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度變得非常混亂,有些正義十足的觀眾們甚至想從觀眾席上跳出來,跳到蓋斯比斯三人的面前,一人來上兩套組合拳,但是很快被現場的國際法警給攔住了。

隨著眼前投影儀上的畫面,不停的閃爍著播放著,一幅幅真實卻要讓人心生痛恨的畫面,浮現在大家眼前。

輝瑞三家公司的陰謀已經浮出水面,面對血淋淋的真相。

蓋斯比斯和圖斯,除了惡狠狠的盯著瓦倫斯基外,已經沒有了可掙扎的餘地,因為現場的國際刑警已經將三人狠狠地控制住了,並且給他們戴上了金色的手銬。

“叛徒!”

“你是叛徒!”

“我會詛咒你下地獄的!”

“……”

三人不停的罵著瓦倫斯基。

但是瓦倫斯基卻無動於衷。

法官見狀,連忙看向三人冷冷的喊了一句:

“法庭內,禁止喧譁!”

連續喊了三遍,三人才在刑警的約束下停了下來。

此時法官看向瓦倫斯基。

問道:

“瓦倫斯基先生,你能為你所提供的影片的真實性負責嘛?”

瓦倫斯基直接點了點頭。

“這些影片都是我與專門的拍攝團隊在現場拍攝下來的,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已經儲存完好,並且我已經加派人手將證據現場封鎖住了,這裡有專門的人保護,調查組如果想要實地調查的話,我會非常樂意提供詳細的地址。”

法官點點頭。

“你乾的不錯。”

“當然我們必須派出調查組去往各個現場固定證據,這樣才能將不法分子繩之以法。”

“你的證據太關鍵了,我想不用我說,單憑臺下觀眾們的反應能夠說明,蓋斯比斯和圖斯三人犯下的罪孽,絕不可饒恕。”

臺下立馬有人呼喊。

“他們三人應該被送上絞刑架!”

“不!他們的身體應該被攔腰斬斷,然後流血致死!”

“這樣只會讓他們死的太過於輕鬆!我研究過華夏古代有一種死法,就是將死刑犯固定住,然後拿上一把小刀,一刀一刀的在死刑犯的臉上、身上割下一小塊一小塊的肉,一直到他死為止。”

“這個確實不錯!他們在昧著良心賺錢去瀟灑的時候有多快活,現在就應該有多痛苦!”

“支援,在他們身上增加這種刑罰!”

“……”

蓋斯看向觀眾席。

昔日他也曾與他們也一樣。

高高在上。

不可一世。

風光無限。

透過資本凌駕,一切至上。

可如今他已經成了階下囚。

只能在金色的手銬中,聽取他人的指指點點。

“瓦倫斯基你也別想好過!”

說話的是比斯。

比斯三人是萬萬想不到,瓦倫斯基居然會背叛他們。

而且是背叛的如此徹底,直接從隊友變成了對手。

他們眼中的怒火,如果能轉化成形態的話,此刻足夠將瓦倫斯基化成骨灰。

“肅靜!”

法官看上比斯,再次冷冷的喊道:

“如果你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說話,我將要求法警將你帶出法庭!”

比斯這才看向身旁的律師。

他的律師看出來了,比斯想要說話。

便舉手向法官示意:

“我的委託人有話要說,法官大人!”

法官眉頭一蹙。

其實他現在非常痛恨這三人。

因為在幾天前他就收到了一封來自美國寄過來的郵件。

裡面裝了一封信,裝了幾張照片。

照片中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信中的內容也很簡單。

——你好法官大人,我是蓋斯的手下,你的妻子和孩子在美國生活的很愉快,他們每天都享受著豐盛的美食,身邊有超過8名保鏢保護她們的安全,希望您在羅馬國際刑事法庭中的審判能夠愉快,不用太過想念你的妻子。

這句話雖然很簡單。

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幾個關鍵點。

其中最關鍵的就是他是蓋斯的手下。

而蓋斯當時已經被羈押在了國際看置點。

所以照片和內容都在提醒他。

在審判蓋斯比斯和圖斯的時候,不要不知輕重……

好在這一切都被眼前的瓦倫斯基給扳了回來。

回過神來,法官看向比斯。

“記住這是你們最後說話的機會,我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發言,你們想說什麼?”

比斯快速回應:

“瓦倫斯基也不是什麼好人,他收了我們的錢。”

法官表情波瀾不驚,反而反問道:

“他為什麼要收你的錢?”

比斯回應:

“因為我們申請成立的生物研究所不符合國家和聯合國衛生組織的規定,想要透過申請成立就必須獲得疾控部門的允許和蓋章簽字。”

法官問:

“違法違規辦理審批手續,你說的就是成立這個禍害全球的生物研究所吧?”

比斯:

“當然!正兒八經的申請當然不會被透過,如果花錢的話那就不一樣的,又有誰不愛錢呢!瓦倫斯基收了我們的錢,所以給了我們批文。”

法官沉默了幾秒鐘。

就在所有人好奇他會怎麼做決定的時候,忽然來了一句。

“你們國家內部管理人員出了作風問題,還輪不到國際法庭來管,如果你有意見,可以向m國政府提出,我們不做評判。”

比斯直接傻眼。

臺下的觀眾們也頓時議論了起來。

“確實,這還輪不到國際法庭管。”

“受賄這是某個國家內部的事情!”

“那又如何?最終幹壞事的還不是你們,而且現在瓦倫斯基已經站出來了,他現在站在了正義的這一邊。”

“……”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一旁的圖斯好像又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

“不僅僅是這一次,還有一次他收了我們的錢,和我們串通好,利用這次機會一起賺錢發大財。”

比斯也想了起來。

“是的,當時我們還錄了影片,現在影片就在我們四人的手機上。”

“他答應過我們的,因為他知道,我們要是出了事,他也難逃干係!”

法官這才皺著眉頭看向瓦倫斯基。

“他們說的是真的嘛,瓦倫斯基先生?”

瓦倫斯基猶豫了三秒鐘,點了點頭。

此時,輪到法官沉默。

而比斯已經露出了笑意。

他覺得就算是死,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

然而才過了不到5秒鐘,法官忽然來了一句。

“假裝串通不是串通,他只是答應你們,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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