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瓦是舊神教會選出來的代表,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贏了大選。

她做的一切都是舊神教會暗中授意,因為齊傑拉被消滅,舊神教會高層十分憤怒,一直不關心政府事情的舊神教會這次也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逼迫川建國下臺,暗中操控大選,連自由結社都沒有想到舊神教會會做得那麼絕,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下手,操控大選。

所以說這次大選明面上是本著公平,自由,實際上只是舊神教會的一言堂,伊利瓦早已經被內定,所謂的投票也只是走一個形式。

伊利瓦看到黑袍男子消失後,鬆了一口氣,哪怕她從小生活在舊神教會中,習慣了那裡的生活方式。

可每一次見到這些黑袍人還是會肌肉緊繃,高度緊張。

那是在靈魂上的壓迫,是長久以來對舊神教會的敬畏,現在黑袍人走了,她也終於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和靈魂。

“今天就到這裡吧。”

伊利瓦說完,也不管身後助理的反應,就走出辦公室,離開白宮。

開著紅色的法拉利來到一個酒館,現在還是白天,酒館裡面沒有多少人,三三兩兩的坐著。

緊繃的神經鬆懈下來就會想要放縱,而放縱最好的助燃劑就是酒,也稱可燃烏龍茶。

伊利瓦進去後沒有隱瞞身份,坐在VIP卡座,點了七八個男模。

“小夥子,長得不錯。”

伊利瓦摸著一個男模的大腿,端著酒杯笑著說道。

男模穿著亮色西服,打著紅色條紋領帶,加上黑色皮鞋,看起來很年輕,燙過的頭髮十分蓬鬆。

“你叫什麼名字?”

“加圖索·畢加索。”

加圖索乖巧地說道,溫暖的笑容像是鄰家男孩,讓人忍不住升起保護欲。

“很好加圖索,就是不知道你的實力像不像你長得這麼稚嫩。”

伊利瓦喝了一口紅酒,手上下撫摸滑動。

加圖索也是剛進入這一行,沒什麼經驗,在伊利瓦的撫摸下不敢動彈,臉越來越紅。

“這樣幹喝酒也沒意思,走,姐姐帶你去跳舞”

伊利瓦勾住加圖索的下巴,眼角含春。拉起加圖索的手看著坐在位子上有些失落的其他人,大聲說道。

“大家一起,今晚的消費,全部由我買單。”

坐在位子上的人聽到後都興奮地站了起來,旁邊的客人也舉起酒杯向伊利瓦致敬。

因為還沒有到晚上,酒館裡面的人並不是很多,零零散散的坐著,他們本來在靜靜的喝著酒,聽到伊利瓦的話後也不禁興奮起來。

跟著伊利瓦走到舞池中央,歡快地扭起身子,畢竟這種免費暢飲的機會不多,怎麼也要把金主給哄高興了。

而在酒館的角落,一個穿著一身黑衣,即使在屋子裡面還帶著黑帽子的傢伙看著舞池中的眾人,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

他孤零零地坐在卡座,面前放著一瓶沒有開啟的香檳和一個空杯子,與周圍的氣氛格格不入。

黑衣人看了一下週圍,起身走到廁所的一個隔間,從口袋拿出一個銀白色徽章,看著這枚徽章,黑衣人臉上露出肉疼的表情。

這枚徽章可花了他不少錢,希望自由結社的那群傢伙沒有撒謊。這樣想著黑衣人將徽章戴在胸口,徽章後面沒有別針也沒有其他固定設定。

可就是這麼粘在了衣服上,晃都晃不下來。黑衣人用右手食指按了一下徽章,徽章就變成銀白色液體將黑衣人包裹在其中,等到完全包裹形成一個橢圓形雞蛋。

銀白色雞蛋變成透明,黑衣人伸出雙手,發現已經變成透明。他開啟廁所隔間門,看向鏡子,鏡子裡面空無一人。

黑衣人在帽子下的嘴角揚起,雙手插兜走出廁所。在一個剛進來的人旁邊走過時,還讓那人疑惑地看了一下週圍,不知道那帶來的微風。

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後還以為是產生了錯覺,就沒有在意進了廁所。

黑衣人走到舞池邊緣,從口袋裡面拿出微型照相機,對著伊利瓦開啟了錄影模式。

舞池中央的伊利瓦端著紅酒杯跟著音樂的節奏扭動身軀,不得不說快到六十歲的伊利瓦身體保養得非常好,該胖的地方胖,該廋的地方廋,裸露在外的面板光滑細嫩。

更像是一個二三十歲完全綻放的鮮花,吸引周圍勤勞的小蜜蜂圍繞著她旋轉。

黑衣人被周圍的氣氛所感染,忍不住想加入其中擺動,他狠狠地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發出嘶的一聲,疼痛感讓他的腦海恢復清醒,而他發出的聲音也被舞池中嘈雜的音樂聲歡呼聲掩蓋,沒有人聽見。

明明還是大白天,酒館中熱鬧的像是半夜,很多人被朋友傳訊而來,加入這場狂歡,這讓黑衣人在錄製的同時不得不注意周圍的情況。

生怕被扭動身軀的熱情男女給撞到。

酒館中人聲鼎沸,老闆都快笑開了花,這一天的營收額都快頂上平常的一個月,他不得不像旁邊的酒館買酒才能勉強保證供貨量。

雖然忙碌,但是老闆希望這樣忙碌的日子能多來幾次,多來幾次他就能早日成為一個大富豪了。

黑衣人不知道老闆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不在乎,他只知道這麼多人已經嚴重影響到了他工作。

甚至在腦海中有了一個不成熟的想法,能不能製作出來一種無色無味的香水,噴在身上能讓周圍的人離自己遠一點。

他越想越覺得這種香水很有存在的必要,決定了,下次就像自由結社的人提意見,讓他們研發出來這種香水。

舞臺中央的伊利瓦突然停止扭動身軀,喝乾了手中的紅酒後,她的臉在燈光的照映下紅彤彤,在幾個年輕人的攙扶下走上了酒館二樓。

黑衣人見狀也跟了上去,靈巧躲避著周圍人群,停在一個套間門前,他靠在門上,想要聽裡面的動靜。

可惜套間的隔音做的太好,從門外聽不見任何聲音。

黑衣人左右打量了一下,見周圍沒有人,身體快速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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