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你神經病啊,在我這裡睡覺!”

回過神來的許行風捶著床沿指著鄭探臣的鼻子道。

沒人能夠理解許行風那差點背過去的恐懼。

“你穿怎麼露幹什麼,來公司找誰。”鄭探臣的目光依然在許行風身上綿延展轉,只是變為危險警惕。

一身透視蕾絲衣,在月光下泛著光潔的滑嫩的肌膚,砍砍遮住重點部位,露出細膩筆直的長腿更具誘惑力。

鄭探臣第一次覺得許行風具備一個男人的成熟和青澀兩樣不同的氣質完美融合在一起。

帶給鄭探臣的衝擊力是前所未有的慾望。

“就是來找你,你電話不回,簡訊不回,我不來這找你難道全城通報“鄭探臣失蹤”了。”

許行風說到這沒好氣的白了鄭探臣一眼,要不是他自已根本就不會穿成這樣到處跑。

說完,許行風就爬上床,扯過鄭探臣身上被子全蓋在自已身上。

“還有,沒我的允許不許你在我這裡睡覺!”許行風轉過身背對著鄭探臣嘴上小聲嘟囔著。

“找我,這是你求人的態度。”鄭探臣伸手探進被子。

許行風裡握住他的手:“有事明天說,我要先睡覺。”

他臉已經紅透了,原來想著直接拿下鄭探臣,可現在看著鄭探臣的臉那個穿衣時留下的豪言壯語的許行風早就不見了。

“是嗎。”鄭探臣哪會放過許行風,他單手將許行風雙手高舉在頭頂。

居高臨下的俯視許行風的一切。

“你放開我!”許行風咬牙說道。

“你穿這樣不就是來找我的,我享受一下有什麼問題。”說著他低頭將唇輕輕落在許行風的眼睛、鼻樑、嘴唇,看著因自已而變得燥熱的許行風。

他心裡說不出的異樣感,內心被巨大的滿足填滿。

“等等。”許行風拱腿將鄭探臣緊壓自已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我的戲份是不是被你截胡了。”

鄭探臣眼神暗了暗,他就知道許行風穿成這樣來見他一定有事求他。

“對,是我。”鄭探臣語氣散漫,跟許行風的工作比起,還是眼前的“大餐”更吸引他。

他將許行風的雙腿分開,再次傾身上前。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就是想讓你不順心我就舒服。”鄭探臣囂張的回答道。

許行風也沒料到是這個很敷衍的回答。

“你是不是有病。”

“說髒話可是要被懲罰。”鄭探臣捏住他的下巴:“罰你舌吻我。”

許行風眼神一凜,想說的話全數被堵在嘴裡。

鄭探臣在許行風口腔裡瘋狂掠奪,許行風雙手被禁錮掙扎不開,只能任由鄭探臣貪婪的糾纏他的舌頭。

等到鄭探臣親夠了這才戀戀不捨的暴力揉搓許行風的唇瓣。

許行風被吻的杏眸泛起水光迷離的望向鄭探臣。

“我真的很需要這次機會。”許行風有些氣息不穩連語氣都放軟了些,但依然沒忘記正事。

對於鄭探臣來說自已怎麼都是個消遣的玩意,隨隨便便就決定了生死,他需要一個立身的根本,不想做一個雨中飄零的浮萍。

沒有人願意低聲下氣的活著,許行風也不例外。

如果這一切都要有個源頭的話一定是年少時的許行風對鄭探臣那不要命的妄想。

“你拍戲除了掙錢不就是勾引別人,不如來勾引我,我讓你享受你一輩子也得不到的金錢權利。”

“我什麼時候勾引人了。”許行風歪著腦袋不解的看著他。

“你和華爍在餐廳說說笑笑,看著都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不是你勾引他那是什麼要他親自去找你。”

鄭探臣一想到那些照片就火大,手上的力度大了點,許行風就被捏的痛撥出聲。

“他是請我去參加他爺爺的壽辰!”

許行風趕緊辯解道,不然真怕鄭探臣在床上就控制不住的把他掐死。

“那青藤你又有什麼說辭。”

鄭探臣再次發問。

“……我們之間沒什麼。”這次輪到許行風有些詞窮。

他是真的對青藤有些好感,每次在他被導演罵的狗血淋頭時,在他被所有人責罵時,在他被冤枉時第一個去給他解圍。

就是這半秒的遲疑被鄭探臣看在眼裡,他眼神危險的盯著許行風半刻就在許行風以為兩人就這麼僵持時,鄭探臣狠厲撕開許行風薄衣,再次咬上他的胸膛。

“啊!鄭探臣!疼疼疼!快松嘴!”許行風疼的眼淚都飆了出來,但鄭探臣完全沒有疼惜的意思,加重了力道。

“騙我的代價!”鄭探臣鬆開嘴看著比上一次更加鮮紅的牙印笑出聲。

“你他媽屬狗的,見一面咬一次!”

鄭探臣就這麼聽著許行風的罵不回話,自顧自的享受自已送上門的美食。

沉重的夜與許行風痛苦的悶哼聲演奏著美妙的旋律。

——

“釘釘釘釘!”許行風是被手機接連不斷的轟炸叫醒。

他迷糊睜開眼身邊已經沒了鄭探臣,又是一個瘋狂的夜晚。

許行風扶著腰站起來,每走一步都是對他的折磨,雖說不像上一次那麼難受但還是挺佩服鄭探臣的體力,以男生的角度佩服。

“許行風又讓你演了,哈哈哈,你小子走了什麼大運,都快要被雪藏了居然還能翻身!”

許行風捏了捏自已的下巴咂咂嘴,能是什麼運狗屎運唄。

“行了趕緊來吧,就差你一個了,我一直看好你的演技,不要讓我失望啊!”導演豪爽的笑著。

許行風簡單回覆著,打算下午在去,畢竟身體還是要好好恢復不然心裡老是不得勁。

許行風又躺回床上,只是簡單的閉眼沉思竟一上午的時間都過去了。

許行風還是打車回去,騎車對屁股不太友好。

“回來了。”青藤語氣熟稔的好像他們是十幾年的老朋友,不過想到昨晚上鄭探臣的警告,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嗯。”

兩人來到導演跟前,導演看了許行風一眼就安排化妝師去給許行風化妝。

“你幹什麼去了,黑眼圈都快顯出來了!”導演毫不留情面的指出許行風臉上的瑕疵。

劇組是高畫質攝像頭,連你臉上的細微的毛孔都能捕捉到更不要說那些做過臉的明星,日常看不出什麼,但是一上鏡就非常的明顯。

“……”許行風默默的摸了摸自已的臉,沒敢出聲。

化完妝後,許行風就開始正常拍攝。

這一幕是許行風欺負人的戲碼。

許行風看著劇本,所有的惡毒戲碼都被他這個“主角”趕上。

有時候許行風也挺好奇,一個“惡毒男配”似的主角還是下場悽慘的主角。

真有必要單開一書嗎。

一個雨夜

張錦站在三樓的落地窗前目光冰冷的看著門外淋著暴雨的男人。

他搖晃著紅酒杯,鮮紅的像血液一樣的紅酒,映照著張錦那精緻的眉眼。

他將紅酒一口飲盡,“噔”的一聲摔在地上。

轉身快步向樓下走去。

樓下的小斯有眼力見的拿起雨傘,推開沉重的木門。

大雨頃刻間將屋內寧靜的氛圍所覆蓋。

許行風走入雨中身後管家時刻跟隨。

許行風緩步走到男人跟前,一腳將它踹翻在地:“我哥也是你能肖想的!也不看看你是什麼德行。”

張錦眼中的輕蔑溢位來,他最尊貴的哥哥哪能是你們這些人能夠肖想的,即使是張錦也不敢有什麼過分舉動。

男人在雨中狼狽的爬起來後又跪在地上。

張錦不客氣的再次一腳踹過去。

“我哥哥好抱嗎?你那張手抱住的?啊?說話!”張錦眼中的偏執的佔有慾是在顧旭面前不敢表露的癲狂。

他又蹲下身,抬起眼前如同落湯雞的男人的臉,逼迫他眼神直視張錦。

“你什麼敢的我的哥哥是什麼人,你又是什麼陰溝裡的老鼠,整天做著什麼想著攀龍附鳳夢。”

張錦抬手他一下一下扇在男人的臉上,面無表情但是周身圍繞逼人的寒意。

每一巴掌聲都完美隱藏在這雨夜中,除了閃電劃過照亮在男人那快要腫成豬頭的男人臉上沒留下任何痕跡。

“少爺,該回屋休息了為了他氣壞身子不值得。”管家及時出聲打斷的他想再次動手的行為,“而且大少爺就快要回來了,大少爺平時最不喜您傷人。”

聽到這話張錦斂了斂眼眸理了理因為大人弄亂的衣服:“也是為了你不值得”。

張錦站起身,用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男人:“滾吧,以後別讓我看見你。”

男人像是得了大赦,踉蹌著爬起身。

“卡,很好,過。”聽了導演的話這才驚醒圍觀的工作人員和不知道那個劇組的圍觀的演員。

他們彷彿真的在圍觀一場被欺辱的戲碼,許行風的演技真的是讓他體驗一把被打但是無力翻身的無奈和悲痛。

更容易使人帶入到欺壓剝削的打工人,可看著許行風那張持臉行兇時更是催生起一股難以描述的癲狂。

尤其是許行風的臉很符合那種囂張不可一世的富二代,像一個在哥哥面前乖巧聽話背地裡陰暗腹黑陰鷙“哥控”。

群眾紛紛獻上了掌聲。

可許行風只關心被他踹到被他狂扇巴掌的青藤。

他顧不得身上這身高定跪地扶起青藤,看著他臉上紫一塊青一塊,心中更是隱隱作痛,許行風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

“青藤,對不起對不起,青藤,我們現在就上藥……”

許行風一陣手忙腳亂,青藤倒是輕笑出聲。

“怎麼會生你的氣,我們不是都說好真打了嗎,不然要挨這麼多頓打才是倒黴。”

醫務人員趕緊將它抱去醫護室,因為裡面有其他大牌明星,只允許傷者進去。

於是許行風就在那左右踱步,活像是老婆在裡面生孩子沒法幫忙的內疚。

“哎呀,你別晃了晃得我頭疼,他又不是做手術,頂多是腫幾天,沒怎麼嚴重。”王羽在一旁說風涼話。

許行風一個眼刀甩過來他就老實噤聲。

許行風還沒等十分鐘就被導演拉去繼續拍戲。

可是許行風的心思哪還在這,三番五次的走神又被導演一頓罵。

他只能強迫自已鎮定下來。

“張錦,我說過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動他的!”

顧旭好看的手指解開領帶,皺著眉沉著聲問道。

“我什麼時候打他了,他告訴你的。”張錦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胡攪蠻纏。

這一點和少年時期的許行風很像,仗著“弟弟”的身份經常睜眼說瞎話。

“還用他說,你自已心裡清楚,金城那個你看著不爽的都被你打過來了,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顧家照著我,我早就被弄死在不知名的夜晚了。”張錦對這句話耳朵聽的都起繭子了,於是搶先一步複述這句話。

“哎呀……”許行風餘光飄到一個高大身影坐在導演身後,導演身邊的工作人員還是群眾演員都發出一聲聲驚歎,然後是小聲的交談。

他想不注意到都難。

然後他就感覺四肢有些僵硬,靈活的話語變得磕磕絆絆。

“哎呀,哥,哥哥,我不,是想,給他給他,一個教訓,嗎?”

“卡。”導演也發現了許行風的不同但是礙於許行風的金主就在自已身後,惡毒的話暫且變得不那麼惡毒。

“許行風你怎麼搞的,一句話停頓幾次了,能不能好好說話。”

坐下後臉上的褶子笑成一朵菊花看向鄭探臣道:“這還是平時都挺好今個可能是渴了,話都說不順。”

鄭探臣沒有給導演一個眼神,只是看著臺上的許行風眼中一絲溫情的點點頭。

於是休息片的許行風看著劇本上的臺詞尷尬了。

這些年少時敢說的不要臉的話,現在要他當著本人的面重復一遍,真的是很想和螞蟻一個窩吶。

“許行風準備好了沒!”導演拿著大喇叭在那喊,許行風本想拖一拖,等到鄭探臣走了在出來,可是導演這一嗓子把他後路都喊斷。

無奈,許行風只能一步三回頭的看著自已“安全屋”——一個光禿禿馬紮。

不出意外許行風抬眼看到在導演身邊的鄭探臣。

“好,開始!”

許行風只得快速調整狀態。

“哎呀,哥哥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這麼優秀要是被別人拐去我都不知道要跑去哪哭了”

張錦老實的趴在桌上像一直被拋棄的狗狗可憐巴巴的望著顧旭。

“我這麼優秀,帥氣,迷人,高貴典雅,如珍珠般熠熠生輝的哥哥,多金帥氣,才華橫溢如天狼星獨一無二的哥哥,怎麼能隨便被人輕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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