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這錢是小東家給我,讓我大兒媳婦一起養雞。”

老趙思考了一會兒點頭應下:“好,你好好養,老婆子你可別怕,就是要把賬記清楚,你可別忘記了每天你都要和我說用了多少錢,我來記賬,大東家說明天吧我們兩個孫兒送去大山村讀書。”

老趙媳婦驚了驚,又想到四寶一個小姑娘小小年紀既又如此本事咬咬牙道:“送,都送,束脩我們賺,你看小東家,那一看就是讀過書的,咱們家中就這兩個娃,讀書好,讀點好。”

老趙道:“老婆子你放心那束脩便宜得很一個學期才五十個銅板,兩個娃兒也就一百銅板,好送一套筆墨紙硯的,咱們拱得起,就是要天天接送了。”

老趙媳婦一驚:“你說的是真的這麼便宜麼?”

“當然,這是我和大山村的人打聽的,別說他們兩個崽子了,就是我們大人都可以去聽聽不要錢,大山村裡咱們小東家和她大哥還會定時開辦免費課堂,咱們都可以去聽。”

老趙媳婦盤算道:“那是要去,明日你去打聽打聽啥時候可以去聽?我和大兒媳婦都去,以後我們兩婆媳就自已記賬。”

兩人聊得天都黑了,見著時間也晚了洗漱一下就睡覺了。

翌日天氣晴朗,老趙早早的就把兩個孩子從床上叫了起來,盯著他們吃飯,洗漱,那頭髮梳了又梳,看著整整齊齊的兩個娃才滿意了。

帶著兩個娃娃坐上牛車去了大山村,現在去大山村的人可太多了,就是路上都能遇到牛車直接去大山村的,兩個小娃,一個大人兩個銅板就能去。

打聽著到了周家宅院,這院子可太氣派了好看得不行,老趙有些猶豫,正好碰到來看自已女兒的傅老爺子。

“老趙,你怎麼在這裡?”

老趙領著兩小娃娃也疑惑道:“老爺,你怎麼在這裡?”

傅老爺那笑容都掩飾不住,傅卿這些日子看起來那真是越來越好了,那臉色都變得正常了,說話也不喘氣了,現在都能下地走幾步了,也一點都不心累,就是傷口還沒長好。

要說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呀,傅老爺看著都年輕了好幾歲,現在四寶也不叫傅爺爺了,叫傅叔叔了。

算起來傅卿也算是老趙看著長大的了的,一聽說傅卿的病都快好了,跟著傅老爺兩人抹起淚來。

周絨絨一開門就看到這樣的場景,兩個年過四十的人,在那裡牽著手哭唧唧,旁邊兩個小娃娃一臉懵逼。

這,這,這,傅老爺還有這愛好呢?

見人小姑娘一臉錯愕的盯著他們兩人才意識到不對慌忙把手鬆開,這一下更加不對了。

傅老爺連忙解釋道:“哎呀哎呀,老早知道卿卿快好了,和我激動著呢。”

周絨絨道:“老趙是為了孩子讀書來的?”

老趙把兩孩子牽到跟前跟周絨絨打招呼,兩孩子乖得很,作揖和周絨絨打招呼。

周絨絨摸出一把糖果來一個孩子塞了幾顆道:“老趙你帶著去就行,我已經打好了招呼了,我這邊還有事要和傅老爺說,著急得很。”

老趙道謝,帶著兩孩子去找先生去了。

傅老爺等人走了疑惑道:“周老闆,你找我幹啥?”

周絨絨把人迎到書房裡來拿出一封信來:“傅老爺這是我託我在京的朋友調查的那位鹿家少爺。”

傅老爺疑惑的接過來,開始看信,這寫信之人字跡鏗鏘有力,那信中就是把鹿家上三代都給查了出來。

越看越沉重,信中說明,這鹿家那真是應了那家老話表面光,內裡早就壞了,鹿家老夫人那是喜愛他那個小兒子,可她那個小兒子那是真的不像話。

吃喝嫖賭樣樣都來,鹿家在京中就是個小官兒哪裡可以供得起這樣的二世祖,慢慢的家中錢財被他一掃而空,那下人的月錢都要被那東西出去典當才能發出來。

這時鹿夫人想到了傅家這門親事了,傅家多有錢,她非常清楚,而且傅家就傅卿一個,還是個病秧子,傅老爺年紀也不小了。

一旦兩人都走了,那傅家的家產都是鹿家的,何況傅卿一嫁進來就有那數不清嫁妝抬進府內來。

到時候可解鹿家燃眉之急,這才想到了傅家,傅老爺對於女兒的寵愛鹿夫人也是知道的,畢竟官兒雖小,可京城畢竟不是傅老爺的地盤,鹿家稍微一打點就能讓傅家一個商賈之傢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而鹿家情況一團亂,那鹿鳴倒是一個清流,為人謙虛有禮,秀才功名,也沒什麼花花新聞,風評倒是不錯。

按照道理來說聯姻的不會是他,畢竟也算是鹿家不錯的子弟了,可當初定下婚約的就是鹿夫人的兒子,傅夫人一共三子,大的那個早就娶妻生子了,夫人還是個潑辣的,家世也不錯得罪不得,小的那個如今才十歲,劃拉劃拉只有鹿鳴了。

人是個好人,可人家鹿鳴那是有青梅竹馬的姑娘的,眼瞧著都要定親了,中間出來一個婚約,這般閨中密事,那知道的人就更加少了傅家能查得出來就怪了。

周絨絨看完都拿都覺得奇妙,就這一家人簡直就是奇奇怪怪這就是騙婚妥妥的騙婚,還想著人家要是嘎了,繼承人家產。

要是傅卿嫁進去了後果怎敢想?等傅老爺去了,傅卿在那後院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能把人蹉跎死。

這事兒就是一個無解的題。

傅老爺看著這封信裡信件中的真實性想都不用想,這些事情一定都是真的,就是鹿夫人說和鹿鳴說了什麼話,在哪裡說的,信中都有說明。

簡直就是趴在人家視窗去聽著的,親眼得見一樣,那鹿二爺在那個妓院和那個花娘好,那個賭坊欠了多少錢都說的清清楚楚,就是鹿家那為數不多的產業都寫得一清二楚。

傅老爺炸了他臉色陰沉下來,風雨欲來那封信在他手中被捏得變了形。

“好你個鹿家,敢這麼對我兒?真當我傅家是吃素的不成?退婚,馬上我就去信去退婚。”

周絨絨安慰道:“彆氣,彆氣,現在知道了還來得及呢,總比嫁過去了發現鹿家就是坨粑粑好多了吧?要我說呀,咱們卿卿這麼優秀乾脆呀找個贅婿得了,現在她也身體也好,你多聽聽看卿卿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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