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正是去了無邊荒漠的範文元。
他先是拿出一個傳訊卷軸,他提前將資訊錄製好,將卷軸控制在激發的狀態之後捏在了手裡。
不僅如此,他還將一塊傳訊玉牌激發放在了懷裡。
這塊傳訊玉牌是浮雲宗特製的,激發之後可以短時間的與浮雲宗通話。
但是激發時間較長,並且消耗魂力很大,所以他們除了彙報情況否則很少使用。
做完這一切,他才踏步走進了有鐵山。
很快他就看到了那幾個大坑。
“看樣子這裡曾經發生了戰鬥。”
他蹲下來,看著腳下的大坑,然後他伸手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放在鼻尖聞了聞。
“這些土應該是新土,是今天下午剛被翻上來的。”
“這裡還有些液體,這是些什麼?”
他在前面又有新的發現,他再次伸手抓起來聞了聞。
“應該是人類的排洩物,不知道是誰的。”
“嗯?這是什麼味道,靠,該不會有人在這裡做那種事情吧!”
“嗯,這裡有血的味道。”
範文元走幾步就抓一把地上的東西聞聞。
“那你有沒有聞到我的味道呢?”
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傳來,將範文元嚇了一跳。
“是誰?”
“啊!”
說話間範文元只感覺一股大力襲來,一隻手像是鉗子一般死死地卡住了他的喉嚨。
範文元立刻開口想要商量:“閣下,為什麼要對我下殺手,我是浮雲宗的外門長老。”
“哎呀,浮雲宗呢,人家好怕怕呀。”
這人身穿黑衣,臉上戴了一個狼首面具。
“可是我不怕你們浮雲宗呢。”
“你不怕我們浮雲宗追殺嗎?閣下如果放了我,我在此保證,我們浮雲宗會既往不咎。”
範文元還想與這人商量。
“哎呀,人家好怕怕呢。”
這人說著,將自已的面具摘下來,露出了一張帶著疤痕的慘白的臉:“你看看我是誰。”
“喬……喬德……壯!”
範文元感覺自已快要窒息了。
“哦?沒想到你認識我呢,看樣子我在你們浮雲宗還有些知名度啊。”
範文元手上突然用力,將求救卷軸捏碎。
但是喬德壯一揮手,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範文元的手和那求救卷軸同時碎裂。
“啊!”
範文元發出了一聲慘叫。
是的,只有一聲。
喬德壯在他叫喊的時候,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哼,浮雲宗的廢物,我遲早殺上浮雲宗。”
說著喬德壯突然施展魂技,一頭餓狼虛影直接衝向範文元。
只聽“咔吧”幾聲,範文元的屍體被這頭餓狼虛影直接攆成了肉醬。
只有兩個空間戒指保留了下來被喬德壯收了起來。
喬德壯拿著這兩個空間戒指看了一下,隨即輕哼一聲。
“沒想到實力不怎麼樣,但是錢卻不少。”
……
雄獅帝國都城往東三千米,有一座常年雲霧繚繞的山。
這座山正是浮雲宗的所在之地。
此刻在浮雲宗的外門殿中,一群老者正圍著中間的一塊傳訊玉牌。
“喬……喬德……壯!”
“哦?沒想到你認識我呢,看樣子我在你們浮雲宗還有些知名度啊。”
“啊!”
隨著一聲慘叫傳出,玉牌突然碎裂。
幾名老者面面相覷。
好一會兒,一名老者才開口道:“此事現在已經十分明瞭了。”
“沒想到竟然是喬德壯做的。”
這塊玉牌剛才被啟用時,範文元已經簡單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並且這傳訊玉牌一直沒有關閉,所以那邊的聲音都傳了過來,直到範文元被殺,玉牌被毀。
事情也讓這些老者聽了個清楚。
“幸好狂犬帝國沒有這種傳訊玉牌的技術,所以喬德壯也沒發現玉牌。”
“喬德壯身為狂犬帝國的先鋒大將軍,數年前實力已經突破到了魂皇境界,是一名不好惹的角色啊!”
“他跑到玉山城做什麼?”
“難道狂犬帝國又要開戰?”
“哼,狂犬帝國一直有向北吞併之心,待我去請宗主,宗主必定會將其誅殺!”
“太上長老在閉關,此時不可莽撞。”
“也罷,我們就暫且不管此事,看看喬德壯那邊有什麼動作再說。”
“對,看看狂犬帝國想要做什麼事情!”
“甚好甚好。”
很快這些老者就打定主意,此事先不管了。
等看看狂犬帝國的動作再說。
然後他們就回去睡覺了。
至於玉山城的事情,他們只當沒有發生過。
只有卷宗上輕輕提了一下此事。
……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張富貴照常進行了一系列晨練之後,又照常去西邊的交易市場購物。
凌雪寒一如既往的跟在張富貴身後,她想了一下,最後還是好奇的問道:“公子,你早晨做的那些鍛鍊,有什麼用呢?”
凌雪寒已經不自覺的也跟著喊張富貴公子了。
以前的時候,她也對於張富貴的那些奇怪的鍛鍊嗤之以鼻。
但是現在她總覺得張富貴的每個行為都是有深意的。
他之所以天天扎馬步,做那些俯臥撐之類的簡單運動,肯定有什麼莫大的好處。
張富貴比劃了一個動作:“哦,我從小學習槍法,教頭說了基本功很重要。”
凌雪寒有些懵,她看張富貴比劃的動作,怎麼看怎麼都像是槍啊,一點也不像是槍。
“公子你說的槍法,是哪個槍法?”
“就那個長長的,槍頭很鋒利的那種。”
張富貴繼續給凌雪寒比劃。
凌雪寒更懵了:“你還會槍法?”
張富貴認真地點點頭:“那當然了,我槍法可好了,一點寒芒先到~”
張富貴繼續比劃著。
然後凌雪寒就又在考慮張富貴每天花錢有什麼深意。
難道花錢就可以變強?
不對,自已也花錢不少啊,自已一個魂器動輒就好幾萬金幣,可是自已還是沒有這麼誇張啊。
看張富貴就好像跟錢有仇一樣,從不講價。
還是問一下吧。
“公子,您為什麼每天都花錢呢。”
“哦,我爹讓我當一個敗家子,我問他要錢的時候他讓我先將我的壓歲錢和零花錢花光了再說敗家。”
張富貴說著,臉色越來越難看。
“可是這個錢啊,越花越多,越來越多,每次我快花光的時候,就立刻獲得一筆錢。”
說著張富貴抹了一滴嘴角流下的淚水。
“我感覺我沒有當敗家子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