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深了,晚風有了涼意。

晏昭輕輕拿起一件毯子蓋在符漓身上。

“唔。”符漓沒想到自己坐個馬車都能睡著,一定是晏狗子這個肉墊太舒服了。

“醒了。”頭頂傳來晏昭沙啞地聲音。

見符漓臉上印著大大的睡痕,晏昭輕笑了一聲。

馬車外的夜一都要哭了,自己已經駕著馬車繞青都整整兩圈了,馬都要走累了。

公主殿下可算是醒了。

符漓睡著後,晏昭不忍心喊起來,硬是讓夜一一直走,還不能走熱鬧的地方,這下夜一都能將青都寬闊的地方倒背如流了。

“笑啥。”剛睡醒的符漓有些懵。

頂著凌亂的頭髮,臉頰上印著衣服的印記,好不滑稽。

晏昭伸手理了理她的頭髮,笑而不語。

“嘶——”晏昭倒吸一口冷氣。

符漓見晏昭表情忽然抽搐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咋了?”

由於一直抱著符漓,怕吵醒她,手跟腳一直被壓著都不敢動,導致血液不迴圈,剛剛一動,全麻了。

現在一直僵著不敢動,想等那股麻勁緩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符漓也明白了晏昭為什麼忽然表情怪異了,爆發出一聲爆笑。

晏昭無奈地看著面前幸災樂禍的小沒良心的,動用內力,促進血液的迴圈,麻勁一下子就過去了。

帶著危險的氣息向符漓撲了過去。

符漓被晏昭禁錮著無法動彈,看著晏昭那侵略性極強的眼神,符漓慌了,眼神飄忽不定,結結巴巴道:“你你你,你要幹嘛。”

晏昭不回答,盯著符漓嬌嫩的紅唇看了一會,直接吻了下去。

冷冽的氣息一下子將符漓包圍住,馬車裡充斥著曖昧的氛圍,氣溫越升越高。

馬車外夜一人都要碎了,他當然知道此刻馬車裡面在幹什麼。

他現在非常糾結要不要走遠點,可萬一不小心發出了點動靜打擾到他們怎麼辦。

誰來救救夜一這孩子,他都要碎掉了。

痛苦掙扎一番的夜一,最終決定遮蔽五官,整個人進入冥想打坐狀態。

“嗯。”馬車內符漓控制不住地嬌嗔了一聲。

晏昭眼底的慾火更是旺盛,好像要把人拆了吃入腹中一樣,雙手不安分地遊走起來了。

一陣風透過窗戶吹入,微微掀起窗簾。

符漓從情迷之中清醒了一點,一把拍開晏昭想要作亂的手。

嘶啞著聲音道:“你想幹嘛,別亂來。”

這嬌軟地聲音聽在晏昭的耳朵裡,無疑是火上澆油。

“當然是,你。”

將頭埋在符漓頸邊,用低沉地聲音勾引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符漓耳邊,惹得符漓耳根一陣發燙。

符漓老臉一紅,這廝怎麼現在一看到自己,就跟發了情的狗子一樣,一天天沒個正行。

難不成最近春天快到了?不對啊,現在不是秋天嗎,離春天還十萬八千里呢。

晏昭不滿符漓走神,輕咬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符漓身子一顫,臥槽,這狗子,現在是越來越會了,也越來越變-態了。

忽然想到馬車外還有個夜一,符漓就十分尷尬,銀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手中。

夜一:我不在,不是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聽見。

晏昭在銀針上吃過一次虧,自然是不可能吃第二次,一把握著符漓手握銀針的手。

“你老是這樣,以後萬一沒了‘幸福’怎麼辦。”也就歇了剛剛那份心思,戲謔道。

“幸福”二字咬得尤為曖昧不清。

“這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嘴快的符漓一不小心就接了話。

說完發現不太對,立馬諂媚地說道:“但是我只喜歡你一個。”

晏昭臉黑了黑,恨不得掐死眼前這令人生氣的傢伙。

“你可以試試,有誰敢要你。”咬牙切齒道。

“錯了嘛~”符漓心虛地主動去親晏昭。

不料晏昭卻傲嬌地別開臉,“你不是想去找別的男人嗎?”

符漓後槽牙都要咬碎了,該死地嘴快,這狗男人是越來越不好哄了。

晏昭撇了符漓憤憤地表情,委屈道:“你是不是還在心裡罵我,害,終究還是我錯付了。”

符漓手一掐大腿,揚起一個假笑,捧起晏昭的臉道:“怎麼會呢,你可是我的小寶貝,我怎麼捨得丟下你去找別的男人。”

你再給老孃嗶嗶賴賴,老孃就不哄了。

晏昭狐疑地看著面前的假笑女孩,知道自己再得寸進尺,這丫頭是絕對不會再哄自己,搞不好還要自己反過去哄她。

當機立斷討好地抱住符漓,但嘴上還是死要面子的傲嬌著,“那好吧,勉勉強強原諒你了。”

不得不說,晏昭現在是將符漓的性格給拿捏得死死的了。

夜一靠著微弱的感官感受到馬車內的氣息逐漸平穩,臉色有些怪異。

主子是不是不太行,怎麼這麼一會就結束了,會不會被公主嫌棄啊。

不行,回去得讓夜伯給主子補補,絕對不能讓主子被嫌棄了。

晏昭此刻還不知道夜一內心的九九,要知道了準會將他拉去訓練營生活幾天。

“夜一,到哪裡了。”晏昭的聲音從馬車內傳了出來。

夜一小聲蛐蛐著:當然是到晏府了,要是回了宮,您不得變臉。

經過玉城一事,晏昭買的宅子被賜為晏府了。

“回主子,到晏府了。”夜一吐槽歸吐槽,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果然,這個回答晏昭十分滿意,決定這個月給夜一漲工資。

“怎麼把我送到你府上來了?”符漓一臉疑惑。

“咳,太晚了,宮門怕是已經關了,我便擅自做主了。”晏昭心虛地看了符漓一眼。

符漓狐疑地看了一眼晏昭,見他一臉正氣,眼神堅定地像要幹嘛一樣,便不做他想,走進了晏府。

晏昭緊跟著下了馬車,路過夜一時,還讚賞地看了他一眼。

夜一渾身雞皮疙瘩都起要來了,以前自己立了大功都沒收到主子的讚賞,現在居然收到了!

說多了都是淚啊。

夜伯看到晏昭居然將符漓帶回了府,眼底的欣慰更是壓不住,整個人笑得跟朵菊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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