的朝著後座的車窗位置“砰砰砰”連開七槍。

沙漠之鷹手槍的威力比一般的手槍要大,震得帽子男整個手臂發麻,直到他把沙漠之鷹的七顆子彈打完才停了下來,轉身準備逃走。

因為周邊的車輛在聽到槍聲響起的瞬間就停了下來。

帽子男面前的賓士車也一樣。

可就在他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目光不經意間瞥了一眼車窗,才發現自己剛才瞄準的車窗玻璃位置,除了有一處小小的凹陷劃痕之外,整塊車窗玻璃完好無損,就連個裂縫都沒有。

“撲街!!”

“居然是防彈玻璃!!”

這一刻帽子男想死的心都有了。

當然,現在的時間並不允許他思考太多,任務失敗,保命要緊。

轉身想要逃跑。

可剛才他凝神片刻的時間,卻讓他錯過了極佳的逃命時間,梁太和羅世安安排的安保人員已經快速的從車子上面跳了下來,好幾個人手裡面拿著槍,朝著帽子男追了上來。

帽子男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扭頭轉身就跑。

“砰砰!”

槍聲響起。

子彈在他的耳邊呼嘯而過。

他萬念俱灰,大腦一片空白,只想著往前跑。

“砰砰砰!”

緊接著又傳來三聲槍響。

帽子男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會不會死在這裡。

可下一秒。

他的身後,忽然響起一陣渾厚的聲音。

“抓活的!”

他回頭注視過去。

才發現說話的人正是人人景仰的藥神楊夏。

他從防彈車上走了下來。

帽子男知道自己選對了。

可他不知道,自己猜對了開頭,卻沒猜對結尾。

“砰!”

隨著又一道槍響,帽子男直接感覺自己的大腿傳來鑽心的疼痛感,強忍著跑了兩步後,便再也沒了力氣,伴隨著劇烈的疼痛,整個人栽倒在一塊草坪上。

“藥神,果然是沒那麼好刺殺的。”

不到一分鐘,帽子男周圍十米遠的地方便被幾十名安保人員包圍了起來,其中一名領頭的安保人員喊了一句:“把槍丟出來,雙手抱頭。”

帽子男只有七發子彈,他也只有錢購買七發子彈,所以留著槍根本沒用,他甚至都來不及給自己準備最後一顆子彈。

將沙漠之鷹丟到遠遠的,帽子男雙手抱頭。

一夥人這才衝了過去,將他拷住。

架著他的手臂,拖著流血的大腿,朝著楊夏走去。

羅世安這邊。

早在他聽到第一聲槍聲響起的時候,他的心裡面就咯噔了一下,立馬朝著車窗外看去,結果發現兇手,不偏不倚的就把手槍對準了楊夏乘坐的賓士車上。

好在自己把澳島行政長官的專屬座駕給安排了過來,這輛賓士車看上去並不起眼,但全車身都是防彈材質,別說是手槍,就算是狙擊槍,也別想輕而易舉的射穿玻璃,狙殺裡面的人。

而且這輛賓士車的底座是防爆炸的,可以抵擋住二十五公斤左右重的TNT炸彈,可以說是一輛行走的小型的裝甲車。

其實梁太安排的那輛勞斯萊斯也是防彈的,是何生日常出行時的座駕,他們把全部車輛安排出來,就是想要混淆視聽。

只是何生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殺手居然一眼就選中了楊夏乘坐的車。

羅世安在十幾個人的保護下來到了楊夏身旁。

楊夏已經被安保人員圍在了中間。

其中他的四名貼身保鏢何成光他們示意楊夏重新回到車上。

“車上更安全董事長。”

在安保方面,楊夏沒他們有經驗,所以重新回到了車裡面。

羅世安一過來也立馬上了車,並且詢問道:“您沒事吧藥神先生?”

楊夏搖了搖頭。

羅世安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後座上的車窗玻璃。

“完好無損。”

“謝天謝地。”

“還好提前做了預防。”

“你要是在香江出了事,那我可就成了全世界的罪人了。”

楊夏淡淡一笑。

“誇張了羅長官。”

不一會兒,帽子男被帶到了車旁。

楊夏示意王炎兵把車門開啟,他和羅世安看向帽子男。

剛想問什麼,見對方的大腿還不停的湧出鮮血,整個人的血色已經變得蒼白無力,楊夏索性直接錯開問題,淡淡的說了一句:“先把他送去醫院急救吧,等過了危險期再說。”

安保人員扭頭看了一眼羅世安。

羅世安也十分詫異楊夏居然一句話都不問。

既然他不問,他也不好多說什麼,便點了點頭補充了一句:“加強看管,別讓他逃了。”

“是長官。”

帽子男面對楊夏的選擇也顯得不可思議。

先是讓他們留活口。

現在又讓他們把自己送去治療。

顯然已經把自己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了。

可自己是殺手啊,自己明明想要對方的命啊。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以德報怨。

他的心彷彿在遭受靈魂拷問,狠狠的揪了一下。

在萬分不解中,帽子男直接被帶進了瑪麗醫院。

楊夏也在大家的護送中來到了何生的重症監護室。

整個走廊站滿了幾十個安保人員。

楊夏一進去。

羅世安便回了梁太一個資訊。

“藥神安全抵達瑪麗醫院,正在給何生看病。”

一直守在療養院的梁太這才鬆了一口氣。

回應了一個訊息。

“辛苦你了羅長官。”

羅世安:“都是為了澳島。澳島不能沒有何生,就像香江不能沒有林嘉誠。”

楊夏坐在病床上,拿起何生長滿斑點的手,用手指抵住對方脈搏。

下一秒湧入腦海中的脈動電流,便像診斷書一樣將何生的病情一一的浮現出來。

腦梗是最重的。

現在的他的右腦因為血管的堵塞已經造成了大面積梗死。

伴隨而來的是他的左側肢體,例如手腳,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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