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輝碩睜開雙眼,身上的疼痛使得他睜開雙眼都費勁,看了看周圍他就明白自已已經被送到醫院了。

剛醒來,消毒液的味道就撲面而來,毛輝碩十分討厭這種消毒液的味道,很刺鼻,他的頓時眉頭緊蹙。

又低頭看了看自已的四肢被繃帶所纏繞,被包成了個粽子一樣,也是無奈的搖頭笑了笑。

轉頭看到一旁坐在凳子上,趴在自已病床上睡著的李仁雅,她的側顏很美。毛輝碩的眼中閃過一絲他自已都沒有察覺到的愛意,隨後伸手摸了摸她那柔順的頭髮:“還能在這陪我,看來傷的不重,真是太好了……”

門外的腳步聲噔噔噔的響起。

等到門開啟的時候,毛輝碩看清來人是自已的母親。

“醒了啊。”

“嗯,醒了。”

“最後那招似乎不錯,自已研究的?”說著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翹著二郎腿。

“是,因為現在的自已太弱了,總得找點辦法保命吧,畢竟在生死存亡之際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已。”毛輝碩無奈道。

“只是場面有些慘烈啊,我趕到的時候,你可渾身是血呢。”說著就指著趴在病床邊上熟睡的李仁雅,“那時她抱著渾身是血你哭的可帶勁了,怎麼回事啊,你的小女友?”

“怎麼可能,媽,你就別取笑我了,就我這樣誰看得上我啊。再說了要不是我還不能學陰陽行功法,不然僅憑魂詭實力的詭怎能傷的到我?”

毛輝碩的母親尷尬一笑:“這不馬上湊齊魂詭的詭珠了嘛,別心急嘛。”

毛輝碩問道:“那隻詭解決沒?沒掉詭珠嗎?”

“一掌把詭打出她身體,最後被陽光照死了,沒掉詭珠,你這臭小子以為詭珠那麼好湊的嗎?”

毛輝碩搖了搖頭道:“運氣可真差啊!”

原本毛輝碩還想著運氣好點可以早點進行陰陽行的修煉呢,結果卻……但是為什麼這一世總是能遇到上一世沒遇到過的事情啊。

毛輝碩的母親再次說道:“那個女人的話由於身體被詭佔據太久,消耗了太多陽氣導致壽命減少,估計活不久了,送來醫院的時候還有點神志不清。”

陰氣入體會導致身體變差,而陽氣是直接和壽命所聯絡的。

此刻毛輝碩也是不禁擔心起來被吸了陽氣的馬哥,從他當時的樣子來看應該被吸走不少陽氣。

還好馬哥也只是高中生,被吸走部分陽氣暫時還死不了,關於他被吸走陽氣這件事毛輝碩準備以後再解決。

毛輝碩嘆了口氣對著他自已的母親說道:“那有什麼辦法,怎麼也得找她把事情問清楚,防止還有其他的詭。”說著毛輝碩就起身。

毛輝碩舉步維艱,四肢受過傷的地方好像被綁了千萬斤的石頭,而此時的他正拖著石頭前行,強忍巨痛,一步步的來到了女人的病房門口。

女人似乎早就有預料到他們母子兩人會來,早已坐在病床上,雙目注視前方白色的牆壁,聽見開門的聲響,便扭頭看了過來。

她那深陷的眼窩,極重的黑眼圈,為她那精緻的臉龐增添了幾分恐怖之意。

毛輝碩和毛輝碩的母親兩人一臉平靜,就好像早已習慣了這種小場面,恐怖的事情早就見多了,哪能被這給嚇跑,兩人走了進去,隨後坐在板凳上。

毛輝碩開口問道:“說說吧,既然你已經在這等好了,那麼你應該知道我們想要知道些什麼。”

女人猶豫一下後還是開了口:“那天雨很大,我的女兒渾身溼透的衝進家裡對我說她被一個網路上認識的男生給下藥了,她告訴我她醒來的時候是在酒店,全身赤裸,一絲不掛,說到這裡你們應該就很明白了吧。沒錯,我的女兒被那個叫安宜生的畜生上了,然而在酒店後的一切就連她自已都不記得了。”

“我的女兒跟我說了事情經過,他們兩人是在手機軟體上認識的,安宜生的網名叫‘石上生花’,兩人發現聊的來便約定見面。最開始那個叫安宜生的人給我女兒共享位置,到了以後,那是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副駕駛座車門已經為她開啟,她沒有猶豫就上去了,安宜生給她一瓶飲料,她也沒有多想,喝了。最後,當她醒來……就是跟我前面說的一樣了。”話說著說著,女人的語氣變得極其堅定。

“雖然我跑到你們學校裡,但是安宜生肯定不是學生!肯定不是!報警沒有一點用,僅是拿證據不足把我們打發走了。後面我們去醫院檢查,驗血,在我女兒血液中發現了某種違禁品。報警後,等到警方來了一段時間後,院方突然說驗血報告錯誤,說我女兒一點問題都沒有。警方也自然而然的又拿證據不足打發走了我們,還說我們報假警,要是再報警的話就依法拘留我們。”

安宜生……

這個在上一世從未聽說過的人……

這憑空出現的人究竟是從何而來的?這人是真實存在的嗎?

毛輝碩一臉疑惑的問道:“從你說的話裡面我有一點很疑惑,安宜生從頭到尾都未曾提到過他的所處地址,你又是如何找到學校來的。”

女人猶豫了……她有難言之隱。

女人回答道:“這我不能告訴你……非常抱歉。”

毛輝碩表情變得十分難看:“你說又不肯說,我嘞個去,真難搞啊。”

突然女人開始變得瘋狂,開始變得瘋癲,開始胡言亂語:“安宜生!我要殺了你!你害死了我的女兒!我要殺了你!”

女人一會兒站立在病床上,不斷揮舞著雙手,一會兒又像狗一樣在地面上四腳爬行。

聽見聲響後,門口衝進幾位護士,連忙按住女人:“請你們兩人先出去,病人情緒激動,會傷人的。”

醫生給女人打了鎮定劑。

毛輝碩和毛輝碩的母親一同回到了毛輝碩的病房中。

原本毛輝碩以為有了上一世的經歷,這一世肯定會好過不少,結果呢?一堆上一世從未有過的事情,這讓毛輝碩變得手足無措。

毛輝碩突然想到了一點,心中大喊不妙。

毛輝碩對著自已的母親說道:“剛剛那女人是不是說了一句害死了她的女兒!那是不是代表她的女兒已經死了!含怨而死,死後必化詭!”

毛輝碩的母親沒有反駁,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看來最近幾日要有大事發生了呢……”

毛輝碩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不顧身上的疼痛脫下病服,穿上自已的短袖朝著醫院一樓大門走去。

路上,毛輝碩著了魔般不斷念叨著:“安宜生,你究竟是誰?!你究竟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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