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寧,快進來吃飯,今天有你喜歡的酸甜排骨。”爺爺洪亮的嗓音傳遍整個院落。

“好嘞,爺爺。”

時寧快速收功,跑到廚房跟爺爺一起擺好碗筷。

“你現在已經八歲了,正是長身體地時候,要多吃點。”張老爺子給她夾了一大碗菜。

“爺爺,您身體不好,您才該多吃點。”時寧也給爺爺夾了兩塊魚肉。

“誰說我身體不好的,我最起碼還能活二三十年!”張老爺子瞪眼,是誰造的謠,這是在詛咒他啊!

對啊,是誰說爺爺身體不好來著,怎麼她沒印象,算了,爺爺沒事就好!

“對對對,您身體硬朗著呢,別說二三十年,再活六七十年都不是問題。”

爺孫倆一邊說話一邊吃,和往常那樣度過了一個溫馨熱鬧的用膳時間。

“我去將剩飯餵給大白小白,午憩後記得練習功法。”

大白?劉嬸家的大白不是老死了嗎?

時寧跟著爺爺跑出去,果然在門口看到大白小白,兩條黑色的田園犬。

時寧突然覺得自已的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老是冒出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時寧趕忙搖搖腦袋,將這些不好的想法甩出去,然後跑去午休了。

下午申時,還在練劍的時寧被爺爺喊停了。

“等會兒你去和你劉嬸學習下刺繡,女孩家家的,縫縫補補的手藝還是要會的,剛好萱丫頭也要學,你們有個伴。”張老爺子交代道。

她?學刺繡??

爺爺這是怎麼了,居然會要她學這個玩意。

“爺爺,你不是說我不用學這些嗎?以後可以請人或直接買?”時寧直接問出自已疑惑。

“你在這生活,總不能和這格格不入吧,學點手藝也不吃虧。”

“您不是要帶我行走江湖嗎?”

“江湖很危險,爺爺不捨得你去吃那份苦。”

“那不是還有爺爺您嗎?”

“我能保護你到什麼時候?以後的路你總得自已走。”

是啊,自已走。

自已不就是在走自已的路嗎——那長長望不到盡頭的登仙梯。

“爺爺……”

時寧輕輕喊了聲,帶著無盡的思念,飄散在空中。

伸手抹乾了淚,時寧繼續向上爬。

而在登仙梯的頂峰,已經有不少宗門長老和弟子注意到那個向上爬的身影。

“這苗子不錯,膽量、心性、毅力都不錯,適合當個劍修。”玄天劍宗這次負責挑選弟子的長老看著不斷攀爬的身影,含笑點頭道。

“溫老頭,修真之人哪個不需要這些,別什麼好的都往你們玄天劍宗攬。”星辰宗長老立馬反駁,他可是收到了掌門的兩個徒弟的傳音符,都是看好這名弟子的。

“就是,我還覺得她的心性和毅力適合修真四藝呢,這個好苗子我們萬煉宗可不會錯過。”萬煉宗來的長老是主修煉丹的,一身草木清香在配上溫和的笑容,是此行長老中看著最溫和的,但該出手時卻從不手軟。

其他宗門長老也紛紛附和,總之,好苗子誰都想要。

階梯上的時寧,此時已經是雙手雙腳並用地往上爬了,越來越重的壓力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這時,她修煉的《初始》功法又開始運轉起來,居然還能借助壓力繼續擴寬經脈,雖然十分微弱,但時寧還是發現了。

而且運轉起功法,身上的壓力也會消減兩分。

按理來說,這種重力壓制,更適合煉體,寧心果斷切換成《極限鍛體訣》。

果然,一運轉鍛體功法,渾身上下骨骼咯咯作響,比單純的重力壓制更加痛苦,但痛中又帶著股莫名的舒爽。

不到半刻鐘,她就看到自已的胳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灰色物質,這是體內排出的雜質,她早就見怪不怪了。

把仙門測試場所當做修煉之地,這幾萬年來,也沒幾個了。

晨光熹微,時寧是和太陽一起爬上山頂的。

一身狼狽的時寧總算爬上臺時,受到了所有人的注視目光,就算心態穩如老狗的她,也不由地抖了抖。

這時,一位身穿華服宛若神仙妃子的修士走到時寧面前,朝著她伸出纖纖細手,眼含帶笑意對著她道:“先起來吧。”

時寧猶豫了會還是藉著她的力道站了起來。

“謝謝。”時寧低聲朝她道謝一聲。

“不客氣。”華服女修笑得更燦爛了,要不是自已和讓眾生失色的師父生活了兩年,估計也會沉迷於這傾城美色中。

華服女修看著時寧看自已的眼神雖然帶著驚豔和欣賞,但並沒有嫉妒或其他負面情緒,對她的觀感更好了一層。

只見她輕輕抬手掐了一個法訣,時寧感覺渾身一輕,身上頓時乾乾淨淨了。

“謝過姐姐。”

聽著小女孩甜甜的叫她姐姐,華服女修更高興了,自從她入宗門後,她慢慢的從師妹升到師姐,現在叫她師叔的也不少。

還是聽人叫姐姐好聽,當然,這得是這些小娃娃叫才行。

“怎麼叫我姐姐而不是師姐?”華服女修問道。

“叫姐姐不可以嗎?姐姐看著也就比我大幾歲。”

華服女修聽了喜笑顏開,直點頭道:“可以!很是可以!”

“你在這裡等著,後面那群測試的人差不多該到了,姐姐要去忙了。記得,姐姐叫木雲歸,來自萬煉宗。”

華服女修木雲歸安排好時寧,就見她往平臺的東邊走去,不一會兒,她就拎著一群孩童回來了。

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趟,帶回了兩百來號人。

這些人被安排到時寧的另一側,據時寧觀察,他們這群人會分成四隊,就按過關數量來的。

時寧現在也不擔心不能去了宗門了,就好整以暇的觀察著對面的那群人,希望沒有熟人吧。

畢竟,只過了測靈根這一關的人,好的宗門估計都不會收。

時寧在打量他們時,對面的那群人也早就注意到她了,畢竟就她一個人在那,顯得格外突出。

“她怎麼站在那不過來我們這邊?”

“我們來時她就在那了。”

“你們有誰認識她嗎?”

“她是和我一個縣來的,叫什麼我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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