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小人的心思再狡猾,也無法瞞過嬴徹。

若非知曉後世那些小人的所作所為,或許他會因省事而姑息。

然而現在,他站在鐵甲艦的甲板上,凝視著棟京港的熱鬧景象,宮殿巍峨,心中卻是怒火中燒。

那些小人犯下的罪行歷歷在目,若因輕率放過,他絕不寬恕自已。

鐵甲艦破浪前行,直指棟京港。

嬴徹看見,哨塔上的小人正敲響警鐘,碼頭上一片喧囂。

竟有不知死活的小人,面對秦軍的威勢,竟駕駛著他們的破船,挑釁而來。

面對這些送上門的螻蟻,鐵甲艦毫不留情。

“轟鳴聲中,大炮怒吼,那些小船尚未發射一箭,便已被炮火淹沒在海面之下。”

在鋼鐵巨獸的轟鳴中,一艘艘鐵甲艦猶如巨鯨躍水般緩緩停靠在棟京的港灣,然而這個規模本就不大的港口顯得有些擁擠,許多艦艇不得不在淺海處拋錨,士兵們划著燦板穿梭於港邊,嘈雜聲此起彼伏。

而嬴徹乘坐的旗艦則穩穩泊定,他從容地下船,卻未料到迎接他的是一幕戲劇性的場景。

不遠處,一個身著奇異龍袍的小個子,身後簇擁著蓬萊島的官員,其中一些人狼狽不堪,被武士押解而來。

見到已登岸的嬴徹一行,這位名為北條十宗的天皇候選人立即單膝跪地,深深俯首,彷彿在膜拜。

\"蓬萊島的卑微使者北條十宗,向大秦帝國的尊貴使者致敬!\"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顫抖,\"上國使者駕臨,我蓬萊惶恐無比。

想必此次來訪,乃是對日前我島輕率挑釁之舉的回應。

如今,罪魁禍首已被我擒獲,只待天使大人您裁決!\"

站在遠處的嬴徹,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臣服,保持著冷靜,聽著這小矮子滔滔不絕的表白,心中卻並未因此動搖。

秦王嬴徹的目光如利劍般穿透,凝視著那身華麗的龍袍,瞬間,他的瞳孔深處閃過一抹冷冽。

看來,這便是那個小日子的天皇了吧?

\"這小子嘀嘀咕咕的,難道他們的語言如此晦澀?\"張良已在這蓬萊島上沉浸許久,他的智慧猶如大海般深邃,對這島上的方言已有了幾分掌握。

他巧妙地將北條十宗的話翻譯成大秦的語言,其準確性幾乎與原話無異。

秦王聽完,不禁輕笑,心中暗贊這群小日子的猴兒們確實別出心裁。

\"他們在未侵犯我大秦之前,倒是活躍異常,糾集大軍妄圖跨海而來,自稱為天皇,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秦王嘲諷道。”

如今我軍鐵騎已至,他們卻巧言令色,將罪責推諉給幾位大臣,企圖撇清自已,虛偽至極!\"

\"的確,這些傢伙,狡猾得很。”

秦王毫不留情地戳破他們的計謀。

站在一旁的張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從未想過,自已會在蓬萊島上遇到這樣的對手。

這世界,竟有如此背信棄義,卑鄙之徒!

\"告訴他們,我們的兵馬將在他們的京都棟京休整,供給充足,讓他們好好款待。

全城戒嚴,無論是市區還是郊外,不得一人外出,乖乖待在這裡。”

秦王審視著眼前的城市,淡淡吩咐。

然而,張良的神情卻顯得有些緊張。

“陛下,萬萬不可啊。”

他急切地勸阻。

“您難道真打算寬恕這些狂妄的異族。”

聽到張良的擔憂,秦王微微挑眉,似是對他的誤解感到好笑。

“你知道,我並非蠢人。”

他調侃道,“我們兵力不足,若一開始就撕破臉皮,他們只會躲進深山,那時再想抓他們,豈非難上加難。”

張良聞言,臉龐微紅,頓悟秦王的策略。

“可是,陛下,我們既然索求他們的道歉,卻又準備對他們痛下殺手,豈不是失信於天下。”

他謹慎地提出疑慮。

秦王的眼神變得犀利,直視張良。

“你說我們失信於人,這群蠻夷又何曾懂得信用。”

他的聲音如同寒冰,不留絲毫餘地。

“你若真指望他們講誠信,那我只能說,你真是愚蠢至極。”

\"我們這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的學識難道只停留在蓬萊島的虛幻景象上嗎?你對守護的職責忘了嗎。”

嬴徹的話語猶如一盆冷水,讓張良的臉龐瞬間染上了尷尬的紅暈,彷彿能找到地洞就鑽進去。

然而,面對責備,張良卻不敢反駁,只是低垂著頭,默立原地。

“罷了,我並非有意指責。”

他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你是我親自挑選的蓬萊守護者,未來的職責在於鐵腕治理,而非空談仁義。

對於我們的同胞,仁慈無可厚非,但對於這些野蠻之人,唯有嚴苛手段才能讓他們畏懼,才能讓他們順從。”

“只有這樣,作為實際管理者,你才能真正省心。”

嬴徹的話如同明燈,照亮了張良的心境,他深感慚愧,卻又無比感激。

“殿下,我明白您的教誨。”

張良領命離去,帶著熟悉小日子語言的手下,與北條十宗展開交涉。

北條十宗的反應出乎意料,當他得知嬴徹接納了他們的道歉,並要求賠償時,他的眼睛閃爍著興奮,彷彿抓住了勝利的關鍵。

看著北條十宗的得意忘形,張良內心暗諷,表面上卻保持著冷靜,如同看透了這群野蠻人的愚蠢。

他無聲地笑了幾聲,內心卻早已將他們貶低為不堪一擊的蠢材。

在棟京城,嬴徹計程車兵們得到了妥善安置,北條十宗並未動用家族力量。

那些在朝堂上對他冷嘲熱諷的大臣,都被他悄悄記在了心頭,準備日後逐一清算。

在棟京,帝國的軍事部署被朝廷諸公共同承擔,這使得北條十宗的聲望猶如滾雪球般壯大,令那些政敵恨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這傢伙彷彿擁有磁力,能把大秦的支持者緊緊吸附在他的身後。

儘管如此,儘管心中滿是對北條十宗的怨恨,這些大臣們仍不得不履行義務,慷慨地提供資金、人力和府邸,以安置天秦帝軍在都城棟京。

其中並非盡是庸碌之輩,他們明白,大秦軍隊的入駐不僅是威懾,更是明確的命令,任何試圖逃離棟京的行為,都將面臨無情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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