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

今天是大年三十。

整個玉山城張燈結綵,到處都洋溢著過年的喜慶氣氛。

當然,畢竟是邊疆貿易城市,年三十店鋪都沒有關門,依然在努力營業。

士兵們也依然在崗位上堅守,為的就是讓大家過一個和平的年。

張家也是熱火朝天。

物美價廉的二品療傷藥劑很快就將他們失去的客戶拉了回來,不僅如此,還將侯家的客戶吸引過來不少。

二長老甚至直接坐鎮張家煉藥坊那邊天天守著那臺煉藥機器。

他在這裡,最主要的目的是在這裡盯著六長老。

六長老自從見到這臺機器之後就好像個七十多歲的小孩一般,總想研究研究這個機器到底是怎麼做出來的。

在機器運作的第三天,他非得說冷卻的地方不好用了他要修一下,說什麼還要改進一下這部分。

然後他就將這裡拆開了。

然後他就裝不回去了。

整個煉藥機一上午都無法工作。

六長老還信誓旦旦的說以他的鍊金術水平,肯定可以修好。

結果,煉藥機一天都沒工作。

張家所有的高層都來了。

六長老滿頭大汗、汗流浹背、語無倫次,最後還是放棄了。

張曉獅只能將張富貴請過來。

張富貴來了之後,只是瞥了一眼,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然後他用了不到一分鐘就將這個機器給修好了。

儘管如此,自那以後張家人就特別在意,六長老來這個機器旁邊的事情,生怕他再將這個機器給弄壞了。

特別是二長老。

他前面還說了萬一機器出問題,他將七長老的人頭奉上,這才沒幾天就讓六長老整出了個么蛾子。

他覺得六長老就是專門來暗害老七的。

自從禁止六長老接近這個機器以後,這半個月來機器任何問題都沒有出現。

張富貴最近很忙,不僅是因為他自已的事情,還因為六長老。

六長老見到他就想讓他教他鍊金術。

教鍊金術張富貴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六長老放不下身段。

是的,哪怕他笨點、學的很慢還沒有什麼天賦,張富貴都不在乎。

但是他在學習中總會找各種藉口。

什麼這個我知道只是剛才沒想起來。

什麼這個是我一不小心,本來能弄好的等等。

總之就是啥他都會,只是一時想不起來。

並且,六長老還是張富貴的長輩,張富貴還不能訓斥。

這讓不太會處理人際關係的張富貴很頭疼。

此刻張富貴正躺在傾城樓六六六包間的床上。

如煙親自給他按揉著額頭,如雲將水果去皮喂到他的嘴裡。

更有其他好姑娘給他表演歌舞。

張富貴只需要躺在那裡,享受著身為傾城樓老闆的煩惱。

現在張富貴已經成為了傾城樓的大老闆,六六六包間已經是張富貴專屬,除了張富貴之外不對別人開放。

那次拍賣會結束,傾城樓老闆目睹了門口發生的一幕。

他為了與張曉獅攀上關係,將傾城樓五分之一的所有權送給了張曉獅。

這些所有權價值差不多三百金幣。

張曉獅並沒有要,而是直接給了張富貴。

再後來傾城樓經營不善,出現了兩次危機。

每次都是有錢沒處花的張富貴出資幫傾城樓度過難關。

傾城樓的老闆也很懂事,每次都給張富貴相應的所有權。

結果,第二次之後,傾城樓的老闆突然發現,整個傾城樓九成的所有權都歸張富貴所有了。

“哎~”

張富貴吃下一顆草莓之後突然嘆了口氣。

如煙立刻問道:“公子為何嘆氣啊?是不是她們唱的不好?還請公子指教。”

傾城樓的好姑娘們現在很期待張富貴挑毛病。

經過張富貴指點之後,她們的技巧都得到了巨大的提升。

“沒事,你們接著奏樂,接著舞。”

……

侯家人的心情現在也是非常不好。

整個侯家所有人都在侯家議事大廳內,面色陰沉。

而在大廳中間的圓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小的瓷瓶,瓷瓶開啟著,有淡淡的藥香從中散發而出。

在大廳的首座上,那個原本應該是侯家家主坐的位置,有一個身穿繡著白雲衣服的青年坐在那裡。

他此刻正摟著一個年輕俏麗的女子,手也不知道順著衣服伸到了哪裡,絲毫沒有顧及在場的眾侯家人。

而那女子臉色潮紅,眸子中有著一絲淚光閃爍,身體不住的抖動,卻不敢發出任何聲響。

坐在青年身旁的侯家家主侯長青指著瓷瓶道:“這就是張家出售的療傷藥劑了,諸位怎麼看?”

候長樹立刻道:“張家的老六隻是個煉器專精的三階鍊金術師罷了,怎麼可能煉製如此多的二階療傷藥劑,張家必定請來了其他的鍊金術師協助。”

另一老者道:“我打聽過了,張家出售的這些藥品質地上乘,並且所有藥品的成色都相當,應該是一名三階甚至四階鍊金術師煉製的。”

“哼,什麼四階鍊金術師?”

聽到那老者說是四階鍊金術師煉製,那青年突然推開懷裡的女子,站起來將瓷瓶拿起來。

他先是放在鼻前仔細嗅了嗅,隨後又倒出來一些用手捻了捻,最後放在嘴裡嚐了一下。

這才冷哼一聲:“什麼四階鍊金術師?我估計,這個人頂多就是個三階鍊金術師罷了,他用的手法甚至都是二階鍊金術師的手法。。”

聽到青年如此說,侯家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如果對方是四階的鍊金術師,那麼對方實力肯定相當強大,那種級別的存在遠不是侯家可以比擬的。

青年繼續道:“我估計,這個鍊金術師應該是隻會煉製這個丹藥,煉製的特別多,所以煉製速度才快了些。”

“至於量大質優,我懷疑這都是些存貨,是他們為了搶佔市場才故意只將上品的投放出來,他們家裡不知道還有多少存貨呢!”

聽到青年如此說,侯長青立刻換上了一副諂媚的表情。

“不愧是浮雲宗的衛大師,只是一瓶小小的丹藥,就能輕易看穿對方的底線。”

衛大師看起拉埃很是受用,他立刻拿出紙筆寫了一封信。

“去,給我交給張家,我倒要會一會這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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