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閉眼,仔細彈著忘機琴,不敢有一絲鬆懈。

“何人”

“閒散之人”

“字”

“湘”

魏嬰問了好幾個靈,皆不是想問之人。

“何人?”何時才能問到你啊,虞夫人。

“已亡之人”

“何地弟子?”

“並非弟子”

“家住何地?”

又不是嗎?

“雲夢江氏”

魏嬰手中一抖,是雲夢江氏,是你嗎?

“何人!”

“雲夢江氏虞紫鳶,嬰,喚我可是作何?”

魏嬰淚水滴落手背。“魏嬰想知曉發生之事究竟是夢還是真的,竟未曾料到,是真。”

“嬰,莫哭。我竟未料到如今藍氏絕學你施展的這般好。也是,畢竟是我們江氏的魏嬰,不愧是世家公子第四呢。若非我之過,又豈止第四。”

魏嬰泣不成聲,只是雙手顫抖著彈琴。

身旁的藍忘機聽此對話,心中震撼不已,又不敢在此時打擾魏嬰。

“魏嬰斗膽,請虞夫人為二位孩子賜名。”

“嬰,名應當由藍氏決定,我便賜字吧。二人皆是思這一輩。便喚思湛,思羨可好?”

思湛,思羨。

“虞夫人...”千言萬語,到嘴邊不知從何說起。

“藍忘機,我知曉你能聽懂我與嬰之間所說。我家嬰雖長輩不在,但阿澄仍在。若日後被我知曉嬰在你身旁過得不開心。江家弟子上藍氏,必為嬰討個公道。我江家也不遜色你藍氏,若非嬰一心在你身上,我虞紫鳶又怎會看你一眼。哼”

忘機琴上的弦急驟的動著,皆是虞夫人對魏無羨的維護。

忘機輕彈琴絃“請虞夫人放心,忘機此生絕不負魏嬰。”

魏嬰早已兩眼模糊,看不清藍湛是如何彈奏的,虞夫人的維護,讓魏嬰心中一暖。

問靈結束,魏嬰虛弱的靠著藍湛。

藍湛摟著魏嬰,用靈力治療著魏嬰。

“莫要浪費靈力,我無事。”傻不傻,我一會就好了。

“思湛,思羨。為何江澄未得虞夫人所傳?”金凌好像也不會取名。

魏嬰哈哈大笑“哈哈哈,藍湛,你如今也會挖苦別人了。”

若是江澄聽到,不得氣死。

“之前你保留的真話符可在?”

“在。”日日將它收入胸口,不敢使用,怕誤傷你。

魏嬰接過符篆,不忍一笑。

“笑甚”因何發笑

“我笑我的藍二哥哥好傻,到今天都不知曉此符篆能作何用。二哥哥,可想知曉如何使用此符篆?”儲存的這般完好。

藍湛道“嗯”

魏嬰從腦中施出一股藍色靈力注入符篆,在藍湛唇那一碰,隨之甩出。

靜室內彷彿是一個巨大的草地,抬頭望去皆是玉蘭花,朵朵花瓣落下,在地面,在桌案,在魏嬰的身上。

藍湛驚呆於如此厲害的符篆,竟能讓玉蘭花樹的如同真的一般。

隨之眼光瞥向魏嬰,白衣少年置於玉蘭花樹旁,是那樣的顯眼。

充滿陽光的笑容不由得讓藍湛也淡淡一笑。

魏嬰,我很喜歡玉蘭花,但我更喜歡芍藥。

我們定情之花。

美景轉瞬即逝。

魏嬰愧疚道“那日製作匆忙,靈力不足,只能維持這點時間,不過藍湛,下次我就能加長點時間,你可喜歡?”

藍湛忍住眼眶中的淚水,擁魏嬰入懷內。

“魏嬰,我甚喜。一次足夠。莫再使用自身靈力了。”我更希望你能夠安好。

魏嬰笑道“藍二哥哥可不能這麼養著羨羨啊,將我當瓷娃娃似的,雖然羨羨打不過他人。但有藍二哥哥在。羨羨不怕呢。”

此時的陳情暗道:老祖你可還能再不要臉點,也不知道當年誰憑一已之力殺遍三千傀儡,還你怕。怕的應該是別人。

藍湛滿目柔情的看著魏嬰,那充滿愛意的眼神怕是要將魏嬰生生吞下。

“好,阿羨不怕。”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無需你動手。

魏嬰道“你喚我什麼?”

“不喜喚阿羨嗎?”若不喜,我便喚你魏嬰。

“其實藍二哥哥,我早想你喚我別的了,你一直喚我魏嬰,我感覺你在喚我名沒有那種感覺。阿羨比魏嬰好聽多了。”

“那我喚你阿湛還是阿機,阿機,哈哈哈哈哈哈哈”魏嬰哈哈大笑。

藍湛慢慢將魏嬰走近,將魏嬰漸漸逼於牆角

“我們,天天”

魏嬰雙手被魏嬰擒於頭上。

“阿湛,冷靜,冷靜。我錯了,我不鬧了。”

“唔唔唔唔唔唔。”

藍湛堵住了魏嬰的嘴,漸漸讓魏嬰沉迷。

靜室,終於恢復了以往的不平靜。

次日早晨。

魏嬰撐著痠痛的腰,幽怨的看著藍湛。

“藍忘機,我再理你我是狗。出去,不想看到你。”我的腰,好痛啊。

藍湛一笑,輕輕的揉著魏嬰的腰。

“阿羨,我並非有意。”實在是你太過誘人,我沒忍住。

魏嬰的胸口皆是紅痕,這該如何出門。

藍湛將裡衣替魏嬰穿上,遮的嚴嚴實實。

“稟告家主,含光君,雲夢江氏江宗主在山外求見。”弟子進不去靜室只好在門外稟告。

“嗯,讓江宗主來靜室吧。”魏嬰強作硬氣的出聲。

嗓子還是略微沙啞。

“是”弟子匆匆退下。

“魏無羨,你可還好?”未聞人先聞聲。

江澄看著躺在床的魏嬰,正欲上前檢視,被藍湛攔住。

“藍忘機,這是作何?魏無羨也是我江氏的,我看看他怎麼樣,你攔我做甚?”江澄道。

藍湛淡聲“不必”有我在,魏嬰自當安好。

“你”江澄氣急。

魏嬰看藍湛這表情,害,小醋罈子又吃醋了。

“江澄,我無事。阿湛,來我身旁坐好。勿鬧。”魏嬰拉著藍湛坐在身邊。

江澄無語“你倆能不能不在我面前這樣啊。換個時辰膩歪可行?倆孩子呢?可取好名了?”

魏嬰笑道“字思羨,思湛。虞夫人所授。”

江澄手中的佩劍掉落“你方才說什麼?我阿孃?我阿孃不是已經...怎會授字?”

魏嬰正欲起身安撫,一動腰部一痛,仇怨的目光看向藍湛。

“江澄,你未聽錯。當時我暈時看到師姐金孔雀,還有江叔叔虞夫人。我亦不敢想,認為是個夢,師姐說我的兩位孩子體內靈力虞夫人傳授不少。我當時比你還震驚,更不敢信。可當我去兩個孩子腦海中查探時確實是虞夫人氣息。”

“後來我用忘機琴問靈時,試了很多次,本想放棄了,竟然真的問到虞夫人了。我便斗膽求虞夫人賜這二位孩子字了。江澄,莫哭。虞夫人說,你長大了。”

看著江澄哭的跟個孩子一樣,心中也不是滋味。

強忍疼痛下床,安慰江澄。

江澄一時激動,抱向魏嬰,不慎踩住自已衣袍,將魏嬰壓在身下,魏嬰的腰痛的臉色一白。

江澄正欲扶起魏嬰,被藍湛搶先。

“還請江宗主自重。”敢壓我魏嬰。活膩歪了?

江澄氣道“自重?魏無羨與我之間談何自重?”

“阿羨,我的。江宗主,自重。”藍湛吃醋的看著魏嬰。

魏嬰心裡發毛,完了完了。

“那什麼,江澄,我讓弟子帶你去雅室看孩子。”江澄你快走吧。

江澄道“魏無羨你自已說,你是哪家的?”

魏嬰在兩人衝鋒的眼神中,“我自是我家阿湛的。”藍二哥哥,你可還滿意我的回答?

藍湛的臉色稍微好轉。

江澄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魏嬰,“你以前是見狗慫,現在是見藍忘機慫。丟人。”

魏嬰辯解道“我怕我家夫君,丟什麼人?”

藍湛接道“阿羨,江宗主未曾婚配。”

魏嬰噗呲一笑,藍二哥哥,你何時學會了江澄的毒舌。

江澄臉色微怒,可惡,我竟無法懟回,你所說還是事實,氣人。

罷了,不想跟你們爭,我還是去看羨兒,湛兒。

怎麼感覺叫的那麼噁心啊,別告訴我是魏無羨的羨,藍湛的湛。

阿孃,你應該不會這般取名吧。

虞夫人:你自已還未婚配,怎懂這情趣。思羨,思湛多好聽,還符合他二人。比你取得好聽多了。

走到門口的江澄還是回過頭來問魏嬰

“我只你們在藍氏已然行了道侶之禮。但江某希望含光君能夠給江某一個交代,更應該舉辦酒席,讓別家族人知曉此事。我家無羨已育兩子,他沒心沒肺。可不代表江家好打發。”

江澄拱手。

魏嬰看著江澄行此大禮竟是為自已謀一分地位。

“江宗主請放心,過幾日座談會,我會將阿羨帶去。”江澄,你竟也說了幾句人話。

江澄欣賞的看著藍忘機,藍忘機,你也算是做了一回值得我高興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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