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名字不太方便透露。”

凌博力這話是真的。

他乾的這些事,說出名字來那可是殺頭的罪。

嶽夜聽到這話,立刻使用了他的激將法。

“呵,連名字都不敢說嗎?膽小鬼。”

凌博力微微一笑,搖了搖頭:“呵呵,閣下確定要擋我的路嗎?”

嶽夜沒想到自已的激將法竟然沒有作用,他冷哼一聲:“那是我兄弟的朋友!”

凌博力突然一眯眼睛,身上突然出現強大的氣勢,周圍的房屋都被這股氣勢壓迫的吱吱作響。

“你能攔得住我嗎?”

嶽夜如同滔天海浪中的一塊礁石,紋絲不動。

“我想試一下!”

“呵呵!哈哈哈哈!”

凌博力大笑了一聲。

然後。

跑了!

凌博力很聰明。

他單獨面對嶽夜,說不準能夠贏,但是萬一白玖薇出來助陣,他可能會輸!

既如此,他不如徐徐圖之!

他這一跑給月夜整懵了。

要知道,嶽夜都做好了一場惡戰的準備了。

但是誰曾想到凌博力他竟然跑了!

“膽小鬼!”

嶽夜暗罵了一聲,隨後回到了黃彩林家裡。

張富貴看到嶽夜回來,奇怪的問道:“上廁所怎麼這麼長時間?”

“我拉的大的。”

“哦。”

張富貴點點頭,沒再多問,畢竟再多問一下的話,可能就有味道了。

……

凌博力一出現在城主府,季博阮立刻迎上來:“王爺,不知今晚得手了沒有?”

凌博力冷哼一聲:“沒有。”

季博阮頓時非常驚奇:“什麼?憑王爺的手段還拿不下那隻白虎?”

“哼,就憑那隻白狐肯定抵擋不住我,但是雲城畢竟是臥虎藏龍啊。”

凌博力搖搖頭:“我被另外一人給攔下來了,那人的實力很強,我粗略估計,應該也達到了三星魂聖。

只有他一人的話,我倒不太害怕,但是萬一那白狐有所警覺,趁機逃走了,我不一定能攔下她。”

“嗯。”

聽到凌博力如此忌憚此人,季博阮來了興趣,他好奇的問道:“王爺,不知此人是誰?竟是如此厲害!”

凌博力道:“他叫嶽夜,身高一丈左右,體型彪悍,之前那次丹劫的時候,那煉丹師與他坐在一起。”

“嶽夜?”季博阮皺了一下眉頭,他聽的這個名字好像很耳熟。

“王爺,我好像最近剛見過這個名字,稍等一下,我查查。”

說著季博阮拿出一塊玉簡開始檢視了起來。

季博阮為人正經,從小就有寫日記的習慣,遇到什麼事情都喜歡記下來。

因為嶽夜的事情比較近,很快他就找到了嶽夜的資訊。

“我找到了,王爺,最近溫曉紅的事情,便是被嶽夜、張富貴還有張言吾破壞的,他們三個竟然都是乘風學院的學生!”

“哦?我想起來了,張富貴便是那個煉丹師!”

聽到季博阮的話,凌博力也是想起來了:“看樣子他們兩個應該是相交莫逆,今天可能是白狐找張富貴煉丹,所以嶽夜跟著過來了。”

季博阮還是有些疑惑:“不過,這兩個人按說實力應該都不錯,怎麼會加入乘風學院呢?乘風學院不是有年齡限制嗎?”

“呵,乘風學院現在勢微,聶葫不過魂尊境界還經常不在學院裡面,那些招生老師能看出什麼!”

凌博力不屑的一揮手:“不過,乘風學院的符篆一道確實是天下第一,想來應該是那張富貴特來學習符篆一道的吧。”

別說,凌博力猜的還挺準,與實際情況基本符合。

“神使,你說,這兩個人我們該怎麼處置?”

季博阮踱步了幾圈,突然停住:“王爺,我有一計!”

凌博力面色一喜:“神使但講無妨!”

季博阮徐徐說道:“我們只要略施小計,將他們拖住,到時候王爺出手將白虎抓住就可以了!”

“哦?不知神使有何高見?”

凌博力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拖住張富貴兩人就行,問題是怎麼拖!

季博阮拿出摺扇,微微的扇動,一副很博學的樣子。

“王爺,我得到的資料上說,張富貴、嶽夜、還有張言吾三人因為是朋友關係,所以一直是一直行動的。

雖說岳夜實力高強,不方便對付,而那個張富貴煉丹術驚人,實力也肯定不低。

但是這個張言吾極度好色,家裡也不過是個商人世家,沒什麼實力,我們剛好可以利用這一點。”

凌博力聞言,趕緊問道:“神使所言甚是,想必神使已經有應對之法了吧,不知神使準備如何安排?”

季博阮輕輕一笑,將手中摺扇收起:“王爺稍後便知,來著吶!”

季博阮立刻喊人進來,開始安排。

城主府內頓時響起了淫蕩的笑聲。

……

因為明天還有比賽,並不是放假的時間,所以交代完事情,張富貴和嶽夜就起身要告辭離開了。

“哎呀,公子,這才戌時一刻,時間尚早,回去做什麼?我家還蠻大的,今晚不如就在此住下,我們秉燭夜談!”

黃彩林並不想張富貴走,所以極力挽留他們住下。

張富貴趕緊搖頭:“我們兩個男生住在這裡不太合適吧?”

“哎呀,十分合適。”

黃彩林非常開心的說道:“公子,您跟我住一屋就可以,至於嶽先生,我們院子隔壁的胡大哥已經好久沒回來了,你可以去那邊住。”

嶽夜搖搖頭,朝著黃彩林一拱手:“姑娘不必刻意安排,我輩修行之人,幾晚不睡覺不算什麼,我在這裡看一晚上書就可以了。”

“如此自然最好。”

黃彩林也朝著嶽夜拱手回應,隨後看向張富貴:“公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快去歇息吧。”

張富貴看了看剛升起的月亮:“這,這才戌時啊?”

“什麼時間不重要,重要的是人!”

黃彩林舔了一下嘴唇,看起來非常的誘惑。

張富貴連連擺手:“不必了,明日我還要去參觀比賽,從這過去好像不太方便。”

誰曾想嶽夜突然說道:“兄弟,這有什麼不方便的?以我們的速度從這去乘風學院,只不過須臾的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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