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很快便離開,前去看容景珩。

偏殿之中,容景珩躺在床上,整個人臉上沒有半點血色。

毒師站在一旁,陛下朝他開口:“這位便是救了朕的恩人。”

毒師謙虛開口:“既然他們已經答應了聖毒谷的條件,救陛下是我的使命。”

之前能夠在皇后面前演這樣一出大戲,也多虧了毒師的配合。

陛下聽到這話之後點頭,眼神變的殷切幾分:“朕知道聖毒谷的規矩,也知道你們能夠來救我,已經是很不容易。只是攝政王乃是我景明王朝的棟樑,毒師若是能夠救攝政王,不管是什麼代價,朕都願意拿出來。”

毒師就站在一旁,嘆了口氣,帶了些妥協的味道:“本來我聖毒谷是不對外救人,不過這件事和我聖毒谷多少也有幾分關聯,老夫就破例一次。”

我臉上也浮現些喜悅神情。

有了毒師開口,容景珩估計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了。

從我這段時間看見容景珩以來,他就是一直在受傷。

這個所有人說出來心都會顫上一顫的人,遠遠沒有他們想象中那樣厲害。

會疼,會受傷。

陛下聽到這話之後,放心下來。

“如此,攝政王便拜託在毒師身上了。”

毒師開口:“我要為攝政王施針,諸位都先回吧。”

我聽到這話之後,先他們一步偷偷離開。若是再呆下去,難免父親不會將我認出來。

皇后剛剛那件事情其實也給我帶來了不少的衝擊。

在我的印象之中,皇后是一個極其聰明的女人,有心機,有手段,懂得怎麼樣為自己的兒子籌謀。

卻沒有想到,她給自己選好的路,卻是沒有留任何後路。

或許對於她來說,死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女人這一生,若是活的太清醒,或是困於情愛之中,一輩子也就差不多完了。

皇后這做法雖然可恨,可更多的我卻只覺得可悲。

她說這宮裡面是吃人的地方,可是入了宮門,即便知道是吃人的地方,又能夠有什麼辦法呢?

秦夜安不知道是何時走到我身邊。

輕聲開口:“阿元,剛剛的事情,沒有被嚇到吧?”

他將手中的披風披在我肩上:“我看你臉色似乎是有些不太好。”

我嘴角掛了絲笑:“秦夜安,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連死都經歷過,又怎麼可能會怕這些東西?”

秦夜安開口:“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將心中那些情緒表露出來。”

“你的確與普通的女子不一樣,經歷過很多事情。但是我知道你心中也會有害怕,也會有擔憂,在我面前你不必隱藏。”

我搖了搖頭:“我沒有隱藏。”

我看了一眼夜色,開口道:“夜深了,先回去吧。”

秦夜安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只是終究沒有再開口。

只是道:“回去吧。”

回去之後,我先是去看了眼容景珩。

他臉色慘白,便是有了毒師的救治,可還是免不得要吃許多苦。

站在一旁的阿遮見我要走,語氣帶著挽留的意思。

“楚小姐,剛剛你不在的時候,王爺昏迷中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手上的動作一頓。

“如果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王爺是有心儀之人的。”

“我一直以來,知道王爺對我的好,都是源於那位女子。”

“以後你切莫再說這些話,惹人誤會。”

阿遮聽到這話之後一頓,似乎是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才好。

“楚小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我們家王爺…”

我偏過頭去看他,想要聽聽他究竟會說出什麼話來。

阿遮只是盯著我,卻閉了嘴。

眼神之中,帶著幾分我說不出來的意思。

容景珩用過這樣的眼神看我,阿遮也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可是,我讀不懂這眼神中的含義。

罷了,我也不想再問這一方面的事情。

我與容景珩之間,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他有心儀的女子,我也只是想借助他這一層身份回京。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清楚了,也的確是時候,該將我們兩個之間的話說清楚。

容景珩是一個好人,既然我不願意同他在一起的話,也應該將話說明白些。

如若不然的話,旁的人還以為他真心待我,是我辜負了他。

若是誤會了我,我心裡也是會不舒服的。

畢竟這些事情,怎麼算也怪不到我身上來。

我回了秦夜安的宮中。

秦夜安此時正提起筆來,不知道在寫是什麼。

他早前在宮中下了旨,自是沒有人攔我。

我看著面前的人:“秦夜安,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秦夜安收起來竹案上的宣紙,抬起眸子來看我。

“是小荷的事情嗎?”

我點頭,之前一直想問,只是一直來不及。

如今將這些事情都解決清楚了,自然是要追究個明白。

“我的確是一直跟她有聯絡,小荷是你的貼身侍女,我一直與她通訊。”

我自顧自坐下來:“所以,當初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太子當初因為這件事情,遭到陛下訓誡,聽說還罰跪了許久,背後定然是有事情發生的。

“我和你說過,我早就喜歡你。”

秦夜安早就將這話在我面前說過好幾次了,我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只是輕輕點頭附和:“所以?”

“我那時候,表面與你不和,可實際上一直都在偷偷打探你的情況。”

“小荷知道我對你的這一份心意,在她心裡面,你我二人知根知底,自然是希望我二人能夠在一起的。”

我聽到這話,心中也就隱隱明白過來。

“這些年,我便是一直在和小荷打探你的訊息。”

“至於父親罰我,也不是因為別的。”

秦夜安頓了頓,像是故意在我面前賣關子似的。

我也不著急,就這樣靜靜看著他。

秦夜安接著開口:“父親當時覺得,我太過於窩囊些,自己喜歡的女子,也不敢去追。”

“他心裡面惱火極了,說是要是我娶了你,有他在身後,定然是沒有人敢對你這樣的。”

秦夜安說到這話的時候笑了聲,似乎是帶了些自嘲的味道:“早知道父皇是這樣想的,當初就應該將關係挑明瞭,說不定,後面那些事情都不會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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