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湛放下了手中的抄過的家規。

坐在了魏嬰身旁“何意?”方才此話何意?

“以前我不在時,你對思追寄予厚望,如今我回來了,你的心思都在我這,我雖喜歡,但藍湛,你我本就不應這般。應當負起責任。藍思追到如今都沒有完全掌握我所傳授的,這你還看不出嗎?你還是那個嚴格的含光君嗎?”藍湛,我希望你永遠都是那個清正雅潔的含光君,而不是別人口中被我迷惑的藍忘機。”

藍湛道“並非。”並非是我放任他們。

“什麼?”什麼並非?

“魏嬰,切莫急於求成。”是你施加了太多壓力,你在害怕什麼,這般催促他們成長。

魏嬰一時咂舌,細細思索一般,好像確實,這段時間總想著讓他們能夠挑起大任,卻忘了他們還是孩子們,可是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們自已成長,但若不逼一把,我又如何護得住那些無辜之人。

“你何時,會七絃術?”藍湛一直不明,自已都未曾會的七絃術,魏嬰何時會的?又是如何使用琴教予思追的?

魏嬰只是拿著藍湛的忘機琴,輕輕拂動,“我如今體內靈怨雙修,我做了一個夢,夢裡學會的,這靈氣我也不知為何,怎麼就可以修了,還與怨氣一起。並不相互排斥。”

藍湛聞言,夢?是真是假?若是真,那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魏嬰,會不會因此而承擔的更多呢。

“藍湛,七絃術我如今卻只能施用五成,無法教予你全部,只能看看思追有沒有這方面的淵源了。”不知為何,練到第四式時就卡住,突破不了。

魏嬰將口訣傳予藍湛,“藍湛,你看看你能領悟多少?”

藍湛仔細回想著口訣,手中不自覺的撫琴,琴音清婉有力,漸漸平靜。

“第三層。”我只能練到第三層,為何按口訣來,第四層都突破不了。

魏嬰看著一臉內疚的藍湛,安慰道“藍二哥哥真厲害,初學便可突破第三層,我當時練了好久呢。”

“藍湛,接下來我教你一段撫靈音,你且記好。”

魏嬰用靈力彈著琴絃,時而宛轉時而急驟,頗像清心咒,但比清心咒更有作用,靈力耗損極大,魏嬰靈力不夠,但此時怎麼半途而廢,既如此,怨氣相助。

一曲結束,藍湛正在試著魏嬰所授。好厲害的招數,比清心咒更能利於安撫怨靈。

魏嬰再撐不住,鮮血噴出,“不可停,我無事,繼續。”此曲你快要領悟了,怎可此時放棄。

藍湛心急的繼續撫琴,魏嬰手中捏訣,將體內靈力傳與藍湛,“繼續,你可感覺什麼,順著它,快點,我支撐不了多久,藍湛,靠你了。”

藍湛閉上雙眼,跟著那抹光線,魏嬰,等我,我馬上就好。

剛觸及光線便消散,藍湛緩慢睜開雙眼,滿是清冷,原來竟是這般,魏嬰,你強撐的讓我領悟撫靈音的最後一關,究竟是為了什麼?

藍湛摟著虛弱的魏嬰回到靜室。

魏嬰打斷了藍湛想問的,“聽我說。藍湛,撫靈音只可藍氏可學,而我修習是為了讓你更加容易領悟,自已修習需要很長時間。那七絃術我無法幫你,我自已也不知該如何修習下去。”

“藍湛,莫擔心,靈氣我還可以修的,思追和景儀在雲萍城有溫寧在背後保護,不會出事,思追要經歷的我只能幫到這了。”

觸及到藍湛微紅的眼眶,“藍二哥哥,答應我,解決了這些陪我雲遊可好?”

“好。”魏嬰,我帶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不再管世間雜事。

“我們可能得去亂葬崗一趟,藍二哥哥,好好修習撫靈音,羨羨得靠藍二哥哥保護我了。”藍湛的撫靈音已突破最後一關,應當足以對付那些。

“好”原來,你竟是這種兩全之法,但魏嬰,你還是受了傷。

亂葬崗

“夷陵老祖,哦不,應該是藍家主。可是讓我這群兄弟好等啊,怎麼此時才來呢”一身著玄衣少年坐於主位,傀儡紛紛立於兩旁。

藍湛將魏嬰護在身後。

“閣下還是不敢拿真面目示人嗎?”魏嬰看著主位的人道。

詭異少年笑的極為刺耳。“既知我是誰,看不看又有何重要的呢?”

“我怎知你為何人?”這人是誰?似薛洋,但又不像。

那少年笑的更甚,“你竟還不知我是誰。”

“你究竟是薛洋還是姚宗主?薛洋雖做不少惡事,但不會如此過分,所以你是姚宗主,活人奪舍,這又是何邪修?”身型是薛洋,但所做之事不像薛洋所為。

“不錯,你還不算笨,可那又怎樣,你如今能奈我何?再者說,論陰招,我怎麼比得上夷陵老祖。你與含光君那一戰,聽得我甚是害怕你旁邊這位呢。哈哈哈,不過若你答應借我一樣東西,我便幫你報仇。如何?”手中把玩著簫。

“休想”我怎會不知你想要什麼,我腹中胎兒怎可交給你。

隨後看了看身旁緊張的藍湛,“你又如何打得過我的藍湛。痴人說夢”

藍湛,聽好了,你是我的,我不怪你。

“含光君意下如何呢?”

“不可”想要魏嬰的東西,可笑。有命想無命享。

魏嬰扯了扯藍湛,“他好壞,居然想要小藍二公子,藍湛,打他,他欺負我。”

藍湛看著姚宗主,彷彿在看一個將死之人,可笑之至。

那似薛洋的少年噁心的看著魏無羨,這夷陵老祖怎麼成這個樣子,噁心。吩咐傀儡奪了腹中的孩子。

藍湛將魏嬰摟在懷中,用避塵對抗著傀儡。

魏嬰看著藍湛手臂上的傷,“給你們臉了,我只問一遍,不走,全部給我死在這。”

傀儡仍舊聽著吹著簫的少年指控,紛紛而上。

魏嬰廣袖一揮,眾傀儡紛紛倒下,“藍湛,”藍湛,撫靈音。

“你的手下不太行啊,一招就倒,當真同主人一樣無用。”

琴音緩緩,那群傀儡紛紛消散,遭受反噬的姚宗主手中簫已碎。

“魏無羨,我還真是小看你了。既如此,那我便不再手下留情了,你和你的孩子一起死吧,大不了我再換別的。”姚宗主划著手臂,用鮮血獻祭著散著黑氣的東西。

魏嬰察覺到此物的詭異,搶過藍湛手中的忘機琴,自已繼續彈著撫靈音,那黑氣直衝琴音,將魏嬰生生打斷。

藍湛接住魏嬰,“魏嬰”你又不顧自已安全。

魏嬰擦過嘴角的鮮血,“藍湛,扶好我。”

“你過來啊,當真以為怕你啊,我倒要看看,誰更高一籌。”

琴音在魏嬰的手下愈來愈急驟,藍湛替魏嬰擋住了一擊,些許鮮血濺到了忘機琴上。

“藍湛,誰讓你替我擋的。藍湛。”魏嬰將藍湛接住靠在了旁邊。

看著濺到鮮血的琴音,好像明白了,原來如此。

魏嬰使用著七絃術,竟未曾料到,藍家的七絃術後面的招數應需要二人的鮮血作引才可領悟。

藍湛看著慢慢懸空的魏嬰,手中的忘機琴似乎在魏嬰手中發著紅光,琴聲悠揚,卻帶著殺意,一聲一聲的與那股詭異的黑氣作抗。黑氣漸漸消散,琴聲依舊。

只是魏嬰的指尖血流不止,“魏嬰,停下。”都結束了,你在幹什麼?魏嬰,停啊。

魏嬰不理睬,琴聲急驟,直到再也支撐不住,從空中慢慢跌落下來,仍然不停,只是減慢了速度。

藍湛眼疾手快的接住魏嬰,不敢私自打斷,恐會有險。

魏嬰終於停止了,忘機琴隨之掉落在地,藍湛只看著懷中少年吐出的鮮血,手臂一揮,忘機琴回到袖內,抱著少年。滿臉心疼。

魏嬰拉著藍湛手,“藍湛,我明白了。死便是重生。”

“何意?”

“當時我一直未突破後面的,但看你受傷,無法逃脫時,我準備以死破此局,結果你我二人鮮血作引,我腦中猛然理解了那些口訣。這才逼退了。藍湛,我們能安慰一頓日子了。”魏嬰滔滔不絕的說著。

藍湛滿臉不捨,魏嬰,你又準備放棄我了。

“魏嬰,以後不可以了。你若不在,我又怎會苟活。”

藍湛咬著魏嬰的嘴唇,下次你再這樣私自決定,不跟我商量,我就不理你了。

魏嬰主動吻著藍湛,“莫要食言,陪我隱居。”

藍湛怕再吻下去要出事,就匆匆結束這個吻,用靈力治療著魏嬰。

“藍二哥哥,有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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