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新世界》
“這裡的建築……，真精緻呢”菲尼克斯行走在大街上好奇的打量著這陌生卻美麗的世界。
雖然大體位置沒有變化，但是建築的精細程度，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以前不怎麼常見的車輛，現在幾乎遍地都是。
他身上那過於復古的裝束，與大眾裝束不太契合。
如果不是魔法衣有削弱周圍人對自己認知的作用，恐怕現在他已經成了全場焦點了。
“路大致是沒變的………，但是……，總有股矛盾感……。”
尤其是……他們的裝束。
志貴的衣服，變得精細了不少……。
愛爾奎特的裝束變回了自己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的樣子。
在跳躍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她是穿著長裙的。
—漫步了一個下午，進入了一處隧道。
“不對勁……”菲尼克斯停下了腳步，隧道中汽車的燈光使他背後的金色巨鷹標誌變得異常醒目。
愛爾奎特的裝束雖然變回去了，但是和周圍的環境對不上……。
“小兄弟，來一支菸嗎？”陰影處的一名中年男性叫住了他。
“……………………。”菲尼克斯默默的靠近他。
煙？
看你一直在轉悠，是在散步嗎（遞煙）？
沒有，我在巡邏。
“巡邏？”男性好奇的看著我。
便裝警察，聽說過嗎（接過他的煙）？
說起來最近是不怎麼太平呢………（點火）。
“…………………”菲尼克斯將煙丟到了地上。
不用麻煩你，我自己有。
呼—！
—綠色魔導火從火機中升起。
“這是………？”男性對火焰面露懼色，緩緩的後退。
“你的主人在哪裡……？”菲尼克斯拔出魔戒劍，冷冷盯著他。
什麼主人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恐懼）。
“死者………………………。”不再言語，菲尼克斯將魔導火纏繞在了劍上。
“!”察覺到自己命不久矣的死者，立馬掉頭逃竄。但菲尼克斯只是默默的待在原地。畢竟他馬上就會“跑回來”。
死者一邊逃跑，一邊留意著身後殺氣騰騰的男人。
吧嗒—！
停下了腳步。
不知該如何是好。
因為前方有一股更可怕的氣息。
“終於發現了嗎？”菲尼克斯轉著劍花，輕聲對死者說道。
來做個選擇題吧。
是嘗試突破我，還是死在“真祖”的爪下？
呼—！
死者轉身躍起，向菲尼克斯發起了進攻。
“明智的決定。”
瞬間衝到了他的面前並將其在空中一刀兩斷。
“追蹤”。
—一堆亂線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又是這樣………。（嘆氣）
俗話說：“先苦後甜，先難後易。”
後面那句的準確度或許有待商榷，但前面那句是毫無疑問的“真理”。
那麼……，先從數量最多的地方開始吧。
—片刻之後。
“這火焰………………。”愛爾奎特蹲下身，仔細觀摩著腳下燃燒著的死者屍體。
與那金色火焰的氣息相似呢。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聖堂教會已經有這麼“邪門”的術式了？
“愛爾奎特，這裡面有什麼異常嗎？”
不是叫志貴你待在外面別動嗎？
“誰叫你老半天都不出來……，我也是會……。”像是反應過來了什麼一般，志貴噎住了自己的嘴。
嗯？
沒……沒什麼。
所以，你在這裡面待了這麼久是在幹嘛?
“喏。”愛爾奎特指了指地上的一團灰燼。
這是……？
“看來，有人在做與我們相同的工作。”
是你的同伴嗎？
不是（起身）。
“志貴，你還記得那天早上我們遇見的人嗎？”
“記得啊，那個人穿著黑色大衣，手上拿著華貴的劍，還有…………。”猶豫了片刻，還是將自己的彈簧刀拿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他在上面做了什麼………，但他囑託我不要輕易出劍來著。
“處境真是越來越危險了呢……。”愛爾奎特靠在了欄杆邊。
為什麼啊？
“那傢伙可是大麻煩。”
“他……，很強嗎？”
“這麼告訴你吧志貴，就算是在被你殺掉之前，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他。”
“這……和危險有什麼關係嗎？”遠野志貴疑惑的看著愛爾奎特。
你是笨蛋嗎……志貴，如果那傢伙是我們的敵人，憑我們現在的力量，是不可能贏的了他的……。
“為什麼……？”
“那個人身上的力量，就連我都未曾聽聞過，而且他的存在規模高的簡直不像人。”愛爾奎特認真的看著我。
“…………………………。”
那我換個說法吧（迫真）。
志貴，你覺得哪種敵人最可怕？
是擁有超凡脫俗的力量，不擇手段的性格，還是謹慎行事的準則？
“我覺得都很可怕（呆），你說的那些玩意隨便來一個都能殺死我無數次。”
說……說的也是呢，畢竟志貴是人類呢（撓頭）。
那……為什麼志貴要冒著危險來幫助我呢？
“做人要說話算話，既然已經答應了你，我就肯定會做到的啦”
是……是嗎。
“所以呢？這些和那個黑衣人有什麼關係嗎？”
那個黑衣人擁有上述所有的特性哦。
“哈？你這麼瞭解他？”
不，我不認識他，只是這樣感覺而已。
“嗯………，我倒覺得愛爾奎特不用那麼戒備他哦”
為什麼？那麼可怕的敵人，志貴一點都不害怕嗎？
“我覺得，他應該不是我們的敵人……。”
……………（好奇）?
“這應該是我身為人的直覺吧。”
“而且，按照你對他的評價，他要真是我們的敵人，那天早上我們應該是走不了吧？”
確實呢……，如果他那天早上攻擊我們的話，我和志貴一定會死在那裡吧。
“而且……………”遠野志貴回想起了他的眼睛，深邃而疲憊，混濁而溫和。
“我覺得他不是惡人。”
是嗎………，那我就相信志貴吧。
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老地方見。
“好。”
不許遲到哦（嘟嘴）。
“放心吧。”
—目送愛爾奎特離開。
連愛爾奎特都不清楚底細的人嗎……？他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次日。
“志貴的家變的這麼大了………？”菲尼克斯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建築。
算上後方的區域，這規模得有後山那麼大了吧？
這可麻煩了……，如果要潛入進去，恐怕得浪費不少時間。
該怎麼做呢………。（思考）
“那邊的先生，能打擾你一下嗎？”
“………………………”菲尼克斯轉過身，面向不遠處的男子。
你在叫我？
那邊就只有你一個人啊，不叫你叫誰？
“這傢伙是什麼人………，能注意到我的存在，應該不是普通人。”菲尼克斯淡淡的看著他。
什麼事？
“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啦……，就是說……，你是遠野家的家丁嗎？”中年男性輕佻的對菲尼克斯道。
“為什麼會這樣覺得（單手叉腰）。”
因為你一直在遠野家的外面看呢？我還以為你是原野家的家丁來著。
“你想知道什麼？”
“哦………？”中年男性眯著眼睛看著菲尼克斯。
這麼說來……，你是遠野家的僕人咯？
“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別浪費我的時間……！”菲尼克斯有些陰沉的說道。
這個男人的態度實在讓他很不舒服。
“嗯……，我特別想知道，剛剛回來的遠野家長男的事情……，如果你能告訴我他的長相、愛好，或者………。”
你問這些想要做什麼？
“這個嘛………可能不方便告訴你呢？”男子繼續用著輕佻的語氣說話。
不方便告訴我…？不明身份、莫名其妙、藏手藏腳。
這種前提條件下你居然指望我將大少爺的情報告訴你……？
“呃…………先生你可真是………（掏出了黑色的小本本）。”
警察啊………。
“如假包換的警察哦～，那麼可否告訴我……。"
“把你的態度給我放端正…………。”菲尼克斯陰沉的看著他。
想問什麼請直接去找遠野秋葉交流（轉身離開）。
“啊………，吃了閉門羹呢……。”男子無奈的苦笑道。
“就你那種態度，那傢伙能忍住不砍了你就已經很禮貌了”一位金髮少年從他的身後走出。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怎麼辦？繼續等唄！順便回去之後查一下剛才那傢伙的資料。”
為什麼？
“你的腦子裡裝的是豆腐渣嗎？那麼危險的傢伙，你一點都沒有防範於未然的意識？”金髮少年猛踢了男子的襠部一腳。
好痛………！好啦好啦……我會去辦的。
—於此同時，都立總耶高等學校門前。
“哈………………？”菲尼克斯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眼前這個曾經他工作的地方，現在已經是面目全非。
面目全非或許不恰當，硬要說的話，應該是“飛黃騰達”？
“真是……，非常的有趣。”魔戒騎士溫和的笑著。
…………………………（看向手腕）。
存在還算穩定………。
希望能多待幾天………。
“那個……，不好意思，可以請你讓一下嗎”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希耶爾…………。”
啊，是你！
“哈？”菲尼克斯疑惑的看著她，隨之而來的還有些許喜悅。
不記得我了嗎……？我們明明早上還見過面的……（失落）。
“…………………………！”菲尼克斯瞪大眼睛看著希耶爾。
不是因為希耶爾莫名其妙的找他搭話，而是希耶爾那過於“特殊”的神態與語調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她…………，燒壞自己的腦子了嗎？
“看來是忘記了呢……（湊近）。”
喂……………（擋）！
………………（繼續靠近）。
你………，正常點兒（冷汗直流）。
所以你想起來了嗎（微笑）？
—精神開始輕微波動。
“呵呵………，又來暗示………。”菲尼克斯淡淡的看向希耶爾。
機會難得……，我們就來博弈一次吧，希耶爾……。
“啊，我記起來了，你是希耶爾對嗎？”
還以為你把我忘了呢（開心）。
“那麼，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找你了嗎（失落）？
“可是希耶爾也有自己的事情啊，我怎麼能一直麻煩你呢？”
沒事的沒事的，我不介意。
“那好吧，話說你知道嗎希耶爾（遞水）。”
嗯？
“最近有好多人失蹤了，而且似乎連人都還沒找到呢（擰開自己的水）。”
似乎是都市傳說？有些可怕呢（搓手）。
噗—！
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
沒有忍住，希耶爾的神態實在太驚悚了，跟自己對她的印象完美的切割了。
尤其是這個能把死徒的頭直接擰下來當球踢的女人在他面前裝柔弱的現在。
“小心點啊，別嗆著了（伸手擦菲尼克斯的嘴）。”
………………（閉眼）。
繃不住了，畫面實在太驚悚了，已經達到了脊背發涼的程度了。
“不麻煩你了………我……我自己會擦。”尷尬的移開視線。
“那……我們一起出去玩吧（期待）”希耶爾開心的看著我。
！！！！（如遭雷擊）
去玩………？什麼意思？
“昨天你答應過我了呀（失落）。”
啊……對哦（強顏歡笑）。
“那麼，你有選好地點嗎？”
“…………………………。（思考）”菲尼克斯呆呆的看著希耶爾，儘可能讓自己顯的像是被迷住了一樣。
不能什麼都撒謊………，不然可能會讓她起疑心。
說到底，希耶爾莫名其妙的找到我，多半是聖堂教會給的指令。
（想起了不久前見過的兩個警察）
出警速度值得讚許……。
但為什麼面對弗洛夫和尼祿的時候全像被打斷腿了一樣？（咬牙切齒）
“怎麼了？”希耶爾注意到了菲尼克斯臉上不自然的表情。
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
“什麼事啊？”希耶爾眯著眼睛打量著我。
我不認識這裡的路啊（事實上也確實不認識）。
“？”
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嘛，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
“哎……？那你為什麼找到學校裡來了？”
生悶氣啦……。
“生氣？”
早上經過一棟宅子的時候，有兩個便裝警察莫名其妙找我問話呢（生氣）。
“警察嗎？（合手），發生了什麼嗎？”
自顧自的的說話，輕浮的態度，活脫脫一個西裝暴徒啊………。
而且你不覺得這種警察很奇怪嗎？
“哪裡奇怪了？”
太弱了………（眯眼）。
“弱？”
沒有堅韌不拔的意志力，沒有萬夫不當的勇氣，沒有不擇手段的覺悟。
城市爆發火災的時候不知道在哪裡摸魚。
城市中出現大量野生動物襲擊路人的時候不知道身在何處。
直到被迫害到受不了的普通人站出來拼命阻止了一切的時候，這群牛馬又跑出來耍威風。
你不覺得他們很噁心嗎（眯眼）？
發生災難的時候，他們死到哪裡去了？
沒有為“守護而死”的覺悟，為什麼要拿起槍呢？
是覺得成為秩序維護者很威風嗎？還是說只是單純的為了自己的名利呢（看著希耶爾）？
—早就想罵了。
—忍了都不知道多久了。
—每次跳躍，聖堂教會的人連鬼影子都沒看見。
“這……，我也不清楚呢。”希耶爾尷尬的笑著。
但是啊……，我覺得，可能他們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上級沒給指令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很有可能呢。
“希望真的如此吧。”
“呃………可不可以……請您帶個路，希耶爾。”菲尼克斯尷尬的看著她。
“嗯嗯，包在我身上吧。”希耶爾露出了陽光的微笑。
“你敢再假點嗎……………………。”黑衣騎士的嘴角忍不住開始抽搐。
—跟著希耶爾一起走在路上。
話說回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菲尼克斯。”
是嘛，那麼請多指教了，菲內克斯（微笑）。
“我怕是指教不了你…………。”菲內克斯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無奈的應付著希耶爾的各種問題。
這樣嗎？你來自中國啊………，為什麼要不遠萬里來到這裡呢？（好奇）
“其實………，我是個吸血鬼獵人，你信嗎。”菲內克斯似笑非笑的看著希耶爾。
哈？
“你聽說了嗎？最近突然有好多人失蹤了。可能就是吸血鬼乾的哦。”
什麼？！真的是吸血鬼乾的？希耶爾害怕的捂住臉。
“我今天算是見識到你的演技有多厲害了……………。”菲內克斯再一次感到了頭皮發麻。
假的，不是吸血鬼哦。
不是吸血鬼………，那是什麼？（好奇）
“偉大的聖女曾經告訴過我，是吸血鬼的狗乾的。（確信）”
吸血鬼哪裡會養狗嘛………，你是不是存心在逗我玩？（生氣）
“沒有，前不久晚上我才被狗咬了，那狗一直咬著我的手不放，一看就是吸血鬼的狗。”
“我跟“他們”纏鬥了好久才成功脫身。”
“而且…………，你看我穿的像不像個血獵？（壞笑）”
哼………，血獵不是都有對吸血鬼武裝嗎？你的在哪兒啊？
“獵吸血鬼的武裝，當然得看見吸血鬼才能使用。（攤手）”
好啦好啦，別跟我玩吸血鬼的遊戲啦，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遵命。”
你………………。
“話說希耶爾在哪裡工作呢？看希耶爾的裝扮，有點像學生呢。”
我今天休息，所以不用去上課。
“什麼學生會………，居然不用上課…………？（嘀咕）”
嗯？
“沒什麼，也許我們該去坐坐摩天輪？”
好呀，那我們就去唄。
—摩天輪上，兩人對向而坐，都市的風景被盡收眼底。
話說回來，感覺好像沒有什麼人注意到我們呢…………。
“你喜歡被人注視的感覺嗎？”菲尼克斯笑道。
那倒沒有………，只是………，那麼多人經過我們，卻沒有一個人和我們打招呼呢。
“可能我長相太平凡了吧，他們一看我在你這種美女身邊待著，自然心裡不是很爽，也就不理我們了唄。”
你可真會說話呢………，是不是對其她女孩子也這麼說呀～（湊近）
“你這傢伙………，撩人也請給我稍微控制一下度…………。”菲內克斯微笑著看著希耶爾，心裡面卻是非常的擰巴。
“怎麼會呢，像我這種殺氣騰騰，長的又不好看，穿的又復古，還鬼鬼祟祟的男人怎麼想都不可能有女孩子來搭訕吧。”
是嗎？我倒覺得你長的還不算差呢……，雖然談不上貌美絕倫……，但是卻非常的有神秘感呢………。讓人看不透你的來歷，猜不懂你的為人。希耶爾眯著眼睛看著我。
你知道嗎？你這種人………，最容易被來歷不明但卻對未知事物感興趣的女人盯上哦～。
“呵呵，那我處境還真是非常危險呢………，畢竟這個地方，來歷不明的女人可不算少。”菲尼克斯乖巧的看著希耶爾，表情像個聽話的寶寶。
哦？那你有遇見過嗎？
“有啊……，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哦，漂亮的簡直不像是人。”
呃…………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們太美了，一點都不像是人的容貌，打比方就是………女媧炫技？”
“完美的五官，完美的身材，完美的氣質，就像是天神一樣呢。”
哈，你還挺會夸人的。
“也許吧。”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去餐廳了？”
嗯～，你在邀請我……，去燭光晚餐嗎……？
“呵呵，那是晚上的安排，現在我們……，自然得選就近原則了。”
“不知女士是否願意與我在這小地方共進午餐？”
哼哼……，中午可以，但是晚上不行～。晚上我還有事情，不能一直陪你哦。
“這樣嗎？那還真是太遺憾了。”雖然嘴上那麼說，實際上菲內克斯心裡樂開了花。
畢竟真要是和希耶爾來“燭光晚餐”那一套，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繃住。
光是維持現在這個“陽光”青年的形象就已經讓他快吃不消了。
“那………，我們去咖哩店吧？”
真的嗎？！
“看來我暫時能放鬆一下了………”菲內克斯溫柔的看著希耶爾（裝的）。
“當然，意下如何？願意的話，我們現在馬上就出發。”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你可真是個好人呢（拍手）。
“那麼，跟我來吧。”菲內克斯轉身走在了希耶爾的前面一點的位置。表情回到了平時冷峻而淡漠的樣子。
“終於能稍微休息一下了………，硬逼著自己說自己不想說的話可太難受了………。”
—不遠處，一位披著斗篷的女性饒有趣味的看著兩人。
哦呀～？，打架打夠了想過舒服日子了？
鷹皇騎士大人～。
嗯～，不得不說這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雖然你們兩個戲精壓根就只是在演戲（冷笑）。
唉………，有時候我真想抽自己兩耳光呢……，明明只需要聽從“那位大人”的指令盯住你就可以了呢………。
不過……，誰叫我心好呢～。
同為“入侵者”，就讓我來幫你消除一些麻煩吧～。
不過………，過程會有些痛苦哦～。
而且………你這傢伙還真是“油鹽不進”呢……。
是“修女大人”不夠溫柔？還是“公主大人”魅力不足？又或者………，你這傢伙的性取向跟“一般人”不一樣……？
“就非要回去那個“扭曲不堪”世界嗎……？留在這裡不好嗎……？”神秘少女撫弄著自己的袖口，悲憫的看著黑色騎士。
越是把你困在這裡，你就是越是要反抗………。
穿越了那麼多個“世界”，強行改變了那麼多“結局”。
但你卻從來沒有想要融入其中任何一個………。
冷靜的擊殺敵人………，冷酷的處決異端………，漂亮的拿下勝利………。
一次又一次………，你將“他們”引向光明的未來卻從來沒有為自己做過一次考慮。
我浪費這麼多時間………，這麼多力量……，這麼多精力……，可不是為了讓你在這些世界裡練級殺怪的………！
也許我該讓你體驗一下“束手無策”的感覺………？
這樣你那被“本能”與自認為“正確”的理念所填滿的腦子才能真正認清自己到底該做什麼。
你已經快到“極限”了，你終究只是個人。
不管你再怎麼忍耐，再怎麼自我激勵，再怎麼說服自己。
總有一天你會被自己壓抑的“情感”所反噬。
你得知道………，媒婆也是有脾氣的………。
—神秘少女沒好氣的瞪了菲內克斯一眼。
轟隆—！
？！
—天空被瞬間撕裂，一位黑甲騎士伴隨著血色閃電從中降落下來，整片大街被撕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面對著突然裂成兩半的大地，群眾無可避免的傳出了尖叫。
—萬幸的是，儘管黑甲騎士從天空降落的破壞力幾乎毀滅了整片街道。
—但他掀起的狂風與氣浪均完美避開了路上的行人。
“安，你是不是有些過於多管閒事了……？”黑甲騎士盯著披風少女，即便隔著面甲也能感受出他視線的冰冷。
你怎麼會在這裡…………？安警惕的看著眼前這個不速之客。
他既然還存在於此………，你不可能在這裡正常活動。
“不可能？這話是不是太過自信了？我和你的情況你不是最清楚不過了嗎？”
你想幹什麼………？想要這裡殺了他嗎？
“為什麼要殺他？我只是恰好路過而已，他只要不妨礙我，我自然也不會對他怎麼樣”
那你………為什麼要來到這裡？
“我受夠這可笑的發展了，我要從一開始就將那異端滅殺，終結這無聊透頂的未來。”
異端………？
“他實在太礙事了，就是因為他，才會發生後面那一連串可笑的鬧劇。”
你想殺了羅亞………？不可能的，你的世界能衍生到現在的前提就是羅亞的存在，如果他一開始就不存在了，你存在的痕跡將會徹底消失。
“那又如何？我可不在乎自己會發生什麼。我只知道他如果徹底死了，我的行動會方便很多。”
隨你高興，“主人”並沒有給我阻止“現在”的你的權利（攤手）。
不過我很好奇………，你要怎麼鎖定羅亞的起始點？
“為什麼要找他的起始點？”黑甲騎士嗤笑道。
“那個弱者能有這般難纏，全仰仗“星之頭腦”的賜福。那我直接抓他受到賜福的那一天不就行了？”
呵呵，那就祝你好運………，不過我得提醒你………，“布倫史塔德”可不是那麼好闖的地方。
“我拭目以待。”黑甲騎士撕碎了空間，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嘁…………，還真是來了個大麻煩…………。
算了，無所謂了，既然“主人”表示不用管他，那我就不干涉他了。
倒不如說……，這傢伙的加入反而添了不少樂趣。
呵呵。
《新世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