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同葉九思均身懷絕頂輕功,追上前面的人自然是輕而易舉,而被追逐的人也是耳聰目明之輩,不僅對自已被追上一事不著急,且在樹林中先一步落地之後還不緊不慢的回頭看著空中讓追來的人趕緊下來,著實囂張。

如此囂張之人當然也有自已的倚仗,倚仗的就是追來的周子舒和葉九思都是他的熟人而不是敵人,這人吶正是溫客行,他一身淺綠長衫在月光的照應下那是格外的招人眼球,也是他輕功絕妙一般人追不上他,否則早被人逮住了。

等周葉二人緊隨其後落地,溫客行就對他們拱手謝!道:“多謝阿九和阿絮為我攔住那兩位仁兄,我們阿九和阿絮平時這麼愛欺負我,沒想到對上外人還是分得清親疏遠近吶!”姿態放的那叫一個低,就是這話麼還是一如既往的討打。

周子舒對溫客行的態度一直捉摸不透,這樣一個渾身透著秘密的人一直在他面前他又對他一無所知,這種抓心撓肝的感覺對一個退役特務頭子來說真是太煎熬了,奈何如今的他想把溫客行查個底朝天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至少現在的他不願意動用他還能用的人脈,一旦用了他那位唯恐天下不亂的老朋友指定要來看他的熱鬧,而他不想打擾老朋友如今來之不易的安穩生活,如果溫客行能自已交代就好了,周子舒如是想到。

周子舒看著溫客行道:“溫兄不願做座上賓,倒做樑上君子意欲何為啊?”

葉九思摸了摸下巴,他對溫客行的好奇心倒沒有那麼重,畢竟身邊這兩位一個比一個神秘,他向來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能猜到就猜猜不到就這麼處著,對朋友葉九思一直很大方,只不過小抱怨還是有的,就像剛剛溫客行的舉動雖然他不怕也不在乎趙敬他們發不發現,抓住機會挑挑溫客行的刺還是沒問題的:“阿行你和我們一路同行護送成嶺,在趙大俠眼裡咱們仨可是一夥的,阿行難道沒想過若你被抓到牽扯到我和阿絮怎麼辦?”

溫客行滿臉傷心:“阿九這麼說可就傷透了我的心,莫非若我被抓到了阿九還打算來個大義滅親不成?”傷心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藉機裝個可憐還是沒問題的。

葉九思做思考狀:“倒……也不是不行?”

溫客行被葉九思說的一梗,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如何應對,得轉移注意力,決定拉成嶺出來當擋箭牌,義正言辭道:“阿九這話說的,你們同我不是一樣嗎?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一般嘴上不說這心裡面啊,跟明鏡似的。這五湖盟啊,水深得很!我們小成嶺又傻乎乎的,所以說啊得弄清楚琉璃甲的來龍去脈以及它的干係。否則這幫虎狼遲早把他生吞活剝了!你看,今晚不就是果不其然嗎?”

不想跟溫客行繼續拉扯,否則這話題不知道能被他扯到什麼地方去,嘆了口氣周子舒率先轉移話題道:“我見到於天傑追著一個蒙面人逃出,此人想必就是趙敬口中的內奸,方才我同阿九一路過來都見到有打鬥的痕跡,到這附近才消失了。”

葉九思聽著周子舒的話點點頭,想沿著斷掉的痕跡繼續向前繼續探查,才走了沒兩步就被溫客行一把拉住,提醒道:“小心!”

定睛一看,葉九思面前的兩樹之間纏著數道細如蛛絲的東西,密密麻麻連成一片,這東西鋒利無比,吹毛斷髮。

若是剛才溫客行沒有提醒葉九思現在已經被割傷了,這東西屬實陰險,在黑暗的環境下簡直防不勝防。

周子舒走上前檢視道:“纏魂絲陣。這回真的是吊死鬼?”周子舒繞著這纏魂絲陣細細檢視著,對於是不是吊死鬼他還是有些懷疑,不能完全確定。

溫客行問道:“那荒廟中阿湘殺死的吊死鬼是假的了?”是不是吊死鬼自然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不過不影響他裝不知道嘛。

周子舒一邊回想一邊說著他所知道的吊死鬼薛方的資料:“吊死鬼薛方成名近三十年,要是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收拾了,那折在他手下的死鬼們恐怕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葉九思默默聽著,對這些江湖人物他是半點都不瞭解,能多瞭解一下這些人當然是再好不過了,這十幾年他一頭栽進重建藏劍山莊的任務,幾乎就差住在鑄造間裡了,碩果僅存的江湖上的資訊也是來源於系統佈置的任務中,還有就是他這些年勤勤懇懇發展事業聯絡上的江湖門派,但也僅限於同他交易的人,多的他也不瞭解,以前還能從四季山莊買訊息後來這不是四季山莊沒了麼。

話說系統從佈置了主線任務之後就再沒了動靜,主線任務資訊少得可憐,就給了四個名字。

相貌,籍貫等一概資訊全無。

這找起人來宛如大海撈針,還做什麼任務?

在葉九思的抗議下系統才磨磨蹭蹭的說了句:“時機到了系統會給提示,請宿主耐心等待。”

好事多磨,就在葉九思等得不耐煩之際,終於等來了系統的動靜。

在接到任務提醒後葉九思就根據指示出了藏劍山莊前往了越州城,好在系統在關鍵時刻還是沒有掉鏈子的,到了越州城的酒樓他就遇到了溫客行和顧湘,至於後來遇到的周絮,從看到流雲九宮步和白衣劍後葉九思就大膽猜測他就是他要找的周子舒,而且還是那個他只聞其名從未見過真人的秦懷章的首徒周子舒,而不是什麼同名人士。

五個人輕輕鬆鬆就見到了三個,葉九思鬆了一口氣,至於剩下的曹蔚寧和蠍揭留波是誰到現在還不可知,看名字這個蠍揭留波應該不是中原人士,難不成他還得去趟南疆?

南疆風土人情和中原不同,聽說如今的南疆大巫曾經在京城做了很多年的質子,同南寧王景北淵關係匪淺,後來南寧王在京城戰死,大巫也隨後回了南疆從此再也不肯踏足中原。

若是他要去南疆能不能找皇帝幫忙疏通疏通關係?大巫同皇帝關係好不好啊?別回頭幫了倒忙就不好了,嗯,不行,還是得再調查調查。

本來葉九思是抱著完成任務的心思去接近這幾個人的,但是在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他發現他好像有那麼點不對勁?

什麼時候他居然會主動下廚給人做飯了?他也不是什麼廚藝愛好者,除了師父還沒有誰讓他費盡心思琢磨菜色就盼著人多吃兩口。

而且他竟然還從來沒有拒絕過溫客行的靠近,連溫客行纏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都沒有一劍把人拍多遠,要知道在大唐的時候有多少男男女女前赴後繼的想同葉九思親近一二,然後被重劍拍的鼻青臉腫。

所以阿九你說為什麼別人有情緣你沒有?你想過那些被你揍的滿臉開花的男男女女嗎?他們有沒有種可能是想跟你求情緣而不是想找你插旗呢?

還有周絮,就算是因為醫者本分想要好好醫治他,也不至於在三番兩次被拒絕後還沒一針給他扎翻了強制動手,要知道葉九思可是深得有著活人不醫稱號的裴元大師兄的真傳,在對待不聽話的患者的手段上那叫一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一時沒轉過彎來的葉九思對此有些迷茫,不過那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還是先查清楚眼前的一幕比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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