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處理完朝政,活泛了活泛肩頸,看向李德全,“赫舍裡夫人出宮了嗎”?

“回皇上的話,赫舍裡夫人用完午膳就出宮了。”

李德全暗自感慨,皇后娘娘在皇上心裡越來越重要了。

這要是別的娘娘小主做出來這種事,他敢斷言,皇上絕對要處罰,還不是一般的處罰。

不過皇后娘娘確實把保成阿哥養得極好,不像宮裡其他孩子一樣嬌弱。

“走,去坤寧宮看看。”

看看赫舍裡夫人勸得怎麼樣。

早就聽說赫舍裡夫人是治家一把好手,不僅夫妻和睦,幾個孩子對父母也極為恭敬孝順。

當年皇祖母選擇允昭,也有這方面考慮。

---

坤寧宮寢殿。

康熙一進門,就收穫了一個小尾巴。

等赫舍裡夫人走後,允昭發了一下午呆,覺得自已有點兒過分,沒有體諒皇上的心情。

皇上不僅沒有罰她,還讓額娘來勸她。

定是因為曾經他們之間有深刻的感情,皇上不忍罰她。

額娘說得對,不能因為失憶了,就忽視他們的夫妻感情。

說來也是巧,在皇上的暗示下,從沒有人跟允昭說過,他們只能算得上相敬如賓。

以致於赫舍裡夫人一說,允昭就有些愧疚。

康熙看著允昭積極地服侍他更衣、用膳、漱口、喝茶,有些好笑。

這赫舍裡夫人當真是厲害。

瞧瞧,昨日還不服狡辯呢,今日卻這般溫順體貼。

享受了一番允昭的侍候,康熙將允昭攬進懷裡。

“昭兒,跟朕說說,赫舍裡夫人今日怎麼跟你說的?”

該說不說的,他想學學。

允昭沒有回答皇上的話,只是擺弄著皇上的手。

“皇上,臣妾知道錯了。”

“臣妾想得太簡單了,作為額娘,不能任由自已的心性做事,應當思慮周全,儘量萬無一失才對,臣妾不是一個合格的額娘。”

康熙點點頭。

他知道她失去了記憶,心性回到了以前。

所以,他不忍苛責,找了赫舍裡夫人來教她。

“還有,臣妾作為皇上的妻子,也不合格。”

“臣妾失憶了,忘記了和皇上的感情,也忽略了,作為妻子,要時時刻刻考慮夫君的感受。”

“司琴說臣妾以前從未惹皇上生氣,想來以前臣妾做到了。”

“可現在,臣妾做不好皇上的妻子,辜負了皇上的感情。”

康熙看著懷裡低著頭,渾身上下散發著悲傷氣息的雲昭,想說不是的。

以前的皇后,雖然做好了他的皇后,卻稱不上做好了他的妻子。

以前,他從未感覺到與皇后的親密。

可失憶後的允昭,哪怕時不時犯些小迷糊,時不時調皮了些。

但是,與他非常親近,滿心依賴,與他坦然相對,更接近於他心目中妻子的樣子。

可想到他讓李德全暗示司琴幾個不要向皇后透露他們之前的事情。

況且允昭是因為知道他們夫妻感情甚好,才對他不設防,全心相待的。

自嚐到了這種親密的甜頭,他如何願意回到曾經的樣子。

於是,康熙還是決定瞞著允昭。

康熙輕輕地環抱著允昭,認真地在允昭耳邊開口:“昭兒,朕知道你已經很努力地做額娘了。保成被你帶的很好,身體健康,聰明伶俐,開朗活潑,連皇瑪嬤都誇讚你會養孩子。”

“只是,昭兒因為失憶了,想法還有些稚嫩。朕相信,昭兒會越來越好的。”

“另外,昭兒,你就是朕心目中妻子的樣子。”

允昭回頭看著皇上的眼睛,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這麼好的皇上,為什麼她會失憶。

如果不是她失憶了,也不會惹皇上生氣。

允昭忍不住問道:“皇上,您不必安慰臣妾,臣妾明白的。”

康熙輕輕地捏住允昭的下巴,緊緊注視著允昭的淚眼。

“朕再重複一遍,昭兒就是朕心目中妻子的樣子。”

“真的嗎?”允昭忍不住問道。

觸及到皇上眼中的嚴肅與認真,允昭回身抱住皇上,將臉埋入皇上的懷抱中。

感受到允昭的抖動,康熙無奈地拍著允昭的背。

果然失憶的雲昭,回到了未出閣時的心性。

不一會兒,從懷中傳來一道小小聲,“皇上,抱緊一些好不好”?

康熙摸了摸允昭地頭髮,緊緊地將允昭抱在懷中。

這一夜,天底下最尊貴的夫妻,緊緊相擁了好久好久。

——

年尾,允昭正在核查賬目,突然發現對不上,不由皺起眉,揉了揉了腦袋。

保成坐在他的小椅子上,晃著小腳,趴在旁邊的小桌子上,歪著頭看著額娘。

見額娘變了樣子,保成立馬也皺起眉,揉了揉自已的小腦袋。

司琴在旁邊看的忍俊不禁。

保成現在正是愛學人的階段。

允昭在書房處理宮務,便傳話給赫舍裡夫人,專門做了適合保成的小桌子和小椅子送進來。

於是,每天保成都會像模像樣地在他的小椅子上坐著。

司棋進來看見小主子的樣子,也有些想笑,想到要稟告的事情,忙收斂了表情。

“稟告娘娘,那拉庶妃發動了。”

“那拉庶妃摔了一跤,被路過的董庶妃救下。”

“你說董庶妃救了那拉庶妃?”允昭懷疑自已聽錯了。

董庶妃能有這麼高尚?

就算董庶妃高尚,她能去救那拉庶妃?

不是她小看董庶妃。

見了誰都能拈酸吃醋,冷嘲熱諷。

別說救人了,董庶妃不害人,她就每年多給太后宮裡的佛像磕仨頭。

司棋也神色複雜,“不僅如此。董庶妃被那拉庶妃壓在身下的時候,地面上還有一塊石頭,所以董庶妃被丫鬟拉起來的時候,滿頭大汗,直說腹部疼痛,有丫鬟說好似看到了血跡。”

允昭十分驚訝地看著司棋,“怎麼會有石頭?”

司棋搖搖頭。這就不知道了。

“小路子,去太醫院,給那拉庶妃和董庶妃請太醫,將相仁太醫請到那拉庶妃那邊。”

“司棋,請鈕祜祿妃去董庶妃那邊看看。”

直到允昭坐到了那拉庶妃產房外邊,都在思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想越詭異。

殊不知,儲秀宮中得知董庶妃診斷結果的鈕祜祿妃沉默良久,心情比她複雜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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