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緩緩地睜開雙眼,目光漸漸清晰起來。

他環顧四周,最終定格在了前方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上。

藍湛正靜靜地坐在那裡,輕輕撫摸著手中的忘機琴。

陽光透過窗戶灑落在藍湛身上,給他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輝。那張清冷而又沉靜的面容讓人心生敬意。

但此刻卻又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擔憂。

魏嬰沒有出聲打擾,只是默默地觀察著藍湛。

他注意到藍湛的眼神專注地凝視著自已,每一次撥動琴絃,都會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之中,令人陶醉其中無法自拔。

魏嬰靜靜地傾聽著這美妙絕倫的琴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動。

他知道藍湛彈奏的不僅僅是一首曲子,在這個瞬間,魏嬰似乎能夠感受到藍湛內心有一絲歡喜,也明白了為何他會換了一曲輕快的曲調。

一曲完畢。但他們二人的目光卻始終交匯在一起,彷彿時間已經凝固。

那眼神中蘊含的深情厚意沒有因為曲子的結束而有絲毫減退,反而愈發濃烈、深沉。

他們就這樣靜靜地凝視著對方,眼中只有彼此的存在。

周圍的世界似乎都漸漸模糊遠去,只剩下他們兩人和那份無盡的愛意。

藍湛起身走近魏嬰,溫聲道:“阿羨,如何?”你的身上都是傷痕。

魏嬰的眼眶漸漸溼潤,淚水開始在他的眼角打轉。

他緊緊地盯著眼前的藍湛,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

藍湛,這個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人,總是默默地付出著,從不求任何回報。

魏嬰想起了曾經與藍湛一起度過的那些日子,無論是什麼情況下,藍湛始終都在他的身前護著他。

而此刻,藍湛依然如此,用他那顆真誠的心對待自已。

“藍湛,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魏嬰輕聲問道,聲音有些哽咽。

他知道,自已並不值得藍湛這樣對待,但藍湛卻從未改變過。

藍湛微微一笑,溫柔地看著魏嬰說:“因為你是魏嬰,我的魏嬰。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站在你這邊。”

這句簡單的話語,如同春風般拂過魏嬰的心田,讓他感到無比溫暖。

魏嬰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他抬起頭,對著藍湛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謝謝你,藍湛。有你在我身邊,真好。”

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默契無需言語,他們的目光交匯,彷彿能讀懂彼此內心的想法。

藍湛目光柔和地凝視著魏嬰,眼中滿是深情與疼惜。

他輕聲說道:“魏嬰,我對你好本就是理所當然之事。”

不夜天一戰,至今仍令我心有餘悸,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和絕望,我實在不願再去體驗一次。

回憶起那段慘烈的往事,藍湛的眼神變得愈發深沉。那時的風雲變色、生死訣別彷彿還歷歷在目,讓他無法忘懷。然而,正是因為經歷過那樣的磨難,才使得他更加珍惜眼前的這位少年。

如今的藍湛,只想傾盡全力守護魏嬰,不讓他受到絲毫傷害。他知道,人生無常,世事難料,但只要他在,便沒有什麼能夠傷害到魏嬰。

魏嬰感受到了藍湛異樣的情緒,怕是又想起當年之事了。於是,他微笑著回應道:“阿湛,你要好好保護我這個弱男子啊。”

“甚好。”藍湛言道。。

魏嬰突然感覺到自已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彷彿有一把利劍刺穿了他的心臟一般。他忍不住噴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身前的地面。

“何人……”魏嬰強忍著疼痛,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知道有人正在破壞他設下的結界,但卻不知道對方究竟是誰。這種情況讓他感到十分憤怒和不安,同時也擔心會嚇到身邊的藍湛。

藍湛看到魏嬰吐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他急忙扶住魏嬰,關切地問道:“魏嬰,你怎麼樣?沒事吧?”

魏嬰搖了搖頭,示意自已還能撐得住。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調整著自已的氣息。然後,他緊緊運轉元氣,試圖找出那個破壞結界的人。

此時此刻,氣氛異常緊張。

魏嬰仔細搜查了一番,但並沒有發現可疑之人的蹤跡。

他輕輕拍了拍藍湛的肩膀,柔聲說道:“我真的沒事啦,不要太擔心。只不過是有人破我設的結界罷了。現在我無事了。”魏嬰試圖用輕鬆的語氣來緩解藍湛的緊張情緒。

然而,藍湛的眉頭依然緊緊皺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知道魏嬰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若無其事,但實際上可能受到了不小的傷。藍湛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保護好魏嬰不再受到任何傷害。

藍湛仿若未聞一般充耳不聞、視若無睹,依舊緊緊地握著魏嬰那隻已經有些冰涼的手。

將自已的食指輕輕搭在其手腕處的脈搏之上,仔細認真地感受和判斷著他體內那幾近紊亂的靈力流動情況。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藍湛額頭也開始漸漸滲出細密汗珠,但他卻渾然不覺依舊全神貫注地調動起自身精純浩瀚的靈力源源不斷輸入到魏嬰體內,治療著魏嬰的傷。

魏嬰伸手攔住藍湛,臉上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我已經好了,藍湛,不必擔憂。想當年,我可是威風凜凜、名震天下的夷陵老祖!有誰能夠傷得了我?”

他的語氣輕鬆自信,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關切。

藍湛看著魏嬰,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滿是憂慮之色。

他知道魏嬰雖然厲害,但也曾經歷過無數磨難和危險。然而,面對魏嬰堅定而自信的目光,藍湛心中的不安漸漸平息下來。

魏嬰拍了拍藍湛的肩膀,繼續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倒是你,一直為我輸靈力,也不注意自已。”說完,他輕輕一笑。

藍景儀風風火火地闖入了靜室,人還沒到聲先至

“魏前輩!思追他沒有犯錯啊,您為什麼要懲罰他?”只見他滿臉焦急之色,額頭上甚至還有幾顆汗珠滴落下來。

門衛還有別家弟子,此時正是聽學之時,如此不知禮數,讓別人如何看待藍氏弟子,藍景儀,你如今還是這般不沉穩。

魏嬰沉著一張臉

聲音低沉地說道:“藍家家規難道你不知道嗎?作為藍氏弟子,應當行為舉止端莊穩重,你卻如此行事匆匆、風風火火!我平日裡教導於你的那些東西,莫非你都已經拋擲腦後、忘得一乾二淨了不成?”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責備,似乎對眼前人的表現感到十分失望。

這是我第二次見魏前輩生氣。而且這次他的怒火似乎比含光君還要可怕得多。

記得第一次見到魏前輩發火時,雖然也讓人感到震驚,但與此刻相比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當時,魏前輩只是因為一些小事而略顯不悅,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然而,這一次卻完全不同。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決絕。

看著魏前輩那陰沉的面容以及渾身散發出的凌厲氣勢,藍景儀不禁為之膽寒。就連一向穩重沉著的含光君在此刻也顯得有一絲恐懼。

畢竟,誰能想到平日裡那個總是嘻嘻哈哈、玩世不恭的魏無羨竟會有如此恐怖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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