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攸束惱羞成怒,狠狠瞪著她。

兩人都沒說話,但屋子裡硝煙瀰漫,就連亦恩都看出了不對勁。

“你們別爭了,如果這是很重要的東西,我還給你就是了。”

亦恩正想拔下手環,熒沫卻伸手製止了他,並且義正言辭地道,“送都送出去了,豈有拿回去的道理。”

“可是你們?不就是在因為它才吵架的嗎?”

亦恩朝攸束看了一眼,結果攸束只是像沒事人一樣抱著手臂把頭轉到了一邊。

“瞎說啥啊,我們可沒有吵架。”

熒沫貼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道,“從今往後,它就屬於你了。”

被訛了一筆鉅額賠償的攸束,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個該死精靈女王,面無表情地說了聲,“你們聊吧,我先睡了。”

看著攸束離去,亦恩嘀咕了一句,“這小子是怎麼了?”

雖說現在的地球已經與各大世界接軌,但肖毅這段時間的變化未免也太大了吧,和以前比起來完全就像是兩個人。

熒沫本不想管他們兩個的閒事,可一想到自已那些放養的徒子徒孫,被這些神族家族欺負得那麼慘,就氣不打一處來,從鼻子裡擠出冷哼道,“讓你得罪我,就當是收的利息吧!”

她話說的小聲,亦恩也沒聽清,順帶問了句,“你留下來過夜嗎?要的話我去給你整理客房。”

見他還算懂事,熒沫淡然頷首,“來都來了,勉強住個幾天吧,顯得我親民。”

這麼說好像有點裝逼的嫌疑,可誰讓她是女王陛下呢?

亦恩麻利起身道,“好嘞,那你先休息吧,我去去就來。”

把人安頓好就快凌晨了,亦恩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明天一早就出發去拜訪阿拉貢。

這段時間被肖毅攪的頭昏腦脹,都沒時間去做正事。

裝好行李,誰知一覺醒來,整個屋子都像被森林附體了似的,到處都長出了嫩綠的植物。

房門被一根粗大的樹枝焊死,無奈之下亦恩只得用手肘拼命砸門。

“你們到底怎麼搞什麼鬼!在房子底下埋魔豆了?”

貝斯爾也是罵罵咧咧,從窗戶上伸了個腦袋出來,一頭金髮滿是油渣子,不用想亦恩都知道他又酗酒了一整晚。

“貝斯爾,快拿斧子來!”

亦恩扯著嗓子喊道,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外出的計劃又要泡湯了。

聽到他們的吵鬧聲,熒沫打了個哈欠,扇著四片如絲紗般輕薄的羽翼,蜻蜓點水般的落在了樹丫上。

“早安各位,一大早就這麼有精神啊。”

我也不想這麼有精神,這不是有突發狀況嗎?

亦恩欲言又止地看著她,想問問房子的異狀是不是這位精靈女王搞出來的,又不好直接開口。

只有一個人一腳蹬開了房門,冷冰冰地吼道,“你們精靈族不住在樹上就得死,是嗎?”

聽到聲音,亦恩從門縫朝對門看去,只看到一個正在發飆的綠頭人樁子。

“肖毅,你頭上長葉子了。”

他好心提醒,但被攸束瞪了一眼,“我知道,你給我閉嘴!”

熒沫倒是顯得無所謂,慵懶地臥在樹丫上,“它們喜歡附著你,也只是因為你身邊靈氣比較濃郁,你不喜歡散去便是,發什麼脾氣?”

攸束氣得渾身發抖,二話不說震落了身上的小樹苗,然後一劍砍掉擋路的樹枝,扭頭走向陽臺。

“你愛待就待吧,我是受不了這地方了。”

冷冷說完,攸束頭也不回地飛身離去,連招呼都沒和剩下的人打一聲。

還卡在門縫裡的亦恩,看到他騰空起飛驚得張大嘴巴,“唉!!肖毅這個兔崽子,什麼時候學會飛了???”

人都氣跑了,自然也沒有繼續保守秘密的必要,熒沫淡淡出聲,“他是哪門子的肖毅?你到現在還分不出來嗎?給你提個醒,是姓攸的。”

姓攸的……姓攸的……

亦恩耳朵嗡嗡作響,滿腦子都是這句話,過了半晌才僵硬地回過頭看向熒沫道,“一開始就是?還是從你來了之後?”

熒沫想了想道,“看他的樣子,應該來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準確的說,是半個月左右。”

畢竟這事她玩了幾萬年,老玩家了熟的很,一眼便知。

這下亦恩更慌了,那豈不是說明他回地球之後遇見的肖毅,一直都是攸束假扮的?

“操!為什麼不早說呢!”

亦恩欲哭無淚,忽然覺得自已這些天的態度有些惡劣了。

貝斯爾吊著半個頭在窗外,摳了摳鼻子疑惑道,“原來你不知道啊?你倆不是第一個晚上就同床共枕了麼?”

聽他這麼一說亦恩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就連貝斯爾都認出來了!他為啥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都怪肖毅那張臉太他媽有迷惑性了,讓他做夢都不敢把兩個人擺到一起,深怕代入一點點就要重蹈覆轍。

悲憤交加間,亦恩仰天長嘯,“王八蛋肖毅!你誤導我啊!”

熒沫敷了一張從植物中提取的精華面膜,波瀾不驚地坐在原處吃瓜。

“那傢伙脾氣那麼壞,你惦記他幹啥?你要是喜歡男的,我可以給你介紹更好的,咱精靈族什麼帥哥找不到。”

做女王的就是闊氣,亦恩被熒沫的霸氣一下鎮住了,安靜下來之後,他搖了搖頭,“感情的事哪能光看臉呢,而且……”

亦恩說著,頓了一下,熒沫好奇地抬眉看去,還以為這個看著有些特別的人類能說出什麼驚天言論。

可亦恩卻只是堅定地撂下了一句,“沒有人能帥過我老公!”

“沒救了。”熒沫緩緩吐出這幾個字,揉著面膜轉身回了房間。

亦恩連忙大喊,“你先別走啊,幫個忙把我放出去!”

“行叭~”

熒沫實在拿人類這種弱小卡拉沒轍,不情願地拿出權杖把房屋恢復了原狀。

拿出行李箱,亦恩火速來到車庫。

貝斯爾坐在屋頂,看著亦恩倒出的半截車尾,嘆了一聲,“唉,又要剩我一個單身狗了。”

“單身狗,是挺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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