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在藍湛懷中昏昏欲睡,意識漸漸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皺眉,藍湛離去的背影在腦海中不停閃現。

他眨了眨眼睛,試圖擺脫那令人心痛的畫面,但徒勞無功。

藍湛的身影如烙印一般刻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忘懷。

魏嬰的心中湧起一股失落和不安,他彷彿能感受到藍湛離去時的決絕與無奈。

他緊緊抓住藍湛的衣角,彷彿這樣就能留住他。

然而,藍湛的離去已成事實,魏嬰只能默默地凝視著遠方,任由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那背影漸行漸遠,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留下魏嬰在原地,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思念和惆悵。

藍湛靜靜地坐在魏嬰的床邊,目光溫柔地凝視著他。

看到魏嬰身體微微顫抖著,眼角掛滿了淚水。

藍湛心中一緊,輕聲問道:“魏嬰,你做何噩夢?”他的聲音中帶著關切和擔憂。

魏嬰的眼神中還殘留著恐懼,他喘息著,似乎還未從噩夢中完全掙脫出來。

過了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聲音略微顫抖地講述了夢中藍湛離開他的畫面。

藍湛靜靜地聽著魏嬰的講述,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輕輕地握住魏嬰的手,安慰道:“夢只是虛幻,不必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會離開你。”

魏嬰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

在藍湛的陪伴下,他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重新墜入了寧靜的夢鄉。

藍湛依舊坐在床邊,守護著魏嬰,直到黎明的曙光灑在窗臺上。

心中暗道:魏嬰,若非因我,你怎會作此噩夢,我馬上讓兄長解決這些事情。

藍湛將魏嬰置於床上,蓋好被子,隨後對著門口弟子道\"立刻把藍思追和藍景儀帶到藏書閣去!沒有我的允許,他們兩個不準離開半步!讓他們老老實實地待在那裡,直到把需要抄寫的書籍全部完成才能回來!\"

藍忘機的語氣堅定而決絕,似乎對藍思追和藍景儀的行為非常不滿,決心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是”

藍景儀興高采烈地回到了雲深不知處,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思追分享自已的經歷。

然而,正當他們交談甚歡時,突然傳來了一個讓人膽寒的聲音——含光君罰他們去藏書閣抄書。

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般砸在了藍景儀的心頭,他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色變得蒼白如紙。

思追也不禁皺起眉頭,心虛地看著藍景儀。

此刻,整個雲深不知處都瀰漫著緊張的氣氛,彷彿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藍景儀和思追默默對視一眼,彼此都能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到對未來的不安。

面對藍湛的責罰,藍景儀不知道自已將會遭受怎樣的懲處。

他想起曾經因為一些小過錯而被藍湛嚴懲的情景,那種痛苦至今仍歷歷在目。

藍景儀一臉苦瓜相地對旁邊的思追說道:“思追啊!我看咱倆還是趕緊去找魏前輩幫我們去求情吧!而且你也知道的,含光君平時最聽魏前輩的話了,如果魏前輩能替我們向含光君說幾句好話,說不定含光君就會從輕發落我們呢!”說完,藍景儀便拉著思追朝魏無羨的住處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憂心忡忡的,不知道魏無羨會不會答應幫助他們。

而思追心中有一絲愧疚,若非自已將虛而不實的訊息帶給魏前輩,魏前輩又怎會與含光君發生矛盾。

此時藍景儀並不知是何原由被罰,不由分說的拉著藍思追前往靜室。

藍景儀一路飛奔至靜室門前,然後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

他輕輕叩響門扉,輕聲問道:“魏前輩,您在裡面嗎?”

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懇切。此刻的藍景儀心中充滿了忐忑,不知此次含光君可會聽魏前輩的話,魏前輩可願替我與思追求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然而屋內卻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藍景儀不禁皺起眉頭,心裡暗自思忖著:難道魏前輩不在這裡?可他分明記得之前有人說魏無羨進入了靜室啊……

想到此處,藍景儀決定再等一等,或許需要一些時間來處理自已的事務。

於是,他就這樣靜靜地跪在門口,耐心等待著。

魏嬰迷迷糊糊間聽到外面傳來藍景儀的聲音,

他努力睜開眼睛,坐起身來,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看向身旁的藍湛問道:“景儀為何跪在門外?”

藍湛微微皺起眉頭,沉默片刻後說道:“稍作懲罰而已。”

魏嬰聽後,心中一明,但他了解藍景儀的性格,這孩子一向心直口快,這次也是無心之失。

想到這裡,魏嬰對藍湛說道:“藍湛,我們去看看景儀吧。”

藍湛點了點頭,兩人一同起身走向門口。

開啟房門,只見藍景儀正筆直地跪在地上,低著頭,神情十分沮喪。

魏嬰走到他身邊,輕聲問道:“景儀,起來吧,我知曉此事,怨不得你。”

藍景儀抬起頭,眼中滿是委屈和懊悔,原來只是因當時將訊息傳與思追讓他二人產生誤會了。

低聲說道:“魏前輩,我未杜撰,除祟時他們說的有鼻子有眼,明明含光君就是你的,他人怎配?”

魏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好啦,小景儀,沒白對你好啊,起來吧,藍湛是不是罰你們了?此事因我而起,罰你們的我來替你們受罰便可。”

藍思追和藍景儀一聽魏前輩要替自已受罰,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他們異口同聲地大喊道:“不行!絕對不行啊!”聲音中充滿了驚恐和決絕。

藍思追瞪大了眼睛,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魏……魏前輩,這怎麼可以?您是我們尊敬的長輩,怎能讓您代替我們受罰呢?”含光君一定會殺了我們的!

一旁的藍景儀也緊張得雙手握拳,身體不由自主地前傾,他焦急地附和道:“是啊,魏前輩!您千萬不要這樣做,我們犯下的錯應該由我們自已來承擔。含光君平日裡對我們管教甚嚴,是為我們好,抄書可以讓我們謹記在心,含光君是好意。”

魏嬰嘴角微揚,語氣輕鬆地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先退下吧,我要和你們的含光君單獨聊一聊。”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人,眼中透著一絲戲謔。接著,他又故意嘆了口氣,搖頭道:“看看你們一個個的,被人如此欺負卻不敢吭聲,真是讓我心疼啊!”說罷,還裝出一副惋惜的模樣。

藍湛面色凝重地直挺挺跪了下來,他的眼神堅定而又充滿歉意:“阿羨……”

藍湛低下頭去,似乎有些不敢直視魏嬰的眼睛,但同時也流露出一種深深自責和悔過之情。

藍思追與藍景儀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這一幕——含光君竟然雙膝跪地!他們心中一緊,沒有絲毫猶豫,緊跟著“撲通”一聲直直跪了下來。

“魏前輩,請您千萬不要責罰含光君!一切都是我們的過錯,如果要懲罰就懲罰我們吧!”兩人異口同聲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堅定和懇切。

他們知道,含光君本就心疼魏前輩而罰我們,如今魏前輩生氣了,他日含光君真的會殺了我們的。

魏無羨看著眼前這三人正跪在地上,心中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三個啊,怎麼總是這麼喜歡下跪呢?尤其是藍忘機你,也跟著他們一起跪,快些起身吧!”說罷,他輕輕揮了揮手,示意三人站起來。

藍思追與藍景儀見到藍湛站起身子來後,也緊跟著站起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由藍思追開口向魏無羨問道:“魏前輩,您現在應該已經不再生我們氣了吧?”言語之中帶著些許忐忑和期待之意。

魏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我為何要生氣呢?藍湛他若是想要娶妻,那便娶吧;倘若他沒有這個心思,也就罷了。我何必為此事動怒呢?畢竟,生氣又能如何呢?難道就能改變這既定的事實嗎?”他的聲音平靜如水,彷彿早已看透了世間的種種紛擾和情感糾葛。

藍湛緊緊地皺起眉頭,眼神堅定而決絕,他斬釘截鐵地說道:“這不可能!除了你以外,我絕對不會迎娶任何其他人!阿羨,信我!”彷彿這句話已經深深烙印在他心中一般,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魏嬰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輕聲說道:“藍思追、藍景儀啊,你們兩個小傢伙也累了一天了,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吧。別胡思亂想啦,明天可還有聽學呢!”說罷,他還輕輕地拍了拍兩人的肩膀,表示安慰與鼓勵。

藍思追和藍景儀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他們知道魏前輩和含光君有話說。

於是,兩人向魏嬰行了個禮後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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