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慕令儀的羨慕表現的太明顯,梁王眼底閃過一抹心疼,把辮子丟給旁邊的管家,這才開口。

“令儀啊,今天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慕令儀回神,扯出一個乖巧的笑容。

“顧伯伯,我來,是想問問你陸叔叔的事情。”

梁王一怔,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麼直白的開口,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道。

“到屋裡說話吧。”

幾人進了客廳,慕令儀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顧伯伯昨日給我的信件裡面,只說了陸叔叔之提的要求已經做到了,我今日前來,就是想要問問,朝廷會如何處置陸叔叔?”

梁王似乎對這些早有準備,在聽到慕令儀詢問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多的情緒來,只是深沉的看著她。

“令儀,有些事情,不應該是你一個女子應該過問的,陸薛禮雖然是無奈之舉,但這依舊改變不了他作惡多端的事實。”

“我知道,我只是覺得有些感慨,陸叔叔曾經也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現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慕令儀如何聽不出來梁王華立的敲打?

只是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發洩自己的情緒,畢竟,她不想否認陸薛禮曾經做過的一切。

果然,此話一出,梁王的臉色瞬間就變得緩和了不少。

“這個確實,當初你爹帶領十萬大軍,可謂是把整個邊疆保衛的如同鐵桶,如果不是因為他英年早逝,估摸著現在咱們大楚的國土都要再擴上一圈!”

提起原主那早死的爹,梁王就像是直接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之前的事情。

慕令儀雙手撐著下巴,聽的很是認真。

畢竟,這可是她為數不多的可以瞭解自己那個便宜爹的機會,她一定得好好把握。

她時不時問兩句,又點頭應和,激起了梁王講述的興趣,很快就把當初的事情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只不過可惜的是,慕令儀從他嘴裡面聽到最多的便是兩人之間的惺惺相惜,至於關於當年便宜爹死的真相,卻是半個字也沒有提及。

梁王絮絮叨叨的說了小半個時辰,直到嘴巴覺得有些幹,喝了口茶水潤喉,這才驚覺自己說的有些多了,面上難免染上一絲赫然。

“令儀啊,你只需要記得,你爹是整個大楚的英雄,日後若是誰敢說你一句不是,你就直接告訴伯伯,伯伯一定會幫你出氣的。”

慕令儀莞爾一笑,眼睛都微微彎了起來。

“好,我記下了伯伯。”

梁王欣慰點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開口。

“令儀,你過來,莫不是想要為了陸薛禮說情?但是這件事情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畢竟這事雖然不大,但是影響很是不好,皇上已經下旨讓大理寺親自探查,雖然結果還沒有下來,但若是你想求情的話,必定會惹人猜忌。”

大理寺?

慕令儀一下子就想到了慕容海那張死人臉,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搖頭堅定說道。

“我沒有想要為他求情的意思,家有家法,國有國規,若是陸叔叔當真有冤情,那我便是舍了這郡主的身份,也要為他討個公平,但……”

慕令儀閉了閉眼睛,手指都在微微顫抖,只覺得嗓子裡面像是塞了什麼東西一樣,噎的難受。

她沉沉吐出一口氣,繼續開口。

“但,陸叔叔這次確實是觸犯了法律,我縱然對他心生愧疚,卻也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擾亂律法。”

她艱難說出這些話之後,只覺得心裡面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沉甸甸的。

梁王看出她的不舒服,親自端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看待她的眼神也從慈愛變成了敬佩。

一個女子,能夠說出如此識大體的話,當真是少之又少了。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由我去做,陸薛禮雖然是做了錯事,可是到底也曾經建功立業,之前我為將士們討要冊封的時候也把他的功勞告知皇上了,若是不出意外,之後他的刑法也不會太過。”

慕令儀眼睛一亮,迅速露出一個漂亮的笑。

“那就多謝顧伯伯了!”

從梁王府出來之後,慕令儀整個人就像是了結了一樁心願一樣,笑得恣意。

景雲州看著她近幾日來難得的歡暢,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兩人走在一起,俊男靚女的搭配倒也當真是般配養眼。

就在他們兩個走在街上引人目光的時候,一個人影突然間撞了過來,生生把慕令儀撞了個倒仰。

慕令儀被撞的有些疼,剛想要發作,就看見落雪衣驚訝的看著自己,當即就意外喊到。

“落雪衣?你怎麼會在這裡?”

落雪衣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尤其是在她問出來這句話之後,更是狠狠的咬了咬牙,擠著聲音說道。

“還不是盛無非那個無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想的,天天纏著不放,早知道當初我就不該救他,讓他自生自滅了去!”

落雪衣說的咬牙切齒,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更不像是打情罵俏,反倒像是當真惱極了他。

慕令儀沒有想到兩人之間的發展竟然有些超出她的想象,眨了眨眼睛不解道。

“可是,你們兩個不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嗎?他天天纏著你,難道不是應該的嗎?”

落雪衣面色一僵,隨後有些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我二人確實情投意合,但也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談情說愛上,現如今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以我二人的身份,理應做出一些大事,可他偏偏深陷於兒女情長,不思進取,當真是讓人著惱。”

落雪衣又是無奈又是嘆息,慕令儀想了想,也跟著點了點頭。

當初她看這本書的時候,就是看中了女主並非是那種瓊瑤女主,只知道情情愛愛,現如今對她這一番話更是深以為然。

“確實,戀愛要談,但事情也要做,畢竟日後生活中可不僅僅只有情愛。”

她接受的坦然,落雪衣和景雲州都難免多看了她一眼,正當二人對慕令儀的覺悟感覺到驚訝的時候,盛無非悠悠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可是雪衣,男子不成家何以立業?我已經說動我爹上門求親,你為何遲遲不答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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