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綰正要和沈珞衣講讓她幫忙出主意的事,就有婆子進來稟事。

“請王妃安。”婆子給桑寧綰請安後和沈珞衣說:“姑娘,老爺請您去一趟。”

沈珞衣不想去:“什麼事情那麼要緊,沒看見寧綰在這裡嗎?”

婆子:“老爺特意讓老奴和王妃告罪。”

桑寧綰心下明瞭,是大將軍不想沈珞衣和燼王府走得太近。

她起向珞衣告辭:“我來本也沒什麼事,就是新做了些桃花酥送給你。”

“送到了我就走。”

沈珞衣還想留她。

她不想給沈珞衣添麻煩,淡淡道:“我改日再來。”

桑寧綰才出了將軍府,桑雨柔就攔住她。

她幸災樂禍道:“父親請你回府一趟。”

“桑老爺找我有事?”桑寧綰看著她。

桑雨柔顯然不會多講:“我哪裡知道,是找你又不是找我。”

桑寧綰猜到和劉掌櫃有關,要拿回繞香居,這件事繞不開。

她不和桑雨柔糾纏,上馬車去桑府。

到了桑府,桑寧綰就看見劉掌櫃也在,看樣子是告完狀了。

桑寧綰淡然走進花廳,無辜地笑了笑:“劉掌櫃身子骨挺硬朗,這麼快就沒事了,我想你可能要休息幾日呢。”

劉掌櫃是桑鶴年的書童,他做了掌櫃後給自已買了個婆姨,為人潑辣,曾經因為劉掌櫃夜宿勾欄,大鬧過繞香居。

桑府都知道,劉掌櫃怕婆姨。

她要拿回繞香居,自然要做足準備。

劉掌櫃抬頭看了一眼桑寧綰,臉上橫肉抽動了兩下,這女子看上去纖弱,沒想到是個不怕事的。

他在桑府幾十年,可不能被一個小丫頭拿住了!

劉掌櫃眼神陰鷙,冷冷別過頭不理桑寧綰。

桑寧綰壓根不在意,她直接問桑鶴年:“桑老爺找我何事?”

她清楚,桑鶴年父女不會真為一個掌櫃出頭,不過是想借題發揮罷了。

她當然要裝作不知道。

桑鶴年冷下臉,語氣嚴苛:“寧綰,若是你不滿意我的安排,可以直接來找我,你怎麼可以把氣撒在劉掌櫃身上?”

“此事若是傳出去,旁人會以為桑府的女兒沒教養,會影響桑府聲譽!”

桑寧綰靜靜聽完,像是很驚訝:“聽著後果不堪設想。”

桑雨柔冷哼了一聲:“知道犯了大錯,你還不快給劉掌櫃賠罪!”

桑寧綰不理會桑雨柔,直接看向桑鶴年語氣認真道:“桑老爺,說起桑府聲譽,嫡姐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我前些日子還聽人說看見嫡姐去了留人山。”山裡就是馬賊窩點。

桑雨柔聞言,臉色一白開口就狡辯:“父親,女兒……”

桑寧綰打斷她,一本正經地說:“桑府是清流人家,自然不會和馬賊攪和在一起,可嫡姐進山作甚?”

“或許是有人記恨桑府才造謠詆譭嫡姐,可常言道養不教父之過,若謠言傳到官家耳朵裡會不會對桑老爺有看法?”

桑雨柔私會外男的事桑鶴年費了好勁才壓下來,為了打發馬賊桑府折損好些錢財。

桑鶴年沒想到桑雨柔還敢去留人山!

桑寧綰這一問成功轉移了桑鶴年的注意力,雖然他是想打壓桑寧綰,可眼下桑雨柔的事更要緊,搞不好會讓他斷了仕途。

桑鶴年冷臉道:“你和劉掌櫃先下去吧!”

桑寧綰先走,劉掌櫃雖心有不甘也不敢違拗,也跟著出去。

他才出門,就被山桃用腳絆倒。

桑寧綰淺淺一笑,語氣透著幾分清冷:“劉掌櫃,是你和桑老爺說我把氣撒你身上的?”

劉掌櫃看見桑寧綰清冷嬌豔,眼睛都挪不開了。

他趴在地上,半晌站不起來,嘴巴還硬著:“三姑娘貴為王妃,可你永遠是桑府三姑娘,得受老爺管著,要不就是不孝,也會在夫家失了仰仗。”

“老爺素日待我極好,你現在求我還來得及,我興許會改變主意。”

桑寧綰臉上笑意加深,劉展櫃以為她要服軟,心下正得意。

可他站起來就看見山桃猛然抬手,他預感不好正要護住臉,可已經來不及了。

“啪!”

這一耳光十分響亮。

桑寧綰冷聲道:“你說我朝你撒氣,我總要如你所願!”

劉掌櫃氣得說不出話:“你……你……”可他不敢還手,捂著臉氣憤逃開。

桑寧綰從小不受待見,桑府這些奴才慣會拜高踩低,雖然她扮了醜,可也會遇到有骯髒貨對她動歪心思。

不過,她從來沒怕過。

這種事畢竟見不得光,劉掌櫃被她整治了也只能吃悶虧。

山桃十分解氣地看著她說:“王妃真厲害!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桑寧綰笑問山桃:“手疼不疼。”她能斷定劉掌櫃不會善罷甘休。

山桃甩了甩手:“收拾這種人我的手不會疼。”

“要是可以,我真想給桑家嫡小姐也來上一巴掌。”

桑寧綰只是笑了。

她知道桑雨柔這會指定比打臉還難受。

果然。

花廳裡。

桑寧綰和劉管家一出去,桑鶴年就衝著桑雨柔發火:“我讓你好好在府裡待著別惹事,你還敢去留人山!你是不是存心害為父!”

“父親!”桑雨柔也沒想到會被桑寧綰反將一軍,她著急了:“父親誤會女兒了,女兒是看父親被馬賊威脅,桑府又折了很多銀錢,想永絕後患,才去留人山找馬賊頭目理論,不曾桑寧綰跟蹤我……”

“哼!理論?馬賊是講理的嗎?你是嫌連累的桑府聲譽不夠差嗎?你現在只要好好拴住謝文清就阿彌陀佛了!”

桑鶴年老狐狸了,明白馬賊德行,目光比桑雨柔看得遠。

桑雨柔被桑鶴年責罵十分難受,她對桑寧綰的恨意又多了幾重。

她不覺得自已有錯,但為了討桑鶴年歡心,她還是立即服軟:“父親,女兒知錯了,女兒一定會聽父親的好好拴住謝文清。”

桑鶴年嘆了一聲:“罷了,你出去吧!”

桑雨柔想去找桑寧綰罵一通消氣。

找了一圈才知道桑寧綰早就走了。

她氣消不了,叫來寶兒:“去把桑寧綰做成小布偶,我要扎死她。”

寶兒猶豫著說了一嘴:“對王妃用巫蠱術會被治罪的!”

桑雨柔不管:“桑寧綰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王妃,有什麼可怕!”

桑寧綰從桑府回來後反倒心情大好,拿出紙寫家書。

她拿著筆無從下手,對著紙走神。

她在想要給瀟冥燼寫什麼?

[我是桑寧綰,請王爺安!]

這樣妥嗎?會不會太生硬了?

桑寧綰想來想去,最後還是寫了一句問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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