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迦南坐在床邊,一邊細心的給伏澤喂粥,一邊用眼神不斷在風黛和自家兒子身上來回打量。

伏澤見她這個模樣,有些想笑,以母后的性子,現在想必正憋著一肚子的話,奈何神女在這裡,不方便開口問。

“兒子,你什麼時候醒來的,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伏澤慢條斯理的吞下嘴裡那個沒有味道的白粥,看了一眼另外一邊吃肉吃得正香的風黛,老神在在的開口,“母后想知道嗎?”

葉迦南欣喜的看著他,“自然是想知道的,不然為何要問你?”

“母后你給我夾塊肉過來,我就告訴你”,說完伏澤還有些誇張的嚥了咽口水。

聽著他這話,風黛輕笑了一下,還未等葉迦南開口便接話:“你剛醒,還是先不要吃這些不容易消化的,吃那些流食是最好不過的。”

葉迦南也點頭,“神女說的是,巫醫特意交代了,說你現在不易移動,吃些好消化的粥就好。”

伏澤嘆了一口氣,“哎,行吧,可這粥實在是沒有味道,難以下嚥啊。”

“忍忍,過幾天等你好些,想吃什麼母后都給你做”,葉迦南看著他現在這副虛弱模樣,還有些心有餘悸。

就在這時,伏淵大踏步走了進來,先向風黛拱了拱手,這才開口問:“澤兒,現在感覺可有好些了?”

“好多了,對了,父君,我讓你找的巫醫呢?”

伏淵皺眉望向葉迦南,“我早就讓人去請沉月了啊,她沒有過來嗎?”

兩人突然想起什麼,眼神一變,“不好!”說完之後伏淵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原地。

葉迦南把碗放在桌上,起身有些焦急的對著外面吩咐,“去請巫族的幾位長老過來。”

伏澤有些疑惑開口問,“母后,怎麼了?”

葉迦南看了看依舊虛弱的伏澤,眼神躲閃,“沒事,你安心躺著。”

這時一直靜靜坐著吃飯的風黛開口,“沉月應該出事了,魔後也過去看看吧,這裡有本神在。”

葉迦南驚訝的望著這個一向不問世事的神女,“神女,你怎會知曉此事?”

“當日伏澤他們在流火陣中遇見黑衣人,這麼久了,也不見伏淵給我提起後續進展,那想必就是沒有進展。當日闖陣的幾人,如今還在魔界的只有那沉月一個,那黑衣人想必是一直都打算對她下手的。或是想從她那裡得到入陣之法;又或是想用她來入陣,總歸是不會太平。現在便去吧,晚了怕是會不妥”,風黛漫不經心的開口。

此次本來她就是為了流火陣而來,對於這個一直想闖陣的黑衣人,她倒是有些好奇,那陣中有什麼東西是他可圖的?如是其他還好,如果他打的是那流火的主意,必然是留不得的。

伏澤有些擔憂的看著葉迦南消失的背影,“那黑衣人來歷不明,若是真是想開啟陣法,恐怕沉月凶多吉少。”

已經吃好的風黛起身走過去,端起葉迦南剛才放在桌上的碗,舀了一勺遞在他嘴邊,“好好養傷,此事不用擔心,本神既在,便不會讓她有事。

“哎,你如今自已都這般模樣,還想著別人”,伏澤像鬧脾氣一般開口,語氣中竟有幾分責備。

風黛想了想,抬起衣袖對著窗外輕輕一揮,窗前那枯黃的樹葉便肉眼可見的變回翠綠,她在伏澤不解的眼神中有些傲氣的開口:“本神便是隻有一分神力,也比普通仙魔強上許多,你在擔心什麼?”

伏澤嘴角抽了抽,“神女恢復得倒是快,只是若當真只恢復了一分神力,怕是連我也打不過的,還是不要逞強,此處自有父君和母后。”

風黛見他不信,想了半天,才組織好語言給他描述,“本神的神力就如你桌子旁這罐蜂蜜,我恢復的那一分,並不是你想象的同樣多的一罐水;而更像是,同樣的空罐子中裝進了一分的蜜,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聽見她這有些奇怪的形容,伏澤點了點頭,“大概明白吧,你的意思是,你神力跟之前一樣強大,只是可能還未完全恢復,所以儲備還不夠,對吧?”

風黛點了點頭,“嗯,不錯,你這些年在本神身邊,還是學到了些許本神的聰明的,不像赤雲那丫頭,總是傻乎乎的。”

伏澤笑出聲;“神女,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誇你自已?”

“本神自然是誇自已,為何要誇你,你自作主張去戰朱厭這事就做得不夠聰明,有愧本神的教導”,風黛臉不紅氣不喘的開口。

見她提起這事,伏澤想起那天看到的那些可憐的凡人,“對了,神女,我忘記問你了,你當日去到人間之時,可有見到那些凡人,他們可還好,我昏迷之後不知那妖獸有沒有再去傷害他們。”

起身把他已經吃光的碗放在桌上,看著門口的侍女們進來收拾好桌子,她才過去坐於他邊上,“都好,人界之事自有仙族會去善後。此次說來你也有功,說吧,想要本神如何賞你?”

“什麼要求都可以提嗎?”伏澤望著她問。

吃飽了的風黛閉上眼睛端坐著,嘴上應和:“自然,你救瞭如此多生靈,當的起本神一諾。”

“那神女答應我,你去流火陣之時要帶上我”,知曉她向來不喜歡出雲霓山,此次能在魔界住這麼幾天,斷然不會只是因為自已在這裡,剛才聽他們說起沉月和那黑衣人,才明白她定時要去加固流火陣。

按照她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麼會放心讓她一個人去,他想著再等等吧,等自已恢復的時候,那時想必她的神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剛好倆人一起去,有什麼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聽見他這話,風黛睜眼轉頭看向他,見他不像是說笑,“胡鬧,那流火陣你又不是不知道的,上次去險些要了你一條命。”

知道她會拒絕,伏澤輕咳了兩聲,極盡虛弱的開口,“原來神女說允我一諾都是假的,虧我這麼傻,還當真了。”

風黛有些無語,又是這招,“不是本神不允你,我現在神力尚未恢復,自已去尚能自顧,若是再帶上你,怕是無力照拂。”

“神女不想答應便不答應吧,何故還要說阿澤是個累贅,我這顆心臟本來就還是破破爛爛的模樣尚未長好,神女就手下留情,莫要再傷它了。”

風黛長嘆了一口氣,有些認命開口,“罷了罷了,本神答應你便是,別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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