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讓齊荷更氣的是,她發表了這麼多的感想,許思仟居然一言不發,就被李清清給抓走了。
氣得她狠狠跺了幾腳。
她弄不到許思仟,只能扯著喻清了的耳朵罵罵咧咧:“我真是服了你了,喻清了,你這腦子是怎麼做的?白瞎了你長這麼漂亮的臉蛋,你怎麼就在一棵樹上吊死了呢。哪有你這麼糟踐自已的。”
喻清了眼淚汪汪的看著她:“齊荷,你不懂,我控制不住,思仟只要不回我訊息,我就瘋了,我只想見他,可是宿管阿姨不讓我進去,我不能為難宿管阿姨,我只能在這裡……”
齊荷聽得那叫一個五味雜陳:“這個時候你還想著不能為難宿管阿姨,你還挺為別人著想。”
“行了齊荷。”宋姿荷很不是滋味,“她剛瘋結束,還是不要太打擊她,一會兒她難過,又該拿針扎小人了。”
喻清了喜歡收集古風娃娃,有時候心情不好,她就會扎小人,小人都被扎得千瘡百孔。
齊荷嘴角抽搐。
夜晴沒管她們說了什麼,她在想剛才莫名奇妙的一種感覺,那是凡的的靠近時才有的。
很微妙,很難發現。
她只是出於一種非人類的直覺來感受。
為什麼本來還要死要活的喻清了,被凡的的抱那麼一下就變得乖巧了呢?
喻清了已經傷心欲絕了,剛才抱著許思仟的時候哭得傷心欲絕,卻被凡的的接過去之後就止住了。
宋姿荷看著夜晴只是旁觀,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有點不太高興:“夜晴,你怎麼都不說句話?”
夜晴回過神,迷茫地看著她:“說什麼?”
她懵懵懂懂的樣子,讓宋姿荷嘆了口氣:“算了,也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是我們宿舍的人,應該跟我們同仇敵愾的。”
夜晴這下是聽出來什麼意思了,她一時無言。
男生宿舍。
已經坐下了的王寅看到一臉輕鬆的凡的的進了門,怎麼想怎麼不得勁。
“喂,男人要靠自已的魅力去吸引別人,而不是挖牆腳當小三,喻清了那樣的瘋子,你也下得去手!”
凡的的瞬間怒了,他撈起凳子就往王寅身上砸去。
“咣”地一聲,王寅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躲開。
待反應過來,王寅一陣陣後怕。
“我草草草,凡的的,你這是要我的命!”
“要的就是你的命!”凡的的直接跑過去薅他的頭髮。
王寅平時喜歡留中長髮,梳中分,沒有文藝細胞偏要當文藝人,就一副不倫不類的樣子,被凡的的這樣一薅,他痛得發出了一聲慘叫。
“嗷!”
李清清和許思仟就是這個時候回來的。
對於將近一米九的大個子被只有一米七的小個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的這種場面,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兩人面不改色地走到自已的位置坐下。
王寅看到兩人進來,興奮地揮手:“哥,兩位哥,快救我!”
“打死算了。”李清清冷漠無情地說。
王寅氣急,開始口不擇言:“我靠,李清清你這個忘恩負義薄情寡義的傢伙,你忘了小時候是誰代替你穿女裝表演給大院裡的人看了嗎?你每次遇到困難,你爹我都及時出現,你爹我遇到困難你竟然都不搭理我一下。”
李清清戴著金絲邊的眼鏡,原本平靜無波的眼睛一瞬間彷彿有一道寒光一樣,直射到王寅的身上。
王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李清清站起身,直接走到王寅已經被凡的的掰得後仰的頭旁邊,面無表情地伸手給了他一拳。
王寅的臉很快就腫成了豬頭。
凡的的看得一愣一愣的。
這得用了多大的力才能打成這樣。
王寅暴怒,眼睛瞪得圓圓的:“我去你媽的,李清清,你想殺了老子。”
迎接他的又是一拳。
王寅剛想破口大罵,李清清的拳頭已經伸到了他的眼前,嚇得他立刻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裡了?”
“我不該罵你。”
“不對。”
又是一拳打到王寅的臉上。
王寅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什麼:“我錯了,李清,我錯了,我不該叫你全名,叫你全名一點都不MAN。”
李清清這才面無表情地回到自已的座位坐著。
凡的的看著已經被揍成豬頭的王寅一時不知道要不要繼續打下去。
王寅氣不打一處來來:“凡的的,快放開你爹,明天我這張臉迷不到小姑娘,我跟你拼命!”
凡的的翻了好大的白眼。
在心裡默默說了句:幼稚。
凡的的放開了王寅。
得到解放的王寅立刻大聲地嚎哭出來,不停地控訴他們的罪行。
“李清,你竟然不幫兄弟,你竟然幫這個小白臉。”
“思仟,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情誼,你竟然都不安慰一下我。”
“凡的的你這份禍害,從你來我們宿舍之後,我們的宿舍就像倒了八輩子黴一樣,壞事不斷。”
“你們竟然不和我聯合起來,把這個每天都要擦香香的娘娘腔,趕出我們這個荷爾蒙爆棚的宿舍。”
王寅在那兒哇哇大哭,傷心不已。
當然,是真哭還是假哭,就沒人知道了。
凡的的被他聲音吵得頭疼,直接拿耳機戴上聽歌。
李清清和許思仟當然是不會理他的。
許思仟撥弄著桌子上喻清了送給他的娃娃。
是以他的形象做的。
不過娃娃的形象不太好,針線歪歪扭扭的,嘴不是嘴,眼不是眼的,別提有多滑稽。
可看出做這個娃娃的人手藝不太好。
他突然聽到李清清說了一句:“你最好控制住自已。”
許思仟就怒了,將娃娃狠狠扔在地上:“李清,你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從小到大,你和王寅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反對,怎麼我做點自已喜歡的事,你們人人都要罵一句。”
聲音有點大,王寅都止住了哭聲,甚至還抹了一下並不存在的眼淚。
李清清看了一眼地上的娃娃,皺眉:“我們喜歡做的事很正常。”
“喲,那還叫正常啊,你都去睡男人了。”許思仟的語氣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