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新月見林夏只是盯著自己,卻不說話,於是轉身又要離開。

“你今晚有別的安排嗎?”林夏問道。

馮新月疑惑的看了林夏一眼,“林副官,是有工作要安排給我嗎?”

“我今晚兒有點兒事兒,這些檔案你先幫我看一遍。

然後按照輕重緩急放到我的辦工桌上。”

“是。”馮新月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又拿著那摞檔案離開了。

林夏看著馮新月的背影,總覺得她頂著一張姜可可的臉,身上卻又散發著獨屬於修遠兮的高冷氣質,讓他覺得怪怪的。

在這裡看到長得和修遠兮一模一樣的沈雲芳,林夏可以理解。

可姜可可的那張臉,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校花兒姜可可對他而言,早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

但是不管什麼原因,他不可能再成為校花兒姜可可的舔狗。

他喜歡的人,只有修遠兮,只能是修遠兮。

“林夏?”沈雲芳見林夏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盯著門口,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啦?”

“沒什麼。”林夏看到那張魂牽夢繞的臉,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咱走吧!”

別說馮新月不是姜可可,就算她真的是姜可可,自己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浪費感情。

他說過,這輩子再也不當舔狗了。

“走吧!”林夏拿起外套,和沈雲芳一起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在路過門口的鏡子時,林夏無意間瞟了鏡子中的自己一眼,然後整個人一愣。

這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五官端正,稜角分明,英俊瀟灑。

這不是他林夏的臉,而是屬於另外一個時空,和自己同名同姓的男人的臉。

剛毅,正派。

嗯,他很滿意這張臉。

沈雲芳見林夏站在鏡子前沒動,她站在那裡笑眯眯的問道,“怎麼?幾天不見,你覺得自己又變帥了?”

“我沒變帥嗎?”林夏笑著問道。

“嗯,又帥了。”沈雲芳伸手挽著林夏的胳膊,“我真希望能快點兒嫁給你。”

“嗯?”林夏低頭看向沈雲芳,她嬌羞的回道,“只要嫁給你,我就是名正言順的林太太了。

這樣的話,別的女人就再也不會打你的主意了。”

沈雲芳這還真是小女兒的心思,林夏笑著安慰道,“哪有什麼別的女人?

我就只有你。”

沈雲芳挽著林夏的胳膊一起下了樓,郎才女貌的一對兒行走在大街上,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走在大街上的林夏忽然停下腳步,回頭朝那棟他剛剛走出來的樓上望去。

他總覺得有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

可他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難道……是自己想多了?

“怎麼了?”見林夏停下沒動,沈雲芳好奇的問道,“你是不是忘記帶東西了?”

林夏搖頭,“不是,我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們。”

沈雲芳也順著林夏的目光朝上面望去,“會是……許大帥嗎?

“不會。”

許文林每天忙得跟什麼似的,沒事兒盯著他幹什麼?

算了,或許就是自己想多了。

於是,林夏和沈雲芳繼續朝前走去。

沈雲芳悄悄回頭,再次看向三樓,然後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三樓的一個房間內,馮新月從陰暗處走到窗前,她抱著胳膊,面無表情的看向下面,目光中帶著一絲怨恨和不甘。

可是大街上,其實早就沒有了那對璧人的身影。

馮新月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中已經是一片清明,哪裡還有怨恨和不甘?

……

說是宴會,其實也不過就是林沈兩家長輩在一起吃一頓飯,談談小輩的婚事。

沈雲芳的父親沈友良看林夏是越看越喜歡,“林夏啊,將來有什麼打算嗎?”

林夏笑著恭敬的回道,“攜筆從戎,報效國家。”

大該是林夏的志向太過於遠大和空洞,所以讓沈友良舉著酒杯一時愣在那裡,半天沒說話。

林夏的父親林成武見狀,笑著說道,“如今國家正直外憂內患,好男兒理應投身軍營,矢志報國。”

“啊對對對對!”反應過來的沈友良連忙笑著說道,“現在國難當頭,日寇猖狂,我們每個人都應該以身報國啊!

只是……”

沈友良話鋒一轉,“雖然國難當頭,但有國也要有家啊!”

“是啊。”林成武也笑著說道,“林家其實早就已經為他們準備好了,我看婚事不如就定在三日之後吧。

我讓人查過了,那是一個良辰吉日。”

“行啊!”沈友良立刻笑的見牙不見眼,“這樣雲芳嫁過去,還可以幫著料理一下家裡的生意。”

“生意……基本上都沒有啦!”林成武嘆了口氣,“想必沈老弟你也知道,咱們和鬼子的武器裝備相差太過於懸殊,所以在戰場上總是吃虧。

所以啊我就把林家該捐的都捐了,該賣的都賣了,讓政府拿錢去打小鬼子。

現在林家剩下的,也就是那套老宅子,還有兩個小鋪子。”

“啊……”沈友良的笑都僵硬在臉上,他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林夏,林伯伯說的是真的嗎?”坐在林夏身邊的沈雲芳小聲問道。

“是。”林夏點頭,林成武說的沒錯,林家確實把該賣的賣了,該捐的捐了。

只不過這些都是秘密進行的,知道的沒有幾個人。

沈雲芳聽後,一臉的失落,“這樣啊!”

“嗯。”林夏看向沈雲芳,他本想說,就算是沒有林家的生意,他也可以保護她,養著她。

可看到沈雲芳那一臉落寞,就像是到手的鴨子飛了一樣那般失落,他忽然就失去了解釋的興趣。

“沈老弟你也不用擔心,雲芳嫁過來吃穿還是不用發愁的。”林成武又笑著說道,“等把鬼子打跑了,錢還可以繼續賺。

如果鬼子真的打進來,再大的家業,咱也是守不住啊。”

“可不是!”沈友良將手裡的酒一飲而盡,氣呼呼的罵道,“這幫畜生,還真他孃的該死!

至於他們的婚事……”

沈友良嘆了口氣,“倒也不用這麼著急,今年是寡婦年,成親不吉利。

還是等明年吧!”

林夏挑眉看了沈友良一眼,然後又看向自家老爹。

林成武拿起酒杯後微微一笑,“聽沈老弟你的,來咱喝酒。”

酒桌上,又恢復了歡聲笑語。

林成武和沈友良繼續觥籌交錯,談笑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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