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霽光回到產科病房之前接到了裴凌韻的電話。

他接通電話,電話那端就傳來裴靈韻冷淡的聲音。

“蘇霽光,我看到你有一筆消費是在醫院,怎麼,你病了?”

“我沒事,就是我一朋友生病了,我送他到的醫院,替他付了醫療費。”

裴靈韻“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早在結婚那會兒,家裡的財政大權都握在裴靈韻手裡,他沒有一點財富自由。

不過今天有點奇怪,往日他消費幾萬元,裴靈韻一般不會過問,這會兒問起,莫非?

蘇霽光突然有點心虛,現在股份還沒有到手,可不能讓裴靈韻發現。

生出來的是男孩也就罷了,偏偏是個女孩,定然不能因為一個女娃娃壞了事。

想到這裡,他頓時心生一計。

病房內,鍾珍剛醒,看見蘇霽光進來,忙著急地問道:“我聽護士說,咱們的寶寶被送到新生兒重症監護室了,大夫怎麼說?有生命危險嗎?”

蘇霽光忙安撫她的情緒,“你先別太著急,身體最重要。”

鍾珍見蘇霽光沒直接回答自己,心中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她一把抓住孫霽光的手,焦急的問道:“光哥,你快說啊!”

蘇霽光面露悲慼,沉聲說道:“醫生說孩子很不好,成活的機率很小。”

“啊!”

鍾珍悲從心來,短促的叫了一聲便暈厥了過去。

看著昏死過去的鐘珍,蘇霽光目光冷漠,過了幾分鐘後才裝作一副著急的樣子叫了大夫。

待鍾珍再次悠悠轉醒已經是晚上了。

她悲痛至極,哭著求蘇霽光一定要救救孩子。

蘇霽光握住他的手,說道:“我已經聯絡好了朋友,他推薦了一所專業醫院,讓咱寶寶轉院治療。”

鍾珍質疑道:“他那邊行嗎?”

蘇霽光信誓旦旦地說道:“肯定行,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出了產房,蘇霽光來了個180度大變臉。

他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於是對著電話吩咐道:“一個小時後找我把孩子抱走,找個沒人的地方給埋了。”

那語氣,好像說的是一件不重要的物件,而不是自己的活生生的孩子。

一個小時內,蘇霽光匆忙給孩子辦了出院。

看到襁褓裡的孩子,皺皺巴巴,像個小耗子。

蘇霽光目光中流露出一絲不忍,但是很快就被陰狠佔據。

“別怪爸爸,我也是被逼無奈,下一世爸爸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說罷,他便不再看孩子一眼,抱著孩子出了醫院。

走到醫院對面的沒有監控的一處樹林,蘇霽光將孩子交給了事先聯絡好的人。

“手腳乾淨點,別讓人發現了。”

“知道了,您放心。”

……

凌晨一點,裴靈韻接到了老趙的電話。

“裴小姐,蘇霽光那小子夠狠,虎毒還不食子呢,那老小子倒好,殺自己的孩子眼都不帶眨的。他將孩子交給事先找好的人,讓人將孩子埋在了郊區的野草地。”

裴靈韻雙眼微眯,也震驚於蘇霽光的陰狠。

看來她得重新瞭解一下自己的枕邊人。

平日裡那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就如毒蛇麻痺敵人的毒液,一旦露出爪牙,有可能自己也會中招。

“你親眼看著人把孩子埋了?”

“嗯,我親眼所見。”

“那就好,孽種死有餘辜,也省得咱們親自動手了。”

次日,鍾珍就從蘇霽光的嘴中聽到了一個噩耗。

她的孩子在轉運過程中,轉運車出了交通事故,車子失火,發生爆炸,孩子葬身火海,屍骨無存。

為了讓事情有信服力,蘇霽光還讓自己找來的那人燒了車子,拍了照片。

“啊!!!!”

鍾珍整個人直接崩潰,發瘋似的要去找自己的孩子。

蘇霽光拉都拉不住,最後還是醫生給了她一劑鎮靜藥才讓她沉沉睡去。

之後的一個月裡,鍾珍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不是發瘋,就是枯坐著,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蘇霽光一開始還會來照看鐘珍,後來直接厭煩了,不再過來,只是請了一個保姆來照看鐘珍。

這天,保姆將一封信交給了鍾珍。

鍾珍起初還是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直到保姆說:“送信的人說這裡是你之前照的孕照。”

“孕照?”

鍾珍反覆嘀咕著這個詞,想起夭折的孩子,又開始哭了起來。

保姆見狀同情地搖了搖頭,轉身做飯去了。

鍾珍撕開信封,裡面沒有什麼孕照,只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著:鍾女士,您孩子的早產和死亡都是一場陰謀,想要知道,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蘇霽光。晚上十點,煌城。你單獨一個人來。

鍾珍反覆讀著字條上的內容,眼睛在“陰謀”和“蘇霽光”兩個字眼上來回徘徊。

無論如何,她必須去。

如果真有隱情,她肯定饒不了害她孩子的人。

她的孩子絕不能白白枉死。

晚上,為了防止保姆起疑心,鍾珍藉口出門散心,並再三保證不會做傻事後這才出了門。

很快,她就出現在了煌城,比約定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

走到前臺,不等她說話,前臺招待直接將她領到了三樓走廊盡頭的包間。

“老闆說了讓你在這裡等他,他會準時過來。”

前臺招待走後,包間裡就剩下了鍾珍一人。

包間空間很大,但是傢俱卻是少的可憐。

除了她坐的椅子,在幾米開外就只擺著一張很大的辦公桌椅,辦公桌上放著一臺電腦。

或許是有意為之,昏暗的燈光下,那臺電腦螢幕的亮光打到了牆上。

電腦竟然是開著的。

鍾珍很想知道的那個給我自己留下紙條的人究竟是誰。

內心掙扎片刻後,鍾珍便起身朝電腦走去。

電腦的螢幕此時正播放著實時監控的畫面。

畫面裡是一個包間,約莫二十個男男女女正在玩樂狂歡,其中不乏有些不堪入目的肉體遊戲。

她不在意地掃了一眼,眼睛突然定格在畫面中的一個人身上。

她的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表情從震驚到不解再到痛苦。

“怎麼會是他?他怎麼會?”

鍾珍的嘴裡反覆地重複著這兩句話,神經似乎再度遭受重創,身體不住的輕顫,似乎下一刻就會有暈厥。

“咔嗒。”

就在此時,包間的門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當初你決定插足別人感情的時候,就應該已經料到會有這一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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