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東正在思考怎麼樣實現但丁的“遺願”,忽然聽到了一個有些耳熟的聲音:“把狗肉縫他肚子裡吧~”

不知為何,葛東竟然對這個荒謬的想法十分認同,甚至沒有追究到底是誰說的話。

他抬頭興奮地說道:“我們可以把狗肉放他肚子裡,然後再縫上。”

瑜愛靈和莫菈很驚訝,莫菈搖了搖頭:“這不好吧…”

瑜愛靈非常警惕:“為什麼你會有這個想…我知道了,哎…莫菈你去把山姆搬回來先吧,這裡就由我和葛東處理了。”

莫菈一拍腦門:“哦吼,對喔,那山姆還躺屍在那邊呢,我先去把他拖回來。”

瑜愛靈的表情十分複雜,看一下各種的眼神裡還帶著憐憫。

葛東倒沒有在意,而是興奮地開始給狗脫毛,準備扔進烤箱裡烤制。

瑜愛靈來到但丁的屍體前,從口袋裡拿出手術刀,給但丁來了個開膛破肚。

等待烤肉時,莫菈拖著山姆回來了,她招呼瑜愛靈:“愛靈,過來幫我處理一下山姆身上的傷。”

瑜愛靈急救檢定47\/70(成功)山姆hp+1 4+1=5

瑜愛靈醫學檢定39\/70(成功)山姆hp+1d3=1 5+1=6

瑜愛靈和莫菈一起清理好了山姆身上的蠕蟲幷包紮了傷口,最後將山姆丟回他的房間。

……

不一會,狗肉烤好了,葛東用菜刀將烤狗肉割了下來,然後扔進但丁肚子裡。

瑜愛靈無奈地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著:“祂還真是惡劣,嘖。”

很快,葛東已經將但丁的肚子塞滿,他衝瑜愛靈說道:“愛靈,來幫我把但丁的肚子縫。”

瑜愛靈嘆了口氣,默默地用針線將但丁的肚子縫好併為但丁默哀。

做完這一切後,三人開始收拾別墅內的屍體被埋到了墓園中。

葛東挖著坑忍不住吐槽:“這墓園設計得真…有用,要是沒有這墓園,這一堆屍體都沒地方埋。”

三人忙碌完畢,拖著疲憊的身體各自回房間休息了,當然,瑜愛靈又跑到了莫菈的房間。

一夜過去,幾人雖然休息得不算好,但起碼打起了精神。

大廳裡山姆呆愣愣地吃著早餐,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葛東睡醒已經脫離了昨晚那種奇怪的興奮狀態,此時讓他回想昨晚為把烤狗肉塞進但丁體內的原因也想不起來了。

他下樓吃早餐看見了呆愣愣的山姆,便上前搭話:“怎麼了山姆?”

山姆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啊?你在跟我說話?”

葛東點頭:“你怎麼了?”

山姆臉上充滿了迷茫:“那怪物到底是什麼?”

葛東聳了聳肩:“不知道,我只知道它不是普通的生物。”

山姆的目光看一下了別墅外的教堂:“你說,存在神明嗎?”

葛東點了點頭:“存在。”

山姆更加迷茫了:“那為什麼世上的惡人祂不懲處,邪惡的怪物祂不處理。”

葛東喝了口咖啡嘆了口氣:“因為祂們並不愛人,他們只是冷漠地看著這一切無動於衷,我們只不過是螻蟻…不,連螻蟻都算不上。”

山姆站起了身,顫抖地呼吸著:“人類的正義在神明眼中不值一提,甚至在人類自已眼中也可有可無,

就彷彿世上一切所謂正義的行為都是他人嘴裡的飯後笑料、政府手上招攬人心的工具、人類身上虛偽的外衣,

用的時候就拿來用,不用的時候就隨意丟在一旁不去理睬…”

葛東嘆了口氣:“事實確實是…”

山姆堅定地搖了搖頭:“不,不應該是這樣,正義不該是這樣,執行正義的目的應該只有一個——正義,

其他的一切都只是因此產生的副產品,絕不能顛倒、絕不能改變。”

葛東很無奈:“可現實就是現實,不可能達到理想中的那樣,正義就只是為了正義,這種話也許只能出現在口號中,我們是螻蟻,一隻只微不足道的螻蟻,我們什麼都做不到。”

山姆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什麼都做不到?也許吧,但總得去做,不去做,你又怎麼知道什麼都做不到呢?

呵,我突然想起來你們中國那邊一個作家的一句話,好像是…魯迅,

‘所以我時常害怕,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每個人都是一小根木柴,有的人不願燃燒,只想待在陰暗的角落裡腐爛,有的人願意燃燒自已提供光和熱,讓周圍人的腐爛稍微減緩一些…”

葛東嘆了口氣:“可是,七成的人都不願燃燒自已,哪怕二者的結果都是死亡,他們也想要再多苟且偷生久一點,現在如此,過去如此,未來也是…”

山姆笑了聲:“呵,我又想起來一句魯迅先生的話

‘向來如此,便對麼?’

過去如此,現在如此都不是未來也要如此的理由,更不是我們放棄的理由,即使七成的人都不願燃燒自已,但還有那三成的人願意,

願意燃燒自已,而他們周邊的人也可能因為他們的火焰而被點燃,變得願意去燃燒去照亮他人,

一傳十,十傳百,直到有一天全部的人都願意燃燒自已去照亮身邊的黑暗,

而我要做的便是堅守心中的正義,去執行正義,去傳播正義,讓正義真正存在於世上,而不是成為一紙空話。”

葛東鼓起了掌:“也許你適合待在真正的社會主義國家。”

山姆自嘲地笑了一聲:“呵呵,也許吧,我認為無論身處何處,我心中的正義都不曾改變。”

山姆坐了下來,葛東好奇地問道:“所以,你過去到底經歷了什麼?”

山姆眼神銳利,冷笑著看向了葛東:“怎麼,不演小傻子了?葛東先生。”

葛東面色一僵:“…你發現了?”

山姆笑了幾聲:“很難不發現吧,我可以告訴你我的過去,但作為交換你得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

葛東微笑著點點頭:“當然。”

山姆輕嘆了口氣緩緩開口:“在我小的時候,我的父親給了我很多來自中國的武俠小說並且教育我要堅守心中的正義,我也是這麼做的。

直到後來有一天,我和父親走在路上,聽見了一旁教堂有女孩的呼救,我父親二話沒說便衝了進去。

剛進去就看到一個男子將一個女孩摁在地上想要…,然後我父親把那個混蛋踹走了,又安撫了好一陣害怕的女孩,過了一會女孩緩過了神,道了謝便離開了。

本來我們也準備就此離開,沒想到那個混蛋竟然帶著警察來了,還控告我父親說我無故毆打他。

我父親將前因後果說給警察聽,又強調女孩可以作證,可那警察卻對此無動於衷,甚至還用眼神詢問那混蛋的意思。

這時我們才發現那個混蛋竟然是我們那裡的一個非常有權勢的官員的兒子,但父親絲毫不慌張,認為司法系統會給他一個公正。

後來女孩被警察帶來,不禁以為勝券在握,卻沒曾想女孩反咬一口父親,說確實是父親無故毆打那個混蛋。

我父親當然對此十分憤怒與驚訝,想要解釋,但很可惜警察不聽,或者說他們根本沒有聽的打算,上來就準備逮捕父親。

然後父親就反抗,在反抗過程中無意間露出了腰間的手槍,警察就以父親持槍有巨大威脅槍殺了父親。

而我就在一旁看著無能為力。

後來,我把那助紂為虐的警察和那個做偽證的bz殺了,剛殺了那個混蛋畜生,那些狗屁警察就追緊追不捨,我逃了幾個月才來到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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