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魏嬰看藍湛已入睡。自已卻難以入睡。

“藍湛,我去處理一下事,你不回我就當你預設了啊。”魏嬰輕輕的附在藍湛耳邊,藍二哥哥,我可不是瞞你哦。

藍湛看著溜出門的魏嬰,“魏嬰”

這一出聲讓出一隻腳的魏嬰就這麼懸在空中。

“藍二哥哥,你醒了?我就是起個夜,好睏啊,咱睡覺吧”收回邁出門的腳,回到床上躺著了。

藍湛仍舊不動:“處理何事?”

魏嬰別過頭去,我不想讓你同去,姚巖他,我更想自已處理。

“二哥哥,無事…”

藍湛只是走出靜室。

魏嬰看著不理自已出靜室的藍湛,這是生氣了嗎?早知道不瞞你了。

“藍…”魏嬰看著藍湛回來,但身後似乎有個人。“你竟將他抓來了,含光君,你這亥時睡的作息徹底亂了,叔父知道還不定氣成啥樣。”

藍湛只是將姚巖丟在魏嬰門口,“無妨。問。”我只你想法,你想問事情,那我便替你捉來,供你審問。

本是想問,現在卻不想問了,“罷了,沒什麼可問的,你處理了吧。”

姚巖開口道:“阿嬰,倘若當年是我陪你在亂葬崗居住,你可會對我心動?身旁之人可是我?”

“世事皆千人,千言千面。並非你看到的就是那些。”魏嬰只是看著姚巖說。離得近了點就被藍湛揪著衣領在自已身後。“離他遠點。”

“可是阿嬰,我走到如今地位並非容易,你是世家公子哥,你是雲夢大弟子,可我只是姚家最不重要的弟子,在藍氏聽學是我費了很大功夫才能離你近那麼一點點。”姚巖扣著衣袍,略顯自卑。

魏嬰笑笑,“藍湛,你先出去吧。我和這位姚公子聊聊。”

藍湛寸步不動:“不,我與你一起。”

魏嬰只是笑笑,藍湛啊藍湛,這般擔心我。

“可是姚巖,你還是不夠了解我,不過我很詫異,你看中的居然是那個離經叛道的夷陵老祖,不是魏無羨,但我查過,你是從我救溫氏族人而日日關注我,我當時竟未察覺,你不過是心中想鋤奸扶弱,而我恰好做了你想做之事罷了。”

“可惜啊,我並非是世家公子哥,我只是個家僕之子,也曾與惡狗搶食,也曾流浪於街頭,也曾餓到昏厥。姚巖,論出身,你比我更甚一籌。論心性,你也並非惡人。我不想殺你,但你向我使用藥是否過分至極。”

“我不想殺你,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以前我的影子,但我可沒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啊。”

藍湛心疼的看著魏嬰,即使我知道你經歷這些,但無論聽你說多少遍,我只會越來越心疼。

“可是阿嬰,情難自控,既心動,怎可說忘就忘,阿嬰,隨我隱世,從此不問世事,隨心所欲,這些只有我能給你,藍忘機是仙督,他給不了你平靜的生活。”那日匆匆一面,我難以忘懷。

魏嬰看著失控的姚巖撲向自已,藍湛一時不察,竟讓姚巖將魏嬰壓在身下。

姚巖失控的撕扯魏嬰裡衣,身上的痕跡讓姚巖停頓了一下。

藍湛迅速一腳踹暈了他。

將受驚的魏嬰抱在懷中,“魏嬰,好了,不怕。”

魏嬰護著自已被撕壞的衣服,只是眼淚止不住。我一個大男人,差點被搶了。丟人啊。還被藍湛看到了。

“你剛剛在幹什麼,就看著他撕我的衣服嗎?他為什麼會失控。藍湛,我肚子疼。藍湛。”魏嬰捂著肚子蹲在旁邊。

姚巖只是拿了顆藥塞於魏嬰嘴中,“既已有喜,莫要情緒波動,阿嬰,我並未想過傷你。我也不知為何,控制不住。我從未想過害你”護你都來不及,怎會傷害你呢。

藍湛護著魏嬰,離著姚巖遠遠的。

“姚巖,我給過你機會吧,我本想不管,讓你看清,但你仍舊執迷不悟,甚至將女子塞進來引其他兩位弟子為她而鬥毆。甚至不惜讓她學習媚術,在藍湛必經之路等著,我才發現,是我看錯你了,我本以為你頂多是執拗,如今才發現,你不擇手段,你和當初的金宗主又有何區別?這就是你幼時發出的誓言嗎?你走吧,雲深不知處不留居心撥測之人。桌上的藥吃了,你們宗主給你施了點咒術,以後希望你能看清自已本心。”魏嬰坐在桌案之上,滿是威嚴。

姚巖道:“藍氏弟子姚巖謝家主大恩,犯下此等大錯不求家主寬裕,求家主讓我留在藍氏吧,我以後定當勤勤懇懇修煉。求家主應允,求含光君應允。”魏公子啊,風華正茂,終究不屬於我,這些年的所想,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罷了。

魏嬰走近扶起“可,你好好學。”

姚巖不可置信“當真?”做了此等錯事竟能被原諒,當真嗎?

“原諒你此舉是因為我方才發現你體內不對勁,既不是本心,又為何怪你?我且問你,情人咒這種東西,你從何處得來?又是如何讓我不知情服下?”這般小心,怎麼可能中招。

姚巖一懵,什麼咒,誰服下?“請家長明示,情人咒是何物?我讓你服下的嗎?”

魏嬰眉頭一皺,姚巖不像說謊之人,若非他,那是誰,雲深不知處何時這般危機四伏。藍湛,我要護好你。

“罷了,你回去吧。日後若再讓我知曉,絕不輕饒。”魏嬰擺了擺手示意姚巖走。

魏嬰靜靜看著藍湛,只是看著,方才你是真的沒有反應過來拉住姚巖還是因為什麼別的?

藍湛看著魏嬰這般模樣,“為何這般看我?”

“你方才為何未拉住姚巖,以你的能力,應該不會啊。藍湛,為何?”我不信你拉不住,還是你想看?

藍湛急忙解釋“不是,我也不知,但我當時動不了。等我反應過來,已然晚了”我恨不得砍了動你的手,又怕你不該。

莫非,藍湛身上有什麼?

“陳情”魏嬰拿著陳情吹奏著,以血作引,試圖引出藍湛體內到底有何物。

笛聲緩慢而清澈,在藍湛體內尋找著,原來是你。

“忘機琴,給我”

魏嬰用著忘機琴,琴聲悠揚,默默引誘著藍湛體內的東西出現。

一束紅色的靈氣慢慢出來,環繞著藍湛。

丟下忘機琴,用陳情封印著這不知情的東西。

雖被封住,但魏嬰狀態也不太好,鮮血終是從嘴角流出來。

“藍湛,你無事了。等我,我會查明的。”魏嬰摔在藍湛的懷中。

藍湛看著魏嬰破碎的衣服,嘴角的鮮血,這段時間,忙於各大家族的事情,忽略了藍氏,這麼大的藍氏丟於你一個人。

又要講學,又要管事,魏嬰,你放心,明日我便讓兄長出來替你。

魏嬰,等我,等我處理好這些,就帶你在山間定居。

任何事物與你相比,都不足為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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