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
這人一聲令下,被張富貴救起的那些侍女侍衛都灰溜溜的回到了他的身後。
張富貴對此也毫不在意,他在思考問題。
那人見到張富貴不說話,繼續說道:“這艘船上的貨物都是我們的,你要把上面的貨物都還給我們。”
這個富商看起來特別囂張,一旁的幾個魂師高手也是虎視眈眈的看著張富貴。
他們一眼就看出張富貴才是此件事情的領導者。
那個船長也是跟著說道:“還有那艘船,那是我們山莊的!”
對方如此咄咄逼人,但是張富貴這邊的船伕並沒有說什麼。
畢竟以後他們還要在山莊內工作,這船還給山莊的話,他們以後工作也會更方便點。
但是那幾個車伕,有些不願意了。
特別是昨天那個車伕,他直接開口道:“憑什麼將船還有上面的貨物還給你們,這是我們張公子拼命救下來的,若不是他,這些東西都會沉在江底。”
那個富商身旁有個被張富貴救下的侍衛也是上前一步對那個富商說道:“大人,他說的沒錯,這些東西都是他救下來的,不然我們早就死在江底了。”
這侍衛正是一開始被丟下江的其中之一。
“嗯?”
富商聽到他的話,冷哼一聲。
而一旁的那名魂師高手直接拔出劍來,一劍直接將這侍衛的頭給斬了下來。
事發突然,誰都沒有想到。
富商冷哼一聲:“吃裡扒外的傢伙,該死!”
張富貴驚呆了:“你為什麼要殺人?”
其實張富貴是不想要這艘船和船上的貨物的。
首先是那艘船,那麼大一艘船,他就算要了也沒地方放。
然後就是船上的貨物,他本來只有十輛馬車,二十個車伕,這些車伕按照他的要求要輪班駕駛馬車,根本沒有人來拉這些貨物。
更何況這些貨物拉出去也只是為了賣錢,張富貴不想要錢。
但是殺人這個事情他忍不了!
特別是這種平白無故的殺人,還是幫張富貴說話之後的殺人。
看著張富貴臉色陰沉,富商毫不在意。
“這都是我僱的人,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那個魂師高手也說到:“我比他強,是殺是剮我說了算!”
張富貴沉聲道:“我只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既然殺了他,那你給那他償命去吧!”
那魂師聽到張富貴的話,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好一個天經地義,我倒要看看你讓我用什麼償命。”
這邊的騷亂早已經被盧家商會那邊看到了。
他們此刻都在周圍看熱鬧呢。
看到雙方情況不對,立刻有下人對盧三問道:“盧管家,這事?”
盧三一擺手:“先看著,不要慌,這小子的命我們肯定是要救下來的,不能毀了我們盧家的名聲,至於那些貨物和錢財,就跟我們沒關係了。”
“好的。”
而那山莊老闆此時也在盧三等人身後站著。
盧家畢竟家大業大,他們都有自已的船,只不過停靠在山莊罷了。
而老闆的山莊很多生意都藉著盧家的光,聽說這次還有大人物在盧家的船上,他特別親自跟著盧家的這艘船。
現在沒想到遇到這個事情,他看到龍家並沒有動作,他也沒有動作。
他就在這等著看看結果如何。
如果能白賺一條船,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張富貴突然將槍拔出來,用槍口指著那個魂師強者:“既如此,你去償命吧。”
“哈哈哈哈,償命?就憑這個?”
那魂師強者看到張富貴掏出的沙漠之鷹,不屑一笑,還以為是什麼玩具。
盧三此時見雙方要動手,立刻朝著一旁喝道:“準備將那小子救下來。”
“是。”
“砰~”
突然一聲槍聲響起。
“你……你……”
那魂師強者一臉不可置信的躺在地上,他的胸口還有一朵血花。
張富貴拿著槍朝著那富商走去。
“保護大人!”
另外幾個魂師強者口中大喊著口號,但是他們身體卻是一步也不敢向前靠近。
那富商更是連褲子都溼透了:“你……你用的什麼妖法?”
“哦,這是我製作的鍊金手槍,我取名為沙漠之鷹,你要不要試試呀?”
富商還沒說話,又是一聲槍聲響起,富商直接倒在了地上。
張富貴又拿槍指著剩下的魂師強者:“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那些個魂師頓時一起搖頭:“沒有意見。”
張富貴就這麼大大方方的走過去開始收拾這個富商身上的東西。
其實當時從船上逃離時,這富商已經把自身的最貴重的東西收到空間戒指中了。
而這個魂師強者就沒那麼有錢了,他沒有空間戒指,東西只是隨意塞在懷裡。
張富貴收起東西站起來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旁盧三,他還以為盧三是來催他走的。
“三管家,稍等一下,我們馬上就走,有點小事耽誤了一下時間。”
盧三笑著道:“不急,我們的貨物還沒卸完呢。”
山莊老闆突然從盧三身後出現,他衝著張富貴先是一陣道謝。
“哎呀,張公子實在太感謝你了,要是沒有你,我們那艘船就沉在江底了呀。
這樣,這十個金幣算是我道謝了,您一定要收下。”
“不用,不用。”
張富貴連連拒絕,金幣肯定不會要的,這玩意他不缺。
見張富貴不要,山莊老闆又道:“那這樣吧張公子,這是我的徽章,以後你拿著它來我們這裡坐船全都免費。”
“這不太好吧?”
張富貴還是不太想要。
“這有什麼不好的。”
山莊老闆強行將徽章塞到張富貴的手裡,同時朝著後面招呼一聲:“來人,幫張公子把船上的貨物卸下來。”
“老闆,真不用了,貨物我也沒地方拉呀,還是算了吧。”
見到張富貴還要拒絕,那些車伕立刻道:“工資,那些貨我們可以拉呀。”
“對呀,張公子,我們兩人輪一班實在是太輕鬆了,我完全可以一人一車的。”
這些車伕都是張富貴專門買的老手,駕駛技術精湛。
張富貴讓他們輪班只是怕他們太累了。
他們現在聽到張富貴又有貨,立刻主動請纓要幫忙。
畢竟張富貴給他們那麼多錢,他們拿著心也不安。
勞動者總歸是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