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說,阿拉善地區真是神秘得像寓言,抽象得像夢境——這塊遍佈橫沙的荒漠地竟然是遠古人類的發祥地之一。

這種說法曾經得到很多西方學者的質疑,因為只有寥寥無幾的古籍佐證這塊地有人類生存——文字的說服力完全不如能親眼看見的文物。

不過最近彩噴手印巖畫和大量細石器文化遺存的發現,堵上了這些想否定神州歷史的嘴巴,也讓西方考古學界消停了不少。

當然,阿拉善盟現在可不僅僅只有空大的歷史意蘊...再大的天下,有人踩過、有人停留...也是小的,這兒現今已經成為了大量亞龍人難民的避風港。

其實李浩之類的小日子人,從來未能理解省政府這次的煞費苦心——他們已對這臃腫的難民堆盡了全力,至少為這些苦難行者提供了充足的補給品。

語言不通,這道由眾多氣體分子組成的空氣牆,讓難民署無法再對這隊難民進行安排...會亞龍語的人類還是太少了。

但麻煩之事不僅於此,現在管控難民的人手實在緊缺,軍隊補充來的臨時工完全無法彌補需要。所以...陰暗的墨汁開始攪渾著清澈的水。

不過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小事,明面上,內夢谷省政府對這次突發事件處理得很清爽,甚至被大書特書,認為是神州國治安體系的一次重大突破。

至少報紙上是這麼講的。

扣扣,扣扣,三級公路上的魔法馬車被沙風吹得似乎有些凌亂,老是發出摔破或者是摔壞了書的聲音。

莫思雨拉下帽沿,以擋住沙子的侵襲,他其實很不喜歡這個時候打擾這片土地——灰蓬蓬的美山估計早被狂風給吹滅,讓好景者難以盡興。

“這已經是你最後一次試錯機會了,真的想清楚了嗎?”

“回心轉意仍為時不晚,我們的行程...可以立馬更改。”

“嗯...我想知道那個能拿到母親物品的亞龍人到底是誰,可能...就是我的妹妹。”

“母親的遺留物...應該只有至親之人能掌握。”

“可你妹妹不是堅定的什葉教分子嗎...既得利益者怎麼會跑出自已的舒適區,成為一隻流浪兒呢?”

“...你就當我大抵是發病了吧...反正,遊戲早就應該結束了,不是嗎?”

這倒是把莫思雨搞愣住了:“什麼意思,你放棄了?”

似乎沒想到斯登哥爾摩現象來的這麼早,莫思雨兩道劍眉在眉骨上一跳一跳的——對於馴獸師而言,野獸偏離計劃的自我馴化確實會令人有點擔驚受恐。

“因為這本來就是場不公平的遊戲...不是嗎?而且,在某些事情上,我也沒法再欺騙自已了...沿途上的亞人,就是最好的參照物。”

尼科萊有點嘲弄地看了看莫思雨,不以為然地撇了一下嘴。

這一刻她竟然有了些得意過癮的韻味——這可是她第一次讓莫思雨吃癟。

“你成功說服我了,莫思雨,報紙的文字會騙人,但人的笑臉不會騙人,對吧?”

“反正都是你品嚐勝利的紅酒,不介意我最後垂死掙扎一下吧...獲勝者。”

宣告即是解脫,尼科萊身子直接放棄了掙扎,蜷曲在長椅子裡,渾身感到一種十分熨貼舒服的疲倦。

有些話,有些事,尼科萊其實還未說全——這未能展開的心可是一種可怕缺漏。

尼科萊自已的腦子也如滑輪生鏽般凌亂,幸好在風沙組成的近似霧氣的光暈裡,她的額葉還有發散激發的餘地。

達成失敗、挫傷的理由還有很多,也許是自已無需再從亞龍國的土地上眺望母親以遠去的身形,以勳章即可寄託...亦或是和眼前男人因相同經歷而觸發的靈魂共鳴,還或者是...對眼前深藏奇異溫柔者無私幫助的一種報答?

明明有很多隻可以拉下的詞條,但尼科萊選擇了將最普通和最有意義的一隻用做闡述。

反正,眼前的男人一定會喜歡上這個理由。

尼科萊毫無意味進水似的多樣情感——自已的潛意識早已當起了反叛軍,讓她在內心接納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怪獸。

雖然,還未到達愛意的程度。

莫思雨回望著趴狀的龍人,心裡洋溢位別樣的情感,如千年的淤積之土,都被河流沖刷到湖底...很似爽賴,有帶有點苦悶的意味。

明明目標已經達成,但男孩像是失去了向心力,下意識眉頭緊鎖。

自已到底...對面前的女孩渴求何物?真只是為釋放生理壓力的一種鬆快?

點燃了一根香菸,但還是對剛才發生的事半天百思不得其解,他索性就把這事看得簡單些:也許勝利帶來的太輕鬆,空虛感的突然闖入早就的為難吧。

反正,自已不出意外也無需在這方面下功夫,在家裡有的是時間...

於是乎,不去想那鎖閉的桎梏,細聞著車輪滾滾的動靜,兩位旅行者為亂猜的可能結局刻畫了新一輪冒險。

......

“放開...放開我!”在臨時搭建的簡易帳篷內,面貌姣好,戴著白黑的頭巾的女孩正遭受著宛如世界崩塌般的精神重壓,她的手腳早已被人所困住,動彈不得,尤其是兩手,還被粗長的鐵鏈捆在一起吊起。

還有更加讓人無以言說之事,在女孩纖細圓潤的玉頸上...還有著很奇怪的鐵製物,在壓制著女孩的以太回流。

“沒想到今日還能有如此福氣。”幾個男亞龍人將自已的工作做完後,都用見獵般的強烈心喜看著眼前的‘作品’。

在抓捕這塊小蛋糕上,幾位‘豺狼’早已使出了渾身解數,甚至還差點丟了為慾望而丟了性命——誰能想到,這個小女孩天賦出彩,早已成為一位三環魔法師。

不過正是因為有困難,所以接下來品嚐戰利品時才會更有成就感。

“還少了點點綴。”一位男亞龍人將自已隨身攜帶的一塊黑布給女孩蒙上,“嗯,這樣就更好看了。”

“亞森,要不要把她的嘴巴也給堵上,唧唧歪歪的吵死人了。”

“默克,你騎馬的時候會讓馬將聲音咽在肚子裡嗎...這不會把它憋死...只有大聲的喊出來,學英語才能有勁嘛。”

“也是。”亞龍人發出訕笑,隨後來回踱步,擺出一個請字,“要不你先來?亞森?”

聽到被下達審判的命令,索非亞瞳孔劇縮,但是驚恐萬分的目光早已無處施展,眼睛此時已被一片黑暗所遮蔽住,視覺早已被剝離開。

這種被迫的陰霾,反而增強了她的其他器官,感受到粗糙的手指觸控到肌膚的冰冷感,她不自覺的又顫抖起來。

頻繁的心驚肉跳,讓索菲亞再也剋制不住卡在喉嚨眼裡千言萬語:“你,你們知道自已在幹什麼嗎,你們這是在褻瀆王室!”

“王室?”幾位亞龍人聽見這敏感詞猛得啞然了,重新對綠亞龍人近距離遙遙打量——之前還未注意,這龍人氣質確實沾些模糊的...皇家氣味,淡淡的很像乩壇上游蕩的鬼魄。

結果...幾位的呼吸聲反而如公牛般愈發湍急,“王室,那不是更好,我(們)早就想品嚐皇家的‘芝士片’是否比民間窯洞裡做的‘乳酪’更香甜了。”

“你的奶柔泡芙...就當是你們王室無緣無故驅逐我們的賠贈品了。”

“你們,你們...不要,求求你們,不要!”女亞龍人立刻對著即將到來的惡魔之手激烈反抗,一種懊悔的情緒突然湧上她的心頭,她後悔自已感情太沖動,似乎匆忙地犯了一個錯誤——身份地位上的標籤只會讓喪失廉恥的野獸更加興奮。

伴隨淚水的百轉千回,女孩忽然有著想一死了之的痙攣與苦痛——這都怪在烏蘭八託王座上的脫線瘋子...導致自已不得已從‘新封的貴族地’上,孤身一人逃難到此。

心率變異度的洶湧翻騰,讓女孩又想起兩塊玻璃片狀的記憶...心恍然更軟得沒力量跳躍——當初為了保護自已,竟然對母親的死和姐姐的離去,置若罔聞,甚至有落井下石之意...

“姐姐、媽媽,我真沒用...什麼東西都做不到...連自已的貞*都保護不了。”

日劇的經典劇情即此,合宜馬上開始。

倏的,一個輕佻的神州語闖入,擊碎了這本該發生的日本輕小說上的桃色劇情。

“幾位真是天然心性盪漾,剛來這是非之地不久,就開始把控不了自已的荷爾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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